“他们去年在桂花胡同买宅子时,还是小的给他们寻的中人,那宅子小虽小,可要价二百两银子,小的帮他们划了价儿,少了二十两,一百八十两成交,他们叔侄两还向东家借了八十两银子**”
转头问自己东家,
“东家,这事儿您可记得?”
万鸣彦点头道,
“这事儿我自然记得,他们还立了字据,连本带利给酒坊做三年半的工**”
说到这处顿了一顿接着道,
“不过那一对叔侄二人倒是真会攒银子,五年下来能在京城买_F_,也算是十分了得了!”
且买的宅子还在nei城,虽说小了些,但好歹是间宅子呀,牟彪闻听心里便有了些许猜测,当下叮嘱那祝三儿道,
“你回去老实呆着,不许出城,随时听候衙门召唤**”
祝三儿脸一垮,一脸如丧考妣的模样,
“小的听命!”
早知晓,便不那么多zhui了!
不说祝三儿出了北镇抚司衙门给了自己一个大zhui巴,却说是牟彪又领着那万鸣彦与管事的去了桂花胡同易家叔侄的宅子,领着二人到了地窖当中,一指满墙的酒坛,
“你们瞧瞧**这些是甚么酒?”
那万鸣彦与管事的互视一眼,不约而同上去,拍开一坛酒的泥封,掀了布塞一闻,二人都变了色,
“这**这是**这是五粮酿呀!”
万鸣彦此时有些明白了,气得脸的青了,抖了胡子骂道,
“当真是家贼难防,家贼难防A!”
管事的也气恼不已,
“枉东家对他们叔侄那般信任,他们居然敢偷酒**”
牟彪在一旁问道,
“他们偷酒?”
二人转身,万鸣彦气得说不出话来,管事的道,
“小官爷,这是我们酒坊里的五粮酿呀**”
顿了顿看向了万鸣彦,似是有话不敢说,万鸣彦此时倒是恢复了许些镇定,唉声叹气道,
“小官爷,出了这样的大事,小的也不敢瞒您,这**这些是贡酒!”
“贡酒?”
牟彪眉头一挑,
“他们居然能偷到贡酒!”
万鸣彦长叹一口气道,
“小官爷不知,我万家祖上来自四川叙府,乃是万家酒坊的旁枝,万家酒坊擅酿五粮酿,我们这一枝虽说是偏_F_,没学着酿酒的祖传密方,但也会酿五粮酿,自从到了京城之后,经过这么多年潜心钻研,酿出来的五粮酿虽说比起正宗的五粮酿口_gan上差了些,但**也只有我们nei行人能尝出来,外头的普通食客却是已经尝不出来了**”
万鸣彦顿了顿又道,
“不过叙府的五粮酿名气大,乃是永乐年间就定下的贡酒,这么多年一直都是这么供着,自从我们家拿下了北方五粮酿的经营权之后,自家酿的便在北方卖,可上供宫里的却是专人专车从叙府运过来的,运到京城之后,需得先在我们酒坊里储存一阵子,一来是检验酒质,二来是察看运输之中可有破损,之后才会送进宫去**”
说罢瞧了瞧牟彪道,
“我们酒坊地下有一个极大的酒窖,贡酒是专用酒窖储存的**”
牟彪想了想问道,
“据我所知但凡供品不都是专由宫中采购,由专人运送么,为何你们这处不同?”
万鸣彦道,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