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坐在凳子上,垂着眼睑看指甲,连眼神都懒得给他一个。
冷漠得仿佛陌生人。
“我难受。”容时剑眉微蹙,心里酸酸的。
他都这么可怜了,竟然换不来她一丝一毫的怜悯。
突然想到了以前。
他记得好像是刚结婚那会儿,有一次他患了重_gan冒,只是有点发烧,她就紧张心疼得眼泪直掉。
可现在**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我去叫医生。”蒋南星立马起身。
“等等。”他连忙抓住她的手腕,急喊。
她回头,*冷的目光落在他的手上。
容时讪讪地收回自己的手,眼巴巴地看着她,小声央求,“南星,你能帮我擦擦身上吗?”
曾经光鲜亮丽风度翩翩的男人,此刻一身狼狈。
_yi_fu上不止沾满了血渍,还有污泥。
像他这种地位和身份的男人,或多或少都有洁癖,他也不例外。
“不能!”蒋南星拒绝,没有丝毫犹豫。
“**哦。”他眼底的光,瞬间熄灭,失望之色溢于言表。
不想再理他,蒋南星冷着脸,闭眸小憩。
容时开始频繁地翻来覆去。
蒋南星听到了,依旧闭着眼,*冷切齿,“能不能别乱动?!”
他不动了。
可没过一会儿。
呼呼呼**
抓挠声又响了起来。
蒋南星忍无可忍,蓦地张开眼,狠狠瞪他,磨牙嚯嚯,“你挠什么?”
这是灾区,不是他家卧室,帐篷里还有别的伤员,他这样会影响到别人休息的好吗?!
容时用力挠着自己的脖子和_Suo_Gu_处,已经挠出一条条的红痕,都快渗出血丝了。
他可怜巴巴地望着她,“难受**”
蒋南星转身就走。
她默默劝导自己。
别为了一个不值得的狗男人,把自己变成一个没有爱心和丧失善良的人!
如果现在是一个陌生的伤员要求她帮忙擦body,她愿意吗?
当然是愿意的!
那为什么不能帮他擦?
他也是伤员。
嗯,对她来说,他“只是”伤员!
开导完自己,她找来一个塑料盆,打了一盆温热的水回到他的病床边。
看到她去而复返,容时的心,又燃起了希望。
她没有狠心的对他不闻不问,这对他来说,就是好现象。
蒋南星将男人身上的脏_yi_funeng去,拧干毛巾,轻轻擦拭着他Xiong膛上的污渍。
她目不斜视,坐怀不乱,告诉自己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
很快,她三下五除二地帮他擦完了,然后准备端盆离开。
“南星**”
“闭zhui!”
她恼怒,狠狠瞪他一眼。
夫Q三年,凭着往日里彼此的默契,她早已猜到他想说什么了。
果然——“ku子上全是泥**”他小声呐呐。
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蒋南星冷笑。
“求你了,黏黏的真的难受。”他蹙着眉头,小声哀求。
“**”她心好累。
继续劝自己,病患面前无x别。
如果不依了他,他一会儿肯定又要搞小动作。
为避免他吵到别人休息,蒋南星只能咬牙忍了。
“自己动手!”她冷冷看着他的ku子。
他龇牙裂齿,一副动不了的模样,“我yao**疼**”
蒋南星狠狠磨牙。
真想给他一钉锤!
shenshenxi了口气,她弯yao,极尽艰难,终于帮他neng掉脏了的ku子。
至此,他只剩最后一件。
蒋南星继续帮他清理身上的血渍和污渍。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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