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是卢校长的儿子,我和卢校长在县里开会的时候见过一次,正想着什么时候去侯家集取经呢!”龚家成猛地一拍大tui,“听你姓卢,其实早该想起来了。这碗酒我喝!”
连喝了六碗酒,只吃了两口r丸,虽然米酒度数不高,卢向东仍然_gan到身上一阵燥热。顾不得桌上还有nv同志,他索x把衬衫钮扣解了开来,露出一对健硕的Xiong肌,准备大干一场。
忽听“扑通”一声,黄同山却已经栽到了桌子底下。
度数不高也是酒,啤酒都能喝醉人,何况米酒的度数肯定要比啤酒高上许多。
黄同山酒量并不大,他看卢向东已经连喝了两碗,这才跳出来敬酒。黄同山打得如意算盘,等下再发动龚进、黄红兰等人轮番给卢向东敬酒,不让他有ChuanXi的机会,就不信灌不倒他。而且黄同山相信,龚家贵也会乐见其成。
却不料卢向东先拉着他以村两委的名义给其他人敬酒,反而把他给放倒了。实际上,卢向东还准备村两委自己人再一起搞一碗,现在也只能作罢。
龚家贵见黄同山醉倒,满不在乎地喊道:“顺子,顺子。”
原来李长顺说是过一个半小时再来,其实并没有走远,就在院子里候着呢。听到龚家贵喊他,赶紧跑了进来:“龚支书,什么事?”
“黄主任喝醉了,先把他送回家去。”龚家贵摆了摆手,“来,小卢支书,不管他,咱们继续喝!”
这场接风宴究竟喝到什么时候结束,卢向东一点都记不起来。他到底喝了多少酒,有没有和黄红兰来个交杯,李长顺送没送葛森林下山,脑子里更是没有一点印象。
卢向东只知道自己醒来的时候头痛yu裂,睁开眼睛就看到天花板那盏白炽灯下居然挂着两只纸折的彩球。再看身下,是印着各种小动物图案的粉红色床单和花枕头,就连蚊帐都是粉红色的。
屋子里的陈设也很简单。窗前摆一张书桌,另外还有一张大_yi橱,一张五斗橱,都是实木打造,式样很土很老式。最夸张的是在墙角摞着三只大木箱,箱子外面的油漆已经斑驳,钢皮搭扣上挂着不知道什么年代的旧式铜锁。
书桌上放着几只毛绒玩具,玻璃台板下面压了一些照片,大多数照片的主角是nv孩,从扎着羊角辫的少先队员到穿着高跟鞋的大姑娘都有。虽然kua越了好几个年代,但模样儿依稀可辨,应该是同一个nv孩。
卢向东这才明白,自己跑到人家nv孩子的闺_F_来了。
知道是nv孩子的闺_F_,卢向东赶紧打量了一下四周。屋子里虽然还弥漫着一gu浓烈的酒气,倒也干干净净,说明他并没有吐出什么污秽,否则这脸就要丢到姥姥家了。
卢向东不好意思再呆下去,晃晃悠悠推开门,外面是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的尽头是道楼梯。卢向东醒悟过来,原来自己还在龚支书家里。其实刚才在_F_间,他就应该想明白这一点。那间闺_F_四壁粉着水泥,而其他村民都是石头_F_子。
阵阵山风吹过,卢向东清醒了些,头也不那么疼,只有小腹*得难受。这许多米酒喝下去,是该找个排泄的出口了。
匆匆下了楼,就听有人招呼道:“卢支书,醒了A。你等着,我去给你弄碗酸面汤,解解酒。”
卢向东认得是龚家贵的老婆,赶紧问道:“嫂子,洗手间在哪里?”
龚家贵的老婆一看就是那种很本份的农村妇nv,说话的时候脸上总带着一种胆怯的笑容:“乡下地方哪那么多讲究,你要是想解手,屋后有茅厕,就怕你们城里人用不惯。”
吃饭的时候她并不在堂屋里,因此不知道卢向东同样是从农村出来的。卢向东现在憋得正急,也没时间跟她解释,急急忙忙便去了屋后。
茅厕里不知道谁吐了老大一滩,刺鼻的恶臭搞得卢向东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好半天才压制住。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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