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没想过,要生一个孩子来巩固自己的地位,无论是侯爷夫人,还是什么王爷夫人,她都是不在乎,也不稀罕的,她所想的,不过是与他携手终身,如同在罗口村时,过着那些清贫却温馨的日子。
嬷嬷说的没错,他是人中龙凤,龙凤自有龙凤相配,而她,不过是只云雀,又岂可伴在龙凤身旁。
梁泊昭回来时,距凝香产子已隔三月。
这一仗,梁泊昭打的格外艰辛,神鹰与大赫联手的消息传回朝廷,皇上先是震惊,继而便是大怒,将一腔怨怼尽数搁在了梁泊昭身上,直道定北侯欺君罔上,忤逆不忠,若非一心攻打神鹰,yu灭其国,又怎能惹得神鹰不顾一起与大赫联手。而当初大赫的赫连灼求娶永宁公主,亦是梁泊昭竭力反对,若非如此,大齐的江山又怎会如眼下这般岌岌可危!
朝廷并未加派一兵一卒,即使赫连灼率了数万虎狼骑相助神鹰,北疆仍是没有一支援军,幸得北疆将士素来训练过硬,又加上梁泊昭驻守北疆十年,素来恩威并施,在将士们心中威望极高,方可苦苦支撑眼前的战局。
皇上此举,不免有将北疆拱手让人之嫌,北疆是大齐的屏障,一旦北疆失守,大赫与神鹰的铁骑定是势如破竹,铁骑踏过之处,血流成河,民不聊生,更甚者,只怕到时就连京师都是岌岌可危。
如此浅显的道理,没有人会不懂。
永宁冲进元仪殿时,皇上正与几个言官商议政事,见到nv儿,皇上眉心一蹙,呵斥道;“真是越大越没规矩。”
永宁默不出声,径自跪在了父亲面前。
皇上对着那几个言官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退下,待元仪殿中只剩下父nv二人,皇上微微一叹,对着永宁道;“起来吧。”
永宁没有起身,只抬眸向着父亲看去,她的脸色平静,唯有眸底却是暗流涌动,她轻启朱唇,言道;“父皇,北疆如今战事紧急,大赫与神鹰联手,nv儿只怕单凭定北侯大军,无法抵挡胡人铁骑,还请父皇速速派兵增援。”
听闻nv儿为定北侯求情,皇上的脸色顿时沉了下去,冷声道;“定北侯以下犯上,已是罪不可恕,朕给他机会,让他将功折罪,若此番得以打退神鹰与大赫,之前的抗命,朕可以既往不咎。”
永宁暗地里攥紧手指,尖尖的指甲抵上了手心,她却察觉不到痛意,仍是道;“父皇,定北侯的确曾冒犯于您,可侯爷对大齐的一片*胆忠心,却是天地可鉴,如今两国联手,向着北疆步步紧B,若一旦北疆失守,父皇的江山也会受到威胁,父皇何至于为了一个区区的定北侯,将北疆拱手相送?”
“放肆!”皇上面色一沉,对着nv儿斥道。
永宁依旧是跪在那里,迎上了父亲的怒容,字字珠玑;“父皇三思,nv儿心知父皇对定北侯诸多猜忌,殊不知自古以来,有无数手握重兵的大将正是因着圣上的猜疑,B不得已方才铤而走险,一反了之,nv儿以x命担保,定北侯并无谋反的野心,还请父皇以史为鉴,万万不要寒了功臣的心,速派援兵去北疆支援,以固我大齐江山!”
皇上凝视着永宁的面容,却是一记冷哼,缓缓道:“梁泊昭在北疆素有威名,被当地百姓奉为神明,说他是什么天神下凡,既是天神下凡,区区大赫与神鹰,又怎能难得了他。”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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