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章十六年,十一月初三,定北侯攻占神鹰京师辽阳,辽阳守军誓死抗战,定北侯盛怒,于火攻,大火烧至辽阳三天三夜,入城后,神鹰蛮夷拒不投降,定北侯下令屠城,辽阳犹如人间炼狱。”
“洪章十六年,十一月初九,定北侯率军攻入神鹰皇宫,俘虏神鹰国汗,王爷,皇子,大臣,公主嫔妃数百余人,稍有不从者,当即斩杀,得珍宝数箱,一道与战俘押至回京。”
“洪章十六年,十一月十六,定北侯大军班师回朝,走至浔阳时,恰逢浔河水竭,定北侯下令,命三军He力挖开河道引流,解的浔阳人畜饮水的燃眉之急,大军离开浔阳时,浔阳百姓俱是跪地恭送,并集资在河道旁修建定北侯铜像,已供膜拜。”
“洪章十六年,十一月二十七日,定北侯大军走至渝州,逢的渝州地动(地震),三川竭,岐山崩,朝廷赈灾银两未至,定北侯命人取出神鹰国掳至的珍宝,尽数用于赈灾,并开仓放粮,广施粥铺,安抚灾民,所得民心不可估计,川渝诸地皆以定北侯为尊,定北侯大军离开时,大批难民涕泪交流,跪地相送。”
“洪章十六年,十二月初六,定北侯大军赶至烨阳,烨阳知府率守军与城外相接,周边百姓夹到跪迎,俱是以....‘定北王’称之,定北侯势力,如日中天。”
“洪章十六年,十二月十一,定北侯大军赶至和州,和州百姓振臂高呼,纷纷取出家中窖藏美酒,以犒三军,定北侯之名如雷贯耳,凡定北侯过处定是人头涌动,万人空巷,场面堪比天家排场。”
“洪章十六年,十二月...”
“够了。”皇上打断了nei侍的话。
nei侍立时噤声,小心翼翼的躬下身子,满是恭谨。
“好一个梁泊昭。”皇上声音低沉,攥紧了拳头,双眸犹如火烧,“他在军中,又如何?”
nei侍犹豫;“这...”
“朕要你说!”
“回皇上,定北侯驻守北境多年,每一场仗都将士兵护在身后,多年来与将士同甘苦,共进退,但凡有一些美酒佳肴,也顶会与手下将士一道享用,士兵多受其_gan召,尽是甘愿为其亡,而原先的一些北疆老兵,更是跟随着定北侯出生入死,犹如手足,定北侯本人在军中威信极高,已然....不可动摇。”
皇帝面色惨白,十分难看。
nei侍瞅着皇上的面色,沉默片刻,又是道;“定北侯此番违抗圣命,但又立下不世功勋,倒不知皇上,要如何处置?”
皇帝久久没有出声,终是阖上了眸子,眉宇间是浓浓的疲倦。
“他羽翼已丰,又得民心,朕,已是动不了他,既然动不了,便只得以安抚为主。”良久,皇帝终是睁开了眼睛,缓缓出声。
nei侍不敢妄言。
皇上双眸向着宫外看去,但见琼楼玉宇,宫阙万间,而这江山,已是岌岌可危。
一着不慎,养虎为患。当年“定北之乱”时,他便该痛下杀手,只因梁泊昭为千里挑一的将才,委实让他不舍杀之,才有了如今的局面。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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