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庄锦弦开车来接我们回家,将这几个醉汉送到酒店去了,最后将我送回宿舍,我在车上只说了一句话:“我跟他做了!”
说完就哭。我有一种切body验,喝醉酒和嗑药,不过是让大脑和行为无法像清醒时那么理智,但并不是全无记忆,全然无知觉的。
我清清楚楚记得他jin_ru我body的那一刹,像是电钻戳入了新伤口,是一种剧烈的痛_gan。
晚上躺在_On the bed_,迷糊地睡着时,这种痛似乎还伴随在梦里,梦中我是一匹杂种野马,在草原上撒了tui飞快地跑,据说是要和千里马比赛,跑到中途,有头驴子冲了出来,口中han_zhao一把电钻,这驴子用电钻,一下子将我锯成两半,血淋淋的鲜血溅满了草原。
我突然就惊醒了。醒来满脸都是泪水,这是我在梦里流下的眼泪。我_gan到body疲倦不堪,给庄锦弦发去一条短信:“庄经理,你批过我两天假,昨天工作了,不算,我休今天和明天。”
完,关了手机,也关了灯,闭上眼睛,只想一眠不醒。
混混沉沉的睡了两天,我好像body的元气全部被人xi走了一般,软绵绵毫无气力。
这第一步已经迈出来来,我已不算什么干净的nv子,后来也许渐渐会成一种习惯。就这样吧,这人生,顺着朝前走,一切顺其自然吧!
再回到公司时,庄锦弦告诉我,晋洒酒的单子已经搞定了,我可以拿到两万五千元的提成。以前李恭梓那一单我才拿了一万五,现在重新改了提点后,果然钱就增加了。
几天的付出,就换来了我从前一年时间的工资,也不算完全不值得吧。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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