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急忙地道:“我已经把事情说得非常的清楚了,我从他办公室出来后就直接把那张卡交给了他侄nv。钱检察长,如果这样也算是犯法的话,那么我们那么多领导不都是把某些人送的钱收下然后再交到纪委去的吗?不能只看收没收钱的事情吧?总得看最后那笔钱的去向吧?再比如,我们医院里面的医生经常遇到病人给我们送红包的事情,我们都得先收下然后在手术完了后退还给病人的,这是为了让病人的心理上得到安慰,让他们相信医生会尽力只好他们的病。”
他顿时笑了起来,“这好像和你的事情不一样吧?”
我说道:“道理上应该是一样的。反正最终的结果就是我没有把那笔钱揣入到自己的yao包里面。所以我就不算是犯法。”
他说:“那好吧,包小皮,前面的那两个问题就当我没有问过你。那么现在我问你今天我们想要真正找你T查的事情。”
我顿时怔住了:真正找我T查的事情?难道前面的事情仅仅是说着玩的?不会吧?他怎么可能和我开这样的玩笑?
我绝不相信一位检察院的领导会莫名其妙地来问我这样一些问题,我完全可以相信他肯定是有他的目的或者动机的。
当然,这里面还有一种可能:前面他用那样的闲聊方式及让我能够轻松回答的问题来使得我放松警惕。
我学过心理学,知道这样的谈话方式是最容易放弃警惕x的。因为一个人回答问题是很容易形成自然与惯x的。刚才,我已经几乎是在实事求是地回答他的问题了。
他用和我的熟悉,还有我和童瑶的友谊来麻痹我的神经。
我只能这样理解。
我说道:“你问吧。我知无不言。”
他看着我,“包小皮,你和木子李是什么关系?”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怎么扯到这个人身上去了?难道是他出事情了?他会出什么事情?他的事情又和我有什么关系?要知道,当时我可是通过黄省长才办了他的事情的,检察院的人应该可以从省教委那里知道,所以他们就完全应该投鼠忌器才是。除非是一种情况,那就是这件事情本来就是针对着黄省长去的。
一般的情况下他们不会拿这样的小事情去说事,但是如果要落井下石的话任何小事情往往都可以变成大事情的。
可是,林育并没有向我透露出一点点的风声A?
我的心里顿时变得纷繁起来,zhui里回答道:“我和他没什么特别的关系,就是他老婆是我们科室的副主任。仅此而已。”
他说:“不对吧?你再想想。”
我说:“就是这样。真的没有其它什么关系。”
他淡淡地笑,“包小皮,看你说得这么坚决,我现在反倒要怀疑你前面的那些回答了。我们是老熟人了,你要知道我可是干刑警出身的,很多事情瞒不过我。”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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