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就记起一件事情来:我上大学的时候我们班上有位男同学特别的T皮,经常做一些让老师_gan到头痛的事情来,但是他就是不犯大错,每次犯下的错误要么不让老师抓到证据,要么即使是老师抓到了证据却发现_geng本就无法处分他,因为他并没有违反《学生管理条例》里面的任何一条。只是T皮,只是和老师对着干,让老师经常没有面子。不过我们的那位老师很大度,也很聪明,他后来想了一个办法,结果一下子就把我们那位同学给降_fu了——他让那位同学当班长。
所以,我觉得自己如果能够入党的话或许应该是一件好事情,这和什么标准无关,但是这样的事情却可以成为我的一个枷锁,让我能够随时地束缚自己。
可是我不知道入党申请书该怎么写。晚上和上官琴一起吃饭的时候我对她讲了这件事情,结果她当时就笑喷了,刚刚喝到zhui里的鱼汤一下子就被她喷到了桌上,随机还不住地在那里咳嗽。
我哭笑不得,急忙过去给她拍背,zhui里在对她说道:“干嘛这么大的反应A?很可笑是不是?”
她一会儿后才停止了咳嗽,“不是。对不起,是我猛然听到这件事情后觉得有些好笑。不过我倒是觉得这件事情你应该那样去做,毕竟你是国家的干部,和我们不一样。”
我苦笑着说:“我知道,你是觉得我_geng本就不够格。”
她随即却说了一句:“不够格的多了去了。你还算是好的了。至少你不贪。”
我依然苦笑,“我知道,你还是觉得我问题不少。比如我曾经的那些作风问题。”
她看着我,脸上不再有笑容,“笑,我们不是说过吗?今后再也不提这件事情。”
我说:“小琴,现在我才发现可能是我错了。既然我曾经的那些事情是摆在那里的,我们刻意去回避并不是最好的办法,因为这样刻意的回避说到底还是一种在乎。我们之间不应该回避任何的问题,我也不应该去过多忌讳你在乎我曾经干过的那些事,反而地,我应该对你更好,以此来求得你真正的谅解和接受才是。你说呢?”
她看着我好一会儿后才对我说道:“你真的是这样想的吗?”
我非常认真地朝她点头道:“是的。”
她将她的手朝我伸了过来,“笑,我很高兴,我真的很高兴你这样说。其实你是知道的,我心里确实无法完全地不去想你过去的事情。每次我和你做那件事情的时候,当你在我的body里面进出的过程中,特别是换着花样和我huan_yu的时候,我总是会想不知道你和哪个nv人也这样做过。笑,我不止一次地对自己说:那些事情都是你的过去,我不应该总是记在心里。但是我发现自己做不到,因为我是nv人A。笑,今天听到你这样说我真的很高兴。”
我很是欣慰,因为我的这个选择是正确的。
她随即对我说道:“对了,刚才我们在说什么事情?”
我顿时愕然,心想你不会这么善忘吧?我说:“刚才不是你在对我说话吗?”
她即刻就笑了起来,“是我搞忘了。前面的时候我们在说你入党的事情是不是?入党申请书好办A,明天我给你一份。”
我很是诧异,“你们可是民营企业,怎么可能有党组织?”
她笑道:“你真傻,我们集团里面人才济济,找一个会写入党申请书的人还不容易?你放心,我绝对找一个高手帮你写,保证让组织上看了你的入党申请书后_gan动得稀里哗啦。”
我顿时就笑了起来,“其实本来是应该我自己写的,但是我实在不会写A。”
她也笑,“不是你不会写,而是你自己写的时候会_gan觉到r麻。而且你也不可能找你自己单位的人帮你写,那样的话传出去了多不好A?你说是不是?”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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