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不要。”
说完,又是格格地笑。
这种时候的女人其实不是拒绝,她的笑简直是一种邀请。其实我也明白,王冰妹跟余亮应该早就发展到上床了,也应该算得上是一个熟女,既然大家都是熟男熟女还有什么好说的?
记得张爱玲曾说过:通往女人心灵的通道是**。
大意啊,大意。
对于女人来说,要想占有她的心灵,只有先占有她的身体,先上了她再说。(哦,读者,特别是女性读者,我不知道有多少女性读者在看这个贴子,也许你会骂我是个混蛋,请原谅我的真诚,也许我说错了。)
我说:“不,我要。”
说这话的时候,我先是伸过手去一下子握住了她的丨乳丨房。
我的双手在她丨乳丨房上轻轻地抚摸了一下,一下子握住了她,那种柔软的感觉让我一下子冲动了起来。我俯在她耳边说:“我很想要。”
她笑了:“我来那个了?”
我说:“哪个?”
她说:“就是那个啊。”
我明白了,原来是女人“每个月的那几天”我内心深处不由得有些失望。怪不得她这么大胆跟我出来,原来也是有备而来,不过失望归失望,我也不好表现出来。好像我跟人家在一起,仅仅是为了得到她的身体,而不是什么爱情。
我可不想这样,无论如何,我还得装出一付爱情至少嘛。嘿,我终于发现,一直以来,我是一个多么虚伪的家伙。当你写作的时候,你才发现,这是一个痛苦的过程,这种痛苦在于,你直面你的心灵,如果坦诚,如此剖析才会发现。尽管如此,我还是不会放弃,我只希望读者你可以宽容对待我。
我从来不曾高尚过啊。
她说:“是不是特别失望?”
我说:“没有。”
她说:“真没有?”
我说:“真没有。”
她又在我脸上吻了一下,并且主动把上衣掀开,以方便的抚摸她的丨乳丨房。我们也是激情澎湃,但我们谁也没再提起余亮,虽然我们彼此心里都明白,有这么一个横在我们面前。
这时,天下起了小雨。刚才还好好的天,突然就下起了雨。我们又没带伞,好在雨并不大,只是是蒙蒙细雨,但我们也得往回赶。
我骑着自行车,载着她走在马路上。
我说:“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她说:“什么预感?”
我说:“你看,我们第一次出来就下雨,这是不是预兆着我们在一起不会有好结果。”
她说:“我不许你这么说。”
说完,她在我身后,紧紧抱住我,把脸贴在我的背上。现在想起来,我对那天晚上的对话还记忆犹新,当然,我现在写这篇贴子的时候我跟王冰妹最终还是没能走到一起。她永远只能在我记忆的最深处,成了一种永远的痛,永远无法跟人提起。
说完,她在我身后,紧紧抱住我,把脸贴在我的背上。现在想起来,我对那天晚上的对话还记忆犹新,当然,我现在写这篇贴子的时候我跟王冰妹最终还是没能走到一起。她永远只能在我记忆的最深处,成了一种永远的痛,永远无法跟人提起。
她说:“我唱歌给你听吧。”
我说:“好啊。”
她说:“你要听什么歌?”
我说:“随便什么歌都可以,只要是你唱的。”
于是,她坐在我身后,就在雨中唱起歌来,应该来说,唱得还是蛮不错的,或者说就算唱得不好,我也不太计较,总之,想到这一幕,我内心还是充满了温暖。
后来,我们回到了学校,当然是翻院墙进去的,好在只是一所小学,院墙也不太高,轻而易举地翻了过去,翻过去之后,自行车还不好弄,就直接锁在外面,反正在这个偏僻的小地方,又是黑夜,估计也没人会偷。
她说:“去我哪儿,还是去你哪儿?”
我想了一下说:“去你哪儿吧。”
她说:“你不怕半夜余亮忽然回来啊?”
我说:“不怕。”
她说:“不怕就好。”
我说:“你呢?”
她说:“我才不在乎,如果他回来发现了,我们就可以公开了。”
我牵着她的手,笑着看着她。其时已经是十二点了,想必这个时间,又不是周末,余亮断然没有半夜回来的道理,倒是我,昨天晚上刚跟校长的女儿蒋玲在一起,如果回到我宿舍,蒋玲过来就麻烦大啦。
一想到这些,我的心又有些紧张。
在她宿舍里,我们一起躺在同一张床上。由于知道她身子不方便,我也不再强求什么。甚至她还穿着裤子,我也穿着很整齐躺了下来,像一对正人君子一样,但我不是正人君子,很快我的手就伸了进去,解开她丨乳丨罩的带子,双手握住她的丨乳丨房。
她说:“好讨厌啊。”
我说:“让我看一下。”
她说:“不要。”
我说:“好吧,不要就不要。”
当她试图推开我的手,可是我们已经躺在同一张床上,她又枕着的的胳膊,那又怎么可能能推开我呢,只好任由我握住她的丨乳丨房。那种温暖、意乱情迷的感觉至今当我回忆起时,依然可以感受到那种温暖,那种爱。
冰妹,我这一生,再也没有像爱你这样爱一个女人了。只是,你还能想起最初的那个夜晚吗?
她说:“睡吧。”
我说:“好。”
她说:“关灯。”
关灯之前,我又俯下身来,在她脸上细细地看了一遍,总有一种看不够的感觉,她的脸是如此漂亮精致,如此完美无暇,真是一块好肉掉在狗嘴里,哦,不,我不是说我,我是说余亮。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居然成了余亮的未婚妻,真让我又嫉妒又难过。
关灯之前,我又俯下身来,在她脸上细细地看了一遍,总有一种看不够的感觉,她的脸是如此漂亮精致,如此完美无暇,真是一块好肉掉在狗嘴里,哦,不,我不是说我,我是说余亮。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居然成了余亮的未婚妻,真让我又嫉妒又难过。
我说:“让我吻一下。”
她笑了。我们又深深地吻了一下。然后,我关了灯,在黑暗中,我们开始还小声说着话,好像我跟王冰妹在一起时,总有说不完的话,我生性沉默,不爱说话,但只有跟她在一起时,话特别多,或者说,我在听着王冰妹说,听她说话的口气,看她撒娇的样子,我的内心是如此平静。
后来,大约太累了,我们还是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我一睁开眼睛就看到王冰妹睁大着一双眼睛,含情脉脉地看着我。让我有些不好意思。
她说:“醒啦?”
我说:“嗯,你早醒啦?”
她说:“是。”又说:“你睡觉的样子好可爱哟。”
我一个男人,居然被一个女人用可爱来形容,真是汗啊。这时,我才发现,我的手已经从她内衣里伸了出来,放在外面。我又试图把手伸进去,被她一把推开,说:“你给人家抓好痛啊。”
我说:“我轻点。”
她说:“不要啦。”
我说:“让我看一下。”
这样说的时候,我还试图去解开她的衣服扣子,其实只是一个假动作,或者说我只是抱着一种试试看的心态,并没有真打算解开她的丨乳丨罩,老实说,我是一个性格内向,有些害羞的男人,或者有时候很大胆,但那也只是限于在黑暗中,譬如说昨天夜晚,在黑暗中,我可以大胆一些,但一到光明的太阳底下,到了大白天里,我就会变得十分害羞。
我没想到的是,她说:“你真的想看?”
我说:“是。”
她说:“好吧。”
我没想到她会答应,嘿,女人是善变的,我已经不是第一次体会到。但像王冰妹这样善变,还是让我有些意外,有些吃惊。正是因为这个吃惊,我倒一下子楞住了,没有再动手去解她的衬衣扣子。
她倒主动去饼解开扣子。
然后,手又伸到身后,去解开丨乳丨罩的扣子,然后,一对小兔子,哦,不,大大的兔子跳了出来,让我心跳有些加速。
她低下头来看了一眼,说:“看,把人家都抓破了。”
我说:“在哪儿。”
她说:“这。”
指给我看,看来我昨天晚上手有些重,的确,她白白的丨乳丨房上留下一些红红的印记,不过,并不是很重。
这时,我一把抱住她,含住她的丨乳丨头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