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当时我从王勇的办公室里出来，其实也早就预料到后来的结局，我会离开中学，到小学去任教。因为王勇也一直是这样对付那些不听话的老师的。所谓的不听话，也就是那些不会吹牛拍马的人，而王勇是一个独断专行的，对于这种人实在是不能容忍。站在校长王勇的立场考虑问题，才觉得王勇对我实在还不算过份，过份的是我自己。

当然我的情况跟他们还有些不同，居然把校长nv给干了，实在有些过份。现在，事隔多年，再想起来还是觉得自己蛮过份的。不过，俱往矣，有些事不必再提起。我当时回到宿舍，情绪低落，然后肖Yan来找我，说：

“老袁，怎么啦？”

“没事。”

“没事？”肖Yan笑了，“看得出来，你情绪不高哇。”

“是不高。”

“为什么？”

“算了，你别问，我不会说的。”

“怎么啦？”

“我没事，你别烦好不好。”

“我烦你啦？”

“是。”

“那我走。”

“走吧。”

我以为肖Yan会走，但肖Yan并没走。她看着我，眼神专注，看得出来肖Yan是如此shen刻地爱着我。我明白了，只有当一个nv人真正爱一个男人时，才会如此对他包容。我看着她，nei心惭愧。

通常的情况下，我不是那种把任何心事都表露出来的男人。我以为，那是一个男人不成熟的表现，而我却不是这种人。但肖Yan却不这样认为，她看到我不肯告诉她心事，就以为我不爱她。事实上，我还真没爱过肖Yan，至于我爱过谁？我自己也不清楚，可能我最爱的人还是自己吧，我不认为这是什么过错。但看到肖Yan在那里生气，我又觉得自己有些过份，虽然王勇得罪我了，但肖Yan并没有哇，我说：

“肖Yan，生气啦？”

“是。”

“算了，别生气了，为我不值得。”

“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我什么事都可以告诉你，你却什么事也不肯对我说。”

“因为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好。”

“哼，不说就不说，还找这么多借口。”

“算了，肖Yan，算我对不起你，我请你吃饭吧。”

“好哇。”

31.

因为肖Yan生气，我又接着跟肖Yan去外面吃饭。由于当时的天已经黑了下来，走出校园的时候，我自然而然地握住了肖Yan的手。肖Yan一开始还打算挣neng，我知道肖Yan还在生气中，越是紧紧地握住，然后，我们在学校附近的一家餐馆里吃饭，不可避免，我们喝了一些酒。酒后，我牵着肖Yan的手说：

“肖Yan，今天我心里真是很复杂A。”

“怎么啦？”

“本来不想告诉你。”

“现在又改变主意啦？”

“是。”

“那就说吧。”

“说？”

“说吧，我听着呢。”

很多人酒前跟酒后是两类人，我就是这种人。因为我不喝酒，为的也是保持头脑的冷静清醒，但有时候也不可避免地要喝酒，也许喝酒也是为了逃避现实。人，生活在现实中，该有多大的压力A。我说：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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