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已经把家乡的她忘在了脑后,直到我收到家里催我回去完婚的书信。当时业务正是最忙的时候,朱清的父亲跟我说男儿应志在四方,大丈夫何患无Q,又说很欣赏我的能力,暗示想把朱清许给我,让我接手他的家业。”
“这时我又收到了她的来信,说她已经怀孕快三个月了,不能再拖了,再拖就显怀了。”
这时的冷旭面无表情地坐着,已不再起身倒酒。*早就忘记了冷旭的存在,他自己拿瓶歪歪扭扭地倒上了酒,仰脖又灌下一杯,开始痛心疾首。
“未婚先孕,在当时那可是最丢脸的事。”
“可那时我已经被财迷了心窍,仅仅犹豫了几天,就回信让她去打胎,还说让她忘了我,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
“当时打胎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需要有各种各样的证明才行。现在想想她当时是多么无助,多么绝望,可我竟然对她那么冷血,那么无情。”
“这封信寄走以后,她就再也没有了消息,我也逃避似的渐渐忘了她。”
“第二年的春节,我回家过年,跟家里人偶尔问起,家里人这才闪闪烁烁地告诉我说她已经投河自尽了。”
说到这里,*捂住心脏,泪流满面。
“原来她坚持没有去打胎,学校里的人本来都知道我和她的事情,后来知道我甩了她,无人不嘲笑她,最后学校嫌影响不好,让她离了职。她无处可去只好回了家里,她村里的人更是笑话得她家里人都不敢出门,她天天在家听着邻里的嘲笑和父M_的责骂以泪洗面。”
“她家里人几次三番要来我家讨公道,都被她以死相B地拦了下来,只说那不是我的孩子,却打死也不说到底是谁的。”
“村里人都传说她得了j神病,已经神志不清了。”
“她家里人见问不出来,只说等孩子生下来验了血再去找我家作理论。”
“再后来就听说她在一个夜里跑了出去,顶着快要临盆的大肚子投了河**”
“是我负了她呀!是我害了她!”
“我一个男人犯的错,却让她一个柔弱的nv人替我顶了罪,她受了多少苦A,却还在保护我。”
“我是个罪人哪,一尸两命A**”
斜睨着趴在桌上泣不成声的*,冷旭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双手握紧拳头,胳膊上青筋暴起,目露凶光,太阳*咚咚乱跳,身子微微发颤。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不可闻的两句话,“你欠她的我会加倍索回,我一定会让你失去所有。”
*却毫不知情,情绪的剧烈波动,已经让他酒j入脑,烂醉如泥。他趴在桌子上zhui里还在含糊地嘟囔着,“报应不爽A,我是罪有应得,活该断子绝孙**”
不过这些冷旭却没听见,他此刻正在阳台上*沉着脸一_geng接一_geng的抽烟,他不时转头冷冷地眯眼打量着醉倒的*,像是在下着什么重大的决定。
一连抽了三四支,冷旭才拿起手机,给*的司机小赵打了电话,“喂,是我冷旭。董事长喝醉了,你上九号楼1703来接一下**”
司机小赵自是不敢怠慢,不一会儿就气喘吁吁地跑来了。
冷旭和他一边一人左右架起正趴在桌上酣睡的*,送到楼下车上坐好。
“朱董事要是问起,不要告诉她董事长在我这里喝酒。”冷旭不忘嘱咐小赵,“找个她查问不到的地方搪塞过去。”
小赵恭敬点头,“冷理事放心,董事长来时已经交代过我了,您早点回去休息吧。”
“好。路上小心。”冷旭淡淡答道。
司机开车慢慢驶出小区,冷旭冷冷盯着渐渐远去的车尾,若有所思。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