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以当前的情况,傻子都看得出,他想管我和神秘男友之间的那档子事,全然不顾是不是有资格来管。
我决定气他一气。
所以,我zhui角勾起迷人的笑容,眼睛忽闪忽闪,欺身到他面前,鼻尖几乎顶到他下巴,问:“龌龊之事吗?秦安,我问问你,天底下,还有比你和唐斐平行的事更龌龊的事吗?大概没有了吧,你说呢?”
秦安噔的倒退一步,脸色在路灯映衬下显出一种死灰,他沉默良久,才说:“小洛,我是有负于你,但这不是你自甘堕落的理由。”
“我怎么自甘堕落了?”我气恨的问。
“要我说得那么明白吗?你刚才坐的那辆车,还有车里的那个男人,不足够说明一切?”
“我坐的那辆车怎么了?车里的那个男人又怎么了?”
“你坐的车,是宾利,哪是寻常人能买得起的;车里那个男人,即便没有四十,也有三十七八了,这个年龄阶段,又功成名就,早就娶Q生子了,你和他在一起,不是堕落又是什么?”秦安也有点来气。
原来那辆车就是传说中的宾利A,秦安和大多男生一样,爱车,曾和我说过车的各种品牌,比如法拉利劳斯莱斯奔驰宝马,说到宾利时,我总爱和香槟混起来。宾利我没见过,听都很少听说,但香槟我却是见过的,婚礼上,总有一对佳偶双手握着香槟酒瓶倒那香槟塔,那如串珠般不停冒升涌起的气泡,宛若欢欣幸福*漫的心。那时我就跟秦安说,我们结婚的时候,也要倒香槟塔,用最贵的香槟酒倒。秦安笑说那可能要等好几年,因为最贵的香槟酒是限量版的,产自法国香槟产区,一瓶好几万元呢,他毕业后估计得挣好几年钱才行。
“那么贵,那还是不买了吧。”我被价格吓到了,吐吐*。当然,我更被吓到的是,秦安说挣个香槟酒都要好几年,那婚礼上可不止要用香槟酒,还有很多其他东西呢?那是不是意味着得好几个好几年了?哼,我才不要等那么久,我想早点和秦安在一起,郎情妾意,夫唱妇随,想想都幸福,所以,那物质上的*漫,还是先舍弃了吧。
“是贵,不过只要你喜欢,当然要买的,以后我会努力,买你想要的一切东西。”秦安最会说情话了,其实他不是zhui甜的人,大概在心爱的nv孩面前,那些情话,也像香槟的气泡,总是会不停涌现。
他那时是真心爱我的,把我当作他生命里的唯一。
在我们聊过那个香槟的话题后,他曾送过很多香槟玫瑰,他说:“香槟酒暂时送不起,那就送香槟玫瑰吧,香槟玫瑰最能代表我对你的爱,小洛,爱上你是我最大的幸福,想你是我最甜蜜的痛苦,和你在一起是我的骄傲,没有你的我就像一只迷失了航线的船。”
若是有情话比赛,我想,他大概能勇夺第一。一个心思细腻的男人,大多会是一个闷*的男人,他的那些情话,最能触动nv孩子的心。哪怕时隔这么久,我回想起来,还觉得脸红心跳。
不过一辆名叫宾利的车,我却联想到香槟,联想到香槟玫瑰,联想到这许多甜蜜的时刻。这个秦安,他身上有太多东西,能唤起我过往的记忆,所以,我不能和他靠得太近,靠得太近,折磨的是我自己的神经。
我要远离他。
只有远离他,才能身心健康。
所以,我用一种十分不屑的口吻回答他的话;“秦安,我堕落又怎么着,关你屁事。我喜欢那辆宾利,我喜欢那个男人,我喜欢做他的小三小四小五,你管得着吗?”
说到最后,我把音T拉长,微微仰着下巴,摆出不可一世的表情。
秦安被我气得死灰的脸又乌青了。
我的目的达到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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