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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笑:“不一个人还能怎么样,男朋友前年跑了,听说跟了一个小富婆,就剩下我一个人了。”

可是,她分明才十八九岁的模样。细问之下,才知道她已经二十五岁了,比我小一岁,来自广西,可是脸孔长得不怎么像南方人,很精致。她是学画画的,没什么工作,偶然间接点小单子,帮别人画画插画,一个月下来,也挣不到多少钱。

她问我:“你是做什么的?”

我满不在乎地告诉她:“保安。”

她撇了下嘴,说:“我以为你是做替身的,身材那么好。”

我恭维她:“我还以为你是做演员的呢,长得那么漂亮。”

无可否认,这种相互把对方的生活想象到一定高度的事情,让我们的话题融洽起来。那天,我们聊到很晚,然后像老朋友一样告别。

其实,我也想和程暖暖这样的。

工资发下来的当天,我请老许与老张吃了顿饭,在机关门口的羊肉店,我们其乐融融地坐在一起,像久别多年一样称兄道弟,然后喝了两瓶白酒,醉熏熏地回去上班。

没想到,就因为这瓶酒,我丢了工作。

下午,老张和老许都在休息室休息。一辆白色的越野车从想外面进来,疯狂地按喇叭。我走过去,一个年轻而傲慢的面孔对我说:“我是苏扬。”

苏扬?这一个月来,进进出出有不少人,我怎么不记得有个叫苏扬的?

我对他说:“对不起,你是来找人还是来办事的?”

他又看我一眼,更加傲慢地对我说:“我找人。”

“那就请登记一下。”我觉这个人也有病。

他没有下车,反而点起了一支烟,然后,嚣张地把烟喷向我的脸,对我说:“把你们领导喊出来让我签字,你算老几?”

如果没有那顿酒,我可能不会被激怒,我可能会仔细考虑一下这个人的来头。可是酒精的刺激,自尊此时无比高大,我对他说:“对不起,不在我这里登记,我不能放你进。”

车的副驾上,一个女孩问:“怎么啦?

他转过头,说了句:“不知哪里来的野种,拦了车。”

他刚刚说完这句话,我一把拉开了车门,然后顺手揪住了他的领子,一推一带,就将他从车上拉了下来,然后一脚就蹬在了他的肚子上。

他一声惨叫,身体直直向后倒去。我听到,副驾上的那女孩开始尖叫。

我奇怪他为什么这么没有反抗力,后来才知道,那时他也喝了不少酒。

我又踢了他几脚,然后坐在他身上,扇了他几耳光之后,问他:“你还敢不敢说!?”

没想到这个家伙这时候却微笑了,他说:“打得好,你知道你打的是谁?”

“管你妈的是谁,老子就打你了。”我又狠狠地打了他两下。他终于不说话了,我看到他的鼻血已经流了出来。

老张慌里慌张从保安室里冲出来,先看到了车,又看到了这一幕,对我说:“小马,你住手!”

一个小时之后,我被请到了于青年那里,他看着我,有些幸灾乐祸,还继续做着自己的领导模样:“小马啊,不是我说你,你怎么能对我堂哥下手呢?要知道这局里,没有人敢惹他啊,看来这下,连我也保不住你了。”

我直直地对他说:“你有病。”

他的脸一下变得通红,忽地站起来厉声对我说:“告诉你,快滚蛋,拿上你的东西,要不是何局替你讲好话,你早被警察弄走了。”

原来我打的是苏局长的公子,怪不得那么嚣张。

因为打这一架,丢了这份工作,想来有些不值,可是这工作,我不怎么留恋。

拿了东西外出,我才想起,是不是要给何局道声谢。于是,折返身,在保安室里,打了他的电话。

我在电话里告诉他,我叫马若阳,谢谢他给我说了好话。

电话里,他好一阵的沉默,后来,他问我晚上有空没有,如果有空的话,去机关西边的小肥羊,他请我吃火锅,为我送行。

一个保安,至于吗?可是不知怎么,我没有拒绝,我隐约觉得,我跟这个男人,注定要有一段关系,而且感觉,像直觉一样。

热气腾腾的火锅店那里坐满了人,他就坐在角落的桌子里,安静地等待着我。

坐下来时,他探询的眼光看向我,良久,叹了一口气。

我不知道他叹什么气,是为我丢了这份工作而惋惜?还是因为我的冲动而不值?

他还兴致很高,随身带了瓶酒。

那个酒,我在这一月的时间内常见,有时就成箱地放在我们保安室,是局里副厅以上的干部招待用酒,听说四百多一瓶。可我只是见见,并没有喝过。

好酒果然是好酒,不辣,绵软热情,我突然想起了程暖暖的身体。

我总觉得何局请我吃饭是有目的的。这个目的是什么,我虽然不知道,但是也能猜测出来一二,要么是他在局里有仇人,要利用我的身手收拾那个人,要么就是让我做他的贴身保镖,我甚至荒唐地想到了,他会不会是同性恋。

后来,他对我说了一句话,我才知道自己之前的这么多想法是多么可笑。

他问我:“小马,我只问你一句话,你是哪儿人?”

我笑了,可心里本能地抗拒了一下,他想做什么,认老乡?

我告诉他了一个假地址。离我们县不远。

他哦了一声,失望地对我说:“来,吃吃看,这里的味道真的不错。”

我疑惑地看着他,难道他请我吃饭,就为了认个老乡吗?

事实果真如此,我喝了六七两酒之后离开,他只给我讲了讲他以前的经历,什么知青,大学,什么局里乱七八糟的事情,我也装作有兴趣地听。

让一个人感觉到你在听他的话其实非常简单,你哪怕是耳朵里不听,只要嘴里随随便便地嗯着,然后再听上一段,问个问题就行。

我深谙此道。

后来,他送我上最后一班的公交车,然后又叮嘱我路上小心。我突然心里一热,莫名其妙,心里对这陌生人的关心涌起一阵热流。

刚刚回到住处,没等上二楼,就听到程暖暖歇斯底里的声音:“滚!你给我滚!”

我冲上楼,看到程暖暖的手臂,被一个男人拉着。

这个男人我不认识,个子不高,毛发浓密,尤其是胡子。可此时,这个大胡子正在解释:“暖暖,你听我说,你听我说。”

程暖暖却一个劲地往屋里挣,男人也要跟着挤进屋的时候,我说了句:“你干什么?”

男人回头,看到我站在身后,疑惑地问:“你是谁?你算老几。”

下午的场景又涌上来,酒劲也涌上来。我没说话,直接一记勾拳,我觉得,今天一天发生的事情太刺激,我还没有从那种兴奋中解脱出来,或者,长久以来,我身体里就有某种血性,一直存在,只是没有适当时机找一个合适的出口。

男人或是被打蒙了,半天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后,疯狗一样扑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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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堪回首,被女房东霸占的那几年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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