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不是回答知道不知道,而是绕个道。我抱住头,说:“别打了,求你们了。”
那个声音冷冷地,继续对我说:“你小子知道就好,以后别那么张狂。”
我哪里张狂了?这话问得不明不白。
这时,我_gan觉到一张脸在靠近我,借着微弱的路灯光线,我看到了一张丑陋的脸,大头,大眼睛,突出的骨头,_gan觉这张脸,有点儿像章鱼。
这头章鱼盯了我好久,问我:“认识我不?”
我摇头。然后他自报家门:“我叫乔四儿,这条街上没人不认识我的,你说不认识我,我看你是找打!”
坏人都是这样,认识不认识,都得打,就跟他刚刚问我知道不知道一样。
我在心里恶毒地骂着,我这是惹谁了?**的,让一个这样的类鱼动物折磨我。可转瞬间就明白了,我所担心的那件事还是终于发生了,秃头的力量,终于在我这里得到了体现。他那次被我胖揍之后留下的那句话,也终于没有食言。
可是乔四并没有下手,好像有点儿忌讳地站起了身,冷冷地说了句:“滚吧。”
于是,我就抱头鼠窜了。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以我一个人的力量,除非我是变形金刚,不然的话就是钢铁侠,否则,_geng本就是一介弱小。
程暖暖的电话又如影随形,我刚刚接过来,那边就命令一样:“老马,快下来。”
渐渐熟悉,她对我的称呼,也日渐改变。
我虚弱地对着电话说:“今天不行,身子不舒_fu,你知道,男人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的。”
男nv欢娱之事,我竟然会拒绝,这让程暖暖有些不适应,我清晰地_gan觉到,她在电话里沉默了一秒钟,小心地问我:“你,怎么了?”
我能告诉她我被人打了吗?能告诉她我因为上一次帮她教训了那个秃头而遭遇到了报复吗?当然不能,这种事,在这种时刻,是需要一个人承担的。
于是,我就承担了。
可是五分钟后,在我对着镜子给自己上药的时候,程暖暖就上来敲我的门了。
开了门,她惊呼一声:“你怎么了?”
我装出懊恼的样子:“别提了,下班晚,在路上见人打架,劝了一次,没想到劝着劝着,自己也加入混战了。”
或是我的描述,或是我的样子,程暖暖突然大笑起来。笑过之后,心疼地看我脸上,头上的伤,细细地吹了两下,问我:“疼吗?”
这两口气息,及一个问候,本没有什么,可是不知怎么,我却突然想哭。
我把头伏在她的Xiong前,紧紧抱住她rou_ruan的body,我突然痛恨,这种相互取暖的生活。
昨夜又拼得一醉,头尚未清醒,来继续更,只为不负二字。
谢众位抬爱。在下有礼。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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