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句话，问了三遍，明显是表示出了对我的不信任，可是她不信任，自然有她的理由，而我面对她的不信任，若不是心怀鬼胎，或者早就愤而出声了。

但是我没有，我低下头，不看她。然后坚定地说了句：“我没有。小朱可以做证。”

他确实是可以做证的，在和他相处的这几天里，我仅仅是上厕所单独。

程暖暖的目光转向小朱，他哭丧着脸又点了点头。

但是我们两个，都没有提那晚迷药的事情，就连那么肯定的小朱，也没有提。

后来，程暖暖一言不发走了。

当夜，很久不见的李松，突然敲了我的门，手里提着一瓶白酒，对我笑着说：“怎么样，喝点？”

我点点头，李松的脸上浮现笑意，这笑意无疑就是好哥们的代名词。

那天晚上，我们两个没有太过份地喝，只是小口地喝着酒。李松似乎知道我有无数的问题，不喝酒时，他笑着看我，似乎在对我说，我什么都知道，你尽管来问吧。

我觉得自己此刻似乎正在卷入一场关于利益的争夺之中，但这利益是什么，这利益背后的人是什么关系，我一无所知。

酒瓶过半的时候，李松看我不发问，直截了当地说了句：“看不出来吧，这里面关系复杂着呢，来，我给你做个演示。”

他在桌上摆了三堆花生壳，指着花生壳对我说：“看到没有，这就是三个家族，其中程家在本地是个比较大的家族，其余还有齐家，当然，还有一个顾家，但现在顾家似乎在城郊这块的商场上退出了，他们已经不屑于做这种生意，所以说，顾家最大，但是顾家并不掺和。”

说完，他把最大的花生壳推到了一边，指着剩下的两堆对我说：“这是程家和齐家，两家原本有着很shen的渊源，但在八十年代改革开放初期，就因为生意上的事不断有mo_cha，但两家一直表面上很和气，都是暗地里做手脚。”

我看了看李松，觉得很奇怪，前不久他还只是齐哥的一个迫害者，怎么这么短时间nei，就把这些东西了解这么清楚。

或是看出了我的疑惑，李松哈哈大笑，说：“咱们都是小人物，小人物要想混好，必须了解大环境，知道什么样的环境下做什么样的事。”

我觉得他说得有点麻烦，但他并没有照顾我的情绪，反而压低了声音，对我说：“好像这两家都和一种进口的药品有关系，这种药品国家明令不允许私人经营，可是因为暴利，所以很多人都开始经营，抓到要被判刑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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