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几乎要哭了:“兄弟,那几个是外地人,开着车就跑了,我去哪找A!”
于英杰不依不饶:“找车牌号!”
我虚弱地摆摆手,冲他说算了。这顿打挨得有些莫名其妙,如果是本地的小混混也就罢了,但偏偏就是外地人,吃完喝完打完了,开车跑了,去哪里找?
于英杰把我送到了医院,好在除了外伤没有什么伤筋动骨的地方,医生给我简单进行了包扎,苦口婆心地对我说了些年轻人没事就别惹事之类的话,让我暂时在病_F_里住了下来。于英杰恨恨不已,对我说:“你不是认识齐哥吗,你给齐哥打电话,让他帮忙找找这几个外地人,我记得其中一个人的长相。”
我笑笑,冲他摆摆手,说:“算了,长相什么的不靠谱。”
我觉得有些想吐,于英杰忙把痰盂送到我面前。
可是吐了半天,也没吐出来。
我拿过枕头靠在边上,对他摆摆手,说:“你先走吧,我这里没事。”
说实话,不是没事,而是我不想让他在我心烦意乱的时候还在一边碟碟不休地说话,我现在不是想一个人静静,而是特别需要温暖的陪伴,我想到的也就是程暖暖。
于英杰迟疑了一下,看了我一眼,或者_geng本没有想到我会赶他走。
我勉强对他做出一个微笑,证实他走了确实我对他不会抱有任何一走了之的抱怨,他这才骂骂咧咧地离开了。
我迅速拿起手机,给程暖暖打了个电话。
在电话里,我把自己的声音放到低沉,放到虚弱,对着电话轻轻地说:“你能来一趟吗?”
程暖暖在电话里笑了:“怎么了,小野猫这次怎么变这么乖了?是不是昨天的事情让你变得虚弱了?”
说完,又是暧昧地吃吃笑一通。
我继续我的虚弱:“我被人打了,现在市医院,你过来一趟吧,我现在想见见你?”
她在电话里似乎怔了一下,接着说:“打了?你那体格还能被谁打?你等着,告诉我具体地点,我马上过去。”
她说的同时,我分析着她话里是不是有万分焦急,如果有的话,我想至少在我这里是一种欣慰,可是没有,有的是一种怀疑和不信任,当然,还有马上到来的决心。
我想,如果这个电话我打给肖婉,那么她一定会焦躁不安的。
但后来,我又推翻了自己的想法,程暖暖是谁?久经沙场的nv人,和肖婉这样的弱nv子到底还是不同的,所以,x格与经历完全不相同的两个人,怎么能用同样的要求来判断呢?
我胡思乱想着,并且承认自己想多了。
半个小时后,程暖暖从外面蹬蹬地走进来,看到我坐在病_On the bed_,走到我身边,顺手摸了下我的吊瓶,严肃地问我:“怎么会被打了?是不是惹事了?现在身上还有酒味儿。”
看到她,我隐约有种委屈,然后淡淡地把事情说了一遍。
她不信任地看着我,说了句:“你就催人家出来,那伙人就打你了?”
我点点头。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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