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偶然的窥视,引发了工作与生活的变化。
事情起源于劳动节那天,因为自己的好奇心,无意之间看到了女同事狗血的一幕。
先简单介绍下这位女同事,如果要说她有什么明显的特征的话,那就是皮肤白,是那种晶莹剔透的白,长相并不突出,不过看上去舒服。
她的身材,要比时下流行美女标准的苗条身材要略胖些,不过她依旧喜欢穿修身一点的衣服,四月底,天气稍热,她穿了一条长款水绿色的百褶连衣裙,质地柔软,下垂度也好,走在路上,微风吹来,随着她步幅的摆动,衣裙紧贴着她的大腿和身躯,亦起伏出迷人的弧度。
五一那天天气不错,闲来无事,就下了楼打算去市区转转,等到走下楼,拿起手机来一看,发现电量不多了,手机电量不多的时候,总会让人莫名的心慌,尽管我的手机很少有人会打,收到的信息基本也是天气预报信息或者微信公众号发来的。但是尽管如此,我还是不习惯手机没电的状况,人嘛,相比别人眼中的自己,总是会把自己的重要性提高一个级别,放佛错过一个电话和信息就会误了大事一般,于是,我蹭蹭蹭的几步跑回楼上去,房间里翻了一遍,没有发现充电器,坐在床头仔细回想,脑子里一片空白,思来想去,觉得把充电器忘在单位了的可能性最大了,想着明天还要出趟远门,不带手机不行,虽然单位有点远,但是还是决定赶过去一趟吧
我所在的单位在市郊位置,离太湖很近,傍山而建,单位面积很大,整体很幽静,我们的办公室在一幢依着山势而建的三层小楼中间的一层,说是一层有点勉强了,其实更像是一个夹层,高度比正常的楼层要低了很多。总体来讲显得有点压抑。因为平时也只有我们几个办公人员进出,倒也没有觉得有何不妥之处,所以大家也就没有在意什么。
这个矮矮的夹层又被隔断成了三间,大概是为了方便,用的是石膏板一类的材料,比较薄,也不隔音。
这墙面因为薄,也吃不住力,经理曾经琢磨了很久,示意我最外面一间的要钉上几个钉子挂上几幅装饰画,而装饰画的内容大致来自梵高一类的印象派画家,他特别强调了梵高,以及印象派。
我知道梵高,但是是不是印象派我就不知道了,但是管他呢,我去小商品市场买了几幅向日葵以及其他几幅看不懂意思的装饰画,
经理看了表示很满意,“哎,要的就是这味道。”
他的目的是让看到画的人自觉的在内心里把办公室的档次提高到一个艺术级的水平,从而让工作变得更加美丽动人。
但是没想到钉了几次都没钉好,结果还把墙面给钉穿了,露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窟窿,后来只好粘了一张主题是鼓励大家努力上班的海报作为窟窿的掩饰。
因为是五一,员工们都放假了,单位出奇的安静,门口也只有一个年纪较大的保安,他的形象不太好,一只眼睛坏了,装了一只假的羊眼,瞳孔不会变化,所以目光显得呆滞,虽然看着有点吓人,但是人其实挺好,因为单位征用了这附近村里的地,他本来这个形象也不太适合做保安,但是他算是村长的一个堂哥,这村长在这一带名声不错,而且人脉很广,于是单位还是接纳了他。
看到我开车过来,他升起门岗的栏杆,我降下车窗,跟他打了个招呼,示意他我去办公室拿点东西。
他客气的朝我笑笑。
我把车开到办公楼前的停车场停好,然后下了车,快步向办公室走去,我的办公室在夹层最外面的一间,最里面的是经理的办公室,经理姓潘,40岁不到,微胖,戴一副金丝眼镜,中等个子,其实总体上形象还挺儒雅,再加上他是杭州过来的,总给人高人一等的感觉,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浮现在我脑海里面的只有两个:猥琐。
一段时间接触下来,其实潘经理人还是挺不错的,再者,我是人事部面试之后,再由他拍板才录用我的,所以我内心里对他还是带着一种感恩的心态的。
但是,时间愈长,对他猥琐的判断也渐渐的落实了,他有点偏娘娘腔,然后跟女下属安排工作的时候,喜欢身体接触。比如女同事伏案打字的时候,他会从背后俯下身子来靠近女同事的背,等等之类。但是倒也没有特别的故意,好像总是有意无意的,而且不管女同事的美与丑,都会遇到他的如此礼遇,这样一来,愈发显得他的猥琐。
但是尽管如此,倒也并没有听到女同事们发出的抱怨,反而部门里几个女同事的干劲一个比一个的足。似乎还挺享受潘经理这样的待遇。
相比于她们,我总是想起我在宁波时候曾经的那个温州的女友,她被上司占了点便宜之后,回到租房里向我哭诉的样子,我咬牙切齿,感觉自己的脸上被生生的扇了几巴掌似的,我们咽不下去这口气,直接去了他们单位,那个上司第二天就走人了,灰溜溜的回到杭州去了,我很开心。那是2003年左右的事情了。
大概世道变了,我时常的想道。
而我那女友随后被那单位找了一个理由辞退了,而被开除的那个上司据说回了杭州继续做着经理的职位。这是后话。
这幢三层的办公楼有两扇门作为出入口,一扇是一楼的正大门,正对着楼前的广场,还有一扇门是在楼的后面,位于二楼,这楼是傍山而建,所以后面的部分是贴着山体的,这扇门打开就直接连着山坡上的一条柏油路。柏油路分散开去,连接着其他的部门,如果到别的部门去办事回来,多半走后面回来的时候多一点。不过放假期间,后门一般都是关着的。
我从正门进入,直接上了夹层办公室,我们办公室的门是关着的,不过我知道并没有上锁的,我旋转门把手,打开,进入,我的桌子在这间办公室的靠里一面,贴着隔断墙摆放,我走过去,在我的位置上坐下,开始在办公桌上下开始翻找我的充电器,翻找了一会儿,没有找到,我又站起身来,四下环顾,还是没有。
五一值班表上今天排的是我女同事值班,她叫艾萍萍,比她稍小的称呼她为萍姐,我比她略大,平时就叫她萍萍,我想着也许是她拿了我的充电器在用,她的办公室在我里面的一间。
我就转过身来,想要往她办公室里走去,她办公室的门也是关着。我这个人平时喜欢开玩笑,想着要不跟她开个玩笑吓吓她。于是我蹑手蹑脚的走到房门口。在打算突然开门吓她一下的时候。
走到贴近门口位置的时候,我的耳朵里听到了从她的办公室里传出来的奇怪声音。
那声音窸窸窣窣,朦朦胧胧,听得并不真切,但是我直觉到那是肌肤相亲而发出来的声音,我的好奇心大起,把头往左扭转九十度,将右耳平贴在隔断墙上,声音一下子清晰了起来。我这么一描述,你大概很容易就能想象到我屈着膝歪着头贴着墙的样子,看上起还是挺猥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