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从何说起?”
结巴态度的转变让我更加好奇,听起来似乎道理反而在胡子男那边。
结巴一边炒菜,一边断断续续的将他了解到的情况跟告诉了我。
年初的时候,公司打算修一条宽约6米,长度1.8公里的环形沥青道路,工程虽然不大,不过俗话说的好,金桥银路铜_F_子,除了说这三个建筑造价的区别,也说明了三个建筑的利润空间,桥梁要求最高,利润自然最高,道路次之,_F_屋最次。
所以这短短的一段路也引来了不少人的垂涎,阿赖一直跟着他的老大做工程基建的活,因为张总住在他们村里,一来二去阿赖就跟张总混熟了。阿赖了解到这个情况就想做这条路填埋土方的基建工程,张总私底下也答应这条路给他修。
只不过不久之前区里一个大领导也知道了这件事,结果就直接绕过张总找了老板,老板不想也不能驳了领导的面子,于是把这条路就给了这位领导的亲戚全权去修,自然包括了基建这个技术含量低最容易赚钱的部分。
而阿赖已经为修路前期垫付了一些款项下去,现在到手的鸭子飞了,他当然不干了,所以非得要找张总要个说法。
等到结巴讲完,我心里泛起一个疑问,这个工程虽然不大,但是价格倒不便宜,因为地势的关系,路基平整难度很大,光是投在基建上的费用预估也有五六十万,难道张总可以一口说了算?
“张总把基建的活给阿赖干,老板难道不知道?”
我想起下午在办公室听到老爸对张总说的话,似乎老板并不知情。
“老张哪有这么大的胆,胆子,这都是老马授,授意的,借了一个单,单位的壳让阿赖承包的。”
结巴停下炒菜的动作对我说道。
借壳承包的事情屡见不鲜,不足为奇,我倒是对马总也参与了此事有了一点好奇。
“你是说让阿赖承包基建是马总的意思?”
我有点不敢相信的问道,在我的心目中,马总是一个与世无争的慈祥老者。
当然结巴作为他的司机,这些话肯定不会有假,我注意到结巴用的是“授意”这个词,那就不只是马总对阿赖做个顺水人情这么简单。
中午的堵门事件表面上是阿赖和张总之间的纠纷,现在看来事件背后的主导者还是马总。
“对,你以为老马真的两,两袖清风A?”
结巴拿着锅铲然后双手做了一个往下扇动的动作回道。
我抬了一下眉毛示意他继续。
“老马来公司三年,老家换,换了大_F_子,还给他儿子买了两辆打的车的经,经营权。”
结巴先是伸出三个指头,然后又变成两个指头,接着又说:
“他们的_F_价可,可比湖州高多了,一辆打的车的经,经营权也值这个数。”
最后结巴伸出张开五指为这段话告了一个段落。
马总和老板也是同乡,老家的_F_价的确不菲,而结巴的五个指头应该指的是一辆车的经营权价值五十万,而这也恰巧是马总的年薪。
三年的年薪估计勉强能够在马总老家买tao小_F_子。
“不过,话又,又说回来,去年年会的时候,老板在员工大会表,表扬过老马,说他为公司节,节省了上千万,还当场奖励了他二十万。”
过了一阵,结巴又意味shen长的看了我一眼,接着又道:
“你知,知道他把这二,二十万干嘛了吗?”
听到结巴说到二十万这个数字,我一下想到了张总那辆蒙迪欧来源的传闻,据说是马总送给他的。
“给张总买车了?”
我回道。
结巴对我的反应颇为满意,他点点头说道:
“没老马给的这二,二十万,他哪来钱买,买车?工资不够他花,花在nv人身上的。”
结巴带着不屑说道,他继续对张总作评价:
“花钱玩,玩nv人,跟找,找小姐有什么区别?”
他一边说一边摇头,仿佛自己的行为比张总的要高明许多一般,当然从经济学角度来讲,结巴的确要比张总高明,至少他从nv人身上赚到钱了。
听完结巴这些不着边际的评价,我沉默着没有接话。
“那公司应该还没跟阿赖签He同吧。”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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