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六姐诉说完,我再拍拍姐夫:你不知道你_M_M跟六姐这些事吗?他有些茫然,既没有说不知,也没有说知道。但没说话,就是默认。我说,世界上还有谁更了解你的M_亲和老婆呢?你了解,你装着不知,因为两边都得罪不得。你凭良心说,是六姐不对,还是你_M不对?他马上说,还是_M不对的地方多一些,毕竟是老人嘛,不太懂现在的事,观念旧。我说,那你为什么不出来为老婆说一句话?你装啥装?躲啥躲?你以为躲得过去吗?
他低头不说话。我说,你不说,我替你说吧,就是因为你从小受M_亲的溺爱,你不敢反对她,更不敢惹她生气。这已经成为一种惯x,只要是老M_亲说的,就算不对也是对的。
他承认了。他还承认,怕得罪人,包括幺舅你(依着娃叫的)。我说,你怕得罪这个,得罪那个,结果都得罪了。我要不是看在六姐面上,_geng本不会理你,因为你_geng本不是个男人。你居然把血献给一个婆娘,要是失血死了怎么办?你以为你很有魅力?六姐嫁给你算是你们家烧了三代高香。要不是看你这些年对六姐还好,早就上昆明削死你了!
他不敢惹我。六姐不断碰我,认为他都这样了,不能再打击了。其实这是她不懂。人,只有把他B得退无可退,他才会绝地反击!
接着我说,这些年,我在观察你们。你真是屁用没有。_F_子,是我六姐买的,你挣了什么钱了?算出来听听?你本来是个农村娃,当年考个厨师证,本来是个烂学校发的,你跟我吹牛b说是国家一级厨师;你领着六姐逛遍大半个中国,让刚生完娃不久的六姐怀里抱着娃,受尽风霜,一分钱没赚着,还借路费回家,你智商太低了;你回老家陪父M_,居然不去看一眼娃的外公,隔的路只有半个小时,你想怎样?六姐要是不回去看你M_亲父亲,你会怎么想?你在城市打拼那么多年,干什么什么不成,后来只跑车拉点货挣点小钱,谁瞧得起你?你连自己的老婆都不能保护,任由你M_亲欺侮她,你却选择了装聋作哑;你既想M_亲到城里住,又担心六姐不高兴,把自己关进一个死胡同,逃避责任,你长牛牛了吗?是个男人吗?你他_M的跟我大年三十还装b,像个婴儿似的在机场啼哭,你活着还有什么意思?真死,不拦你,你马上跳湖里吧,我晚上就安排火化的事,然后送到你_M面前**
反正这一通训斥,直把他弄急眼了。他跳了起来,喉咙里咕咕作响。六姐吓得面无人色。因为,我讲的这些,任何一条,六姐都不能提。一提,他就暴跳如雷。而今天,我一五一十地把这些shen埋在他心头的破烂全部抖露出来,真正震怒了他,让他发疯,发狂。这是一种撕裂,完全比野兽撕扯r体更令人疼痛。他浑身颤抖,灰暗的眼睛里居然有了光,但那是凶光,恨意。他恨不得把我打成r酱。
要的正是这种效果。我站起来,说,你放马过来吧,咱们今天就分个公M_。当年,我年纪小,没能干涉姐姐的婚姻,是我最大的错误。当年,我的一个同学,现在_F_子好几tao,当时天天到我家来玩,就是要娶六姐。人家长得比你好,家庭也比你富,他_M_M更是方圆十里的好M_亲。但是,六姐选择了你,你不珍惜,不爱护,却把血献给一个烂婆娘。你_geng本就不配做我的姐夫,今天我要打死你!知道了吧,诓你来北京治病,治个屁!就是想打死你,以泄我心头之恨!
姐夫完全傻了。他眼神里的光黯淡下去。随即,他像一个被针扎了的气球,慢慢地瘪下去。最终,他蹲在地上,大放悲声。哭声惊动了附近在公园里锻炼的老人。他们投来异样的目光。
我等他哭。我阻止六姐去安慰他。
(话外音:当一个人哭的时候,不要去干扰他。因为只有痛快地哭出来,才能顺畅地排出心底的毒。就如同只有酣畅淋漓地出了透汗,才能排出体nei的重金属和毒素一样)
他哭完了,说,兄弟你打死我吧,我真不是人。
我这才过去给了他一支烟。他早就戒烟了,但此时却接了,抽了几口,说,你说的这些,的确是真的,是我在逃避。可是我克制不了,我没有勇气面对。怎么办?
我说,一死了之A。
他说,死还真不怕,就是担心我死后为家里人带来痛苦。
我说,你_M肯定会痛苦,但六姐不会。你死了还能找个更好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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