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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也就算了,还邋里邋遢,出街都是蓬头垢面的,可想而知在自己男人面前是什么德行。这也罢了,还俗不可耐,除了一哭二闹三上吊四死不放手,别的统统不会,不温柔不贤淑不体贴,安可看着都替她们的男人生厌。

只好传授忍字诀和拖字诀给她们。

有良心的男人总是多数,念着结发情不会赶尽杀绝。等老了花不动了,大多还是会乖乖地回到原配身边,心里怀想着风流往事晒着太阳过着被原配照顾的晚年生活。

这样的例子,安可见了太多。

许多风流浪子,老了以后都是慈眉善目地跟原配手挽手看落霞与夕阳,原配也一改多年的怨怼,变成天底下最温柔最贤惠的女人,宝贝一样地对待这个回归的男人。

男人享受得心安理得,女人付出得心甘情愿。

外人看着不解,也不忿。

那是因为自己没有经历过。

所以不懂。

其实很简单,因为外貌原因而被自己男人嫌弃又死活不愿意离婚的女人,基本上是没有男人肯接盘的。当男人在外面风流快活时,她们只有咬牙切齿地苦守空房,一边怨恨一边想念。当玩够了的男人拖着玩不动的衰老的身子回家的时候,女人的欢天喜地是发自内心的,再多的怨恨也都化为了灰烬。因为除了这个男人,没有别人还会记得回来陪她,即使是儿女。

女人用时间赢回了男人。

用无数个独守空房的日夜作为代价。

很不公平是不是?世界上本没有绝对公平的事。

除了女人自身的不善经营导致婚姻告急外,也不乏极品男人——绝情、卑鄙、不可理喻……

这样的情况,安可一般都是婉转地劝客户放弃。

放手不是放了对方,是放了自己。婚姻就像经营企业,既然经营不下去了,该破产的时候就破产吧,免得负债越来越多,损失越来越大。

会经营的女人,婚姻就算出现问题也会安然度过。男人实在不堪管教,会选择毅然放弃,不死磕到底。

天涯何处无芳草?只要自己是朵靓丽的鲜花,离开谁都不怕没有精彩的未来。

7月3号,苏婧电话给安可,哭着说丈夫又有好几天没回来了,电话也联系不上。

安慰了她一会,安可说:“把孩子交给保姆,出来吧,我带你去新天地,散散心,会好很多。”

她们一家接一家酒吧玩过去,喝了很多酒,跳了很多场舞后,苏婧渐渐有了点笑容,尽管是强颜欢笑。

酒能麻木神经,舞蹈能宣泄精力和情绪。两者结合,稍可疗伤。

至于酒醒后,舞罢了,是痛更深,还是伤痛成过往,谁知道呢?

至少当下,是欢笑着的。

顾不了更远,就顾当下吧。

许多事,是要一步一步走的,初看山穷水尽,走着走着就会发现,去路宽广。

从最后一家酒吧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

安可扶着苏婧站在路边打车。

苏婧酒有点多了,斜斜靠在安可身上,脸上露出恍惚的笑容,天真如婴儿。

这一刻的表情,让安可相信苏婧是从前那个深信被丈夫宠爱着的幸福的小女人,她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失去。

的士迟迟不来,安可等的有点不耐烦,想打电话喊个朋友来接。

掏出手机,翻看着通讯录想起来她还没有一个可以在凌晨2点共供她役使的朋友。

安可怏怏收起手机,正准备放进拎包,耳边突然想起一声暴喝:“小偷!手拿出来!”

安可转头,吃惊地发现一只手正从她的包里往外收,手里攥着她的钱包。还没来得及看一眼手的主人,一个背影就代替了那只手占据了她的视线,疯狂奔跑起来。

安可下意识想追,可是苏婧正软软靠在她身上。安可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却见一个一身白裙的女子已经从她背后一阵风似的追上去了,边追边喊:“抓小偷啊!”

酒吧门口的2个保安闻声而上,只听见噼里啪啦一阵脚步响,2个保安的皮鞋声里夹杂着白衣女子的高跟鞋噔噔的声音,在凌晨的新天地,格外响亮。

小偷转了个弯跑进了一条小巷子,那女子和保安紧追不舍,安可搀扶着懵懂不知依然在恍笑的苏婧,焦急地等待着。

仿佛过了很久,其实也不过5分钟左右,安可的视线里终于又出现了他们几个的身影。

白衣女子拿着安可的钱包走在前面,两个保安扭着小偷的胳膊跟在后面。

安可长松一口气,借着明亮的路灯看清楚了白衣女子的相貌,在心里喝了一声彩:“好一个美女!”

绝对属于真正意义上的美女。

二十七、八的年纪,圆脸,大眼,齐眉刘海,漆黑的头发梳成了小马尾在脑后一甩一甩,米白色的连衣裙,一条同色腰带勾勒出盈盈一握的细腰,也勾勒出丰满的胸部,两条略嫌纤细的长腿着黑色网眼袜,米灰色的浅口皮鞋跟服装颜色上下呼应,整个人看起来干净、柔弱,却又性感。

若非亲眼看到,安可简直不相信眼前这个娇弱的女子会是刚才那个奋勇擒贼的人。

接过白衣女子递过来的钱包,安可的一句谢谢正要出口,一辆帕萨特滑过来,停在了她们身边。

白衣女子转身拉开车门钻进去,冲安可微笑着摆摆手,车子随即启动,绝尘而去。

这边厢保安在问:“小姐,需要报警吗?”

看了看身材瘦小,新疆长相,目露凶光的小偷,安可想起一个警察朋友的话:新疆的小偷最让人头疼,抓进来也只能是教育一番放掉,严管吧容易激化民族矛盾,不管吧气焰嚣张,哪里是偷,简直是明抢。

安可打开钱包抽出200块钱放在保安手里,说:“辛苦两位了!这钱你们拿去买杯茶喝,小偷你们看着处理吧,我就不介入了,另外,帮我们叫辆车好吗?”

几分钟以后,安可拖着苏婧上了一辆大众出租车,隔着车窗,看见2名保安把小偷踹倒在地解下皮带一阵猛抽。

安可轻叹。

每次遭遇新疆小偷,人们的处理方式基本相同:暴揍,还是暴揍。

不用看,安可也能想象被揍的小偷此刻的眼神会是何等的恶毒和仇恨。一如若干年前在淮海路上看见的那个被便衣警察暴揍的新疆少年小偷的眼神。

恶性循环。

却不是安可等之平民能改变的。

白衣女子的身影从此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她是谁?来自哪里?又去了何处?她有故事吗?

安可犯了心理咨询师的职业病,对这个从天而降又闪电般离去的女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安可后来几次去新天地,都没有再遇见她。

五、再见小南国

苏婧遵照安可的建议,给保姆加了工资,把家务和接送孩子的工作全部交给了保姆,自己每天抽时间去做美容,练瑜伽,学古筝,学书法,学舞蹈,参加朋友聚会,还报名参加了职业培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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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的女人们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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