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的职业非一般人能从事,至少我不行
她开了一间发廊,这个行业的从业人员不固定,U算过从她这里“培训”过的姑娘ShaoFu不低于三百人
我发现一个异常现象,做这个行业的nv人基本单身
她的年龄看上去不到三十岁,但她的言谈,以及听人谈话时,她那shen遂的目光好像能洞穿你的心腑一般,这一份眼力不是三十岁的nv人能办到的,就像狐狸j,没个几百年修为,放个屁一闻就知道,一gu*狐味。
尘世间的美nv放屁则天生的臭中带着香,余味悠长,声音抑扬顿挫,轻重缓急,收放有节
我们是从她读小学的儿子推算她的年龄,可能不太靠谱
我在她租的一间_F_中睡了六七天,被她赶出来了,最后一句话是:_gan情骗子,爬爬爬
确切点说我忘了是哪年了,11年还是12年不太记得清楚了
当地有朋友替我联系了一间饭店的装修,我过去呆了十多天
我象某些动口不动手的老板一般,人模狗样过去,“视察”了一圈,可惜当地报刊杂志不叨我,否则会在头版出现这样的文字:
***同志指示:便槽旁边一定得安装冲水箱,否则,真JB不雅观
***同志强T:防盗窗至少得用十颗膨*螺丝固定,人民的生命不能儿戏
先下
按照老规矩,我去这个地方驻扎,这个朋友得出来接待,接待规模参照尼克松同志驾临终南山
酒喝高了,就想睡觉,朋友说一个人睡得着么
人长大了,就产生了觉悟,总认为进八大胡同不妥,朋友说找个人陪着唱歌吧,盛情难却,更加上客随主便,于是我就跟着朋友钻进了胭脂巷子
别说老子的眼光够毒辣——七八个小姐坐那里,老子伸手就把老板娘抓出来了,就是U
U连招带架把我的手格开后,一长得跟虎妞差不多的妹子告诉我,老板娘的豆腐不卖,我得礼貌点,陪吃陪喝陪唱歌老板娘可以给个面子,但老板娘不陪睡
其它妹子都是靶子,随便打,十环也好neng靶也罢,给钱是重点
U的眼神非常鬼魅,一双漂亮的眼睛把我从头看到了脚,冰冷的神色,多云转了个晴
话说大张同志去上海一趟,给我买了一个礼物:金项链,据说是团购,每个nv人买几米长
我问哪买的,她回答上海火车站——别往下说了,俺知道——全世界的金项链都像上海火车站那样卖,废旧回收的从业者们的口号一定会改成:收——废报纸,废铜,废金子咯
可不,老子脚上,手腕上,脖子上缠满了那黄乎乎的金属,在你没确定这东西来自哪里之前,你胆敢小看我?
U突然挽着我的手臂,唱歌就唱歌,老娘拼了,不能让远方来的客人瞧不起咱,以为我们这儿没“人才”。
人才是有,不过老子拿来吓唬人的行头,U并没分辨出是水货行货——没过几天,老子发现项链变色了,直接扔进了河里**
*海晃*数十年,U早已成j了,不料出门就踩了狗屎,嘿嘿
现代人 的消遣无非是喝个酒,上个网,旅个游
有钱的进高档会所
穷点的进普通KTV
更穷的在歌厅外面看看霓虹灯,听听鬼哭狼嚎,然后吐一口浓痰:唱你_M,音乐课体育老师教的?
我属于十天半月敢进KTV吼一嗓子这类,我从不点歌,有人点了我能唱的,就来半首
U热情度非常高,虽然一首歌“念”出来,我会产生Niao意,但我还是礼节x地鼓掌,好歹比维塔斯的海豚音中听点
中途又来了一些朋友,听说我上来了,朋友们过来请喝酒,陪我聊天,当然,聊些啥nei容实在听不太清楚
U好像非常乐意听朋友称呼她“嫂子”,有人认识她,想帮我团个场,便宜我睡个觉
有人不认识她,来不来问我,都没换车,先换人了?
我们都有这个觉悟,换车的时候顺便换个人——混得好的人基本上要这样干的
儿子一岁多的时候,我和老婆的关系降到了冰点
老婆的离婚协议早写好挂墙上了,我也签了名,就等着到社区
我们把这个协议拿给律师看过,他说我们写的协议格式不正确,得花两百块钱由他写,大张怒而回头走了,临走时他质问律师:你是哪个文化档次?敢说我写的格式不正确!
律师说知道你有文化,但是这个情况必须由专业人士*作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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