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定位依然没开,我开始将注意力慢慢的转向她的通话记录,短信,聊天记录,依然相信一切都是我的多疑造成的误会,依然反思着自己哪里无法满足她,但一个人的实力无法解答那么多为什么,就这样在相信和不信之间恍恍惚惚的过了十几天。
老婆似乎也发现了我的不对劲,似乎也是为了掩饰自己的行为,准备再一次宿夜不归的时候,打电话的声音特别大,电话里面传来的声音也能证实她的去向,可我就像一个灵魂出窍的r体坐在那里,灵魂在空中冷笑着,注视着她那拙劣的表演。没有了定位,我一直幻想着怎么打开她的定位功能,直接问?直接偷偷打开?找个借口用她的手机导航功能把定位打开?
自己偷偷打开,然后借口是孩子弄的?还是等她自己用的时候打开,然后期待着她忘记了再次关闭。好几次我都偷偷打开了她的手机定位,然后又关上了,这种事情没有确凿的证据,谁都不会轻易承认,而我了解她,要编一大堆的理由太简单了。
终于在玛雅人预测为世界末日的那一天晚上,她又借口出去了,我xing_fen的期待着世界末日的来到,手机定位依然关闭着,我一个人躺在_On the bed_*着手机,冷眼的看着人们对世界末日的渴望和期盼,晚上当城市的所有公交都收班以后,我让自己有了充分不出去的理由后,我给她打了个电话,想看看她是如何继续卖力的演戏,当眼睛瞎了以后,耳朵现在是我最敏_gan的判断来源了,她回答她在开车,马上要到她M_亲家了,可我耳朵却听不到一丝收音机的声音,那边的电话里一片宁静,背景声音告诉我那是在一个_F_间里,是的,不会错的。
生锈的大脑经过一系列的锻炼,现在已经不愚钝了,想想这个家,想想无辜的孩子,想想自己的父M_,是否都能经得起这样的折腾。继续数着一只羊,呼呼zzzzzz的昏睡了过去。早上6点,在没有任何闹钟,没有任何杂音的清晨,我醒了,醒的连自己都不敢想想的j神,打开手机定位依然关着,我一gu脑爬起来,冒着刺骨的寒风出门了。
经过一个小时短暂而又漫长颠簸之后,我第二次来到了这个地方,酒店就在车站前面20M左右,酒店后面就是停车场,我希望我们家的车不在那里,再前面一点就是小区的门口,和酒店的停车场就格一道栅栏,连墙都没有,我希望是停在那个小区里,这样你就可以编造一个人住在那里面,昨天在她家过的夜。或者确实是那个酒店,但哪怕是昨天晚上你们做完了回家,只要看不到车也好给我一个继续自欺欺人的理由。一眼望去酒店门口正停着几辆车,不是我们家的,走过酒店的大堂门口,里面没有人,再走10米就是酒店停车场和小区的紧紧相邻的两个入口了,我像木头人一样机械的走了过去,正准备转弯进酒店的停车场却被现实无情的击的粉碎,我家的车就停在入口的最外面,占据着出入酒店车道的一半,屁gu冷冰冰的对着我,我没有继续转弯,而是笔挺挺的走了过去,麻木、屈辱、倔强的指挥着我向前走去,眼睛里挤不出一点泪花。一直走到路口,我没继续走了,回过头,拿起手机朝我家车子走了过去,愤怒和怨恨驱赶了大脑中的一切天使和恶魔,离婚,离婚,这日子没法过了。
离婚需要勇气,更需要证据,我走过去摸了摸冰冷的引擎盖,拍下了第一张证据,时间定格在清晨的8点22分。看着陌生的四周,大脑里飞快的搜索着,他是谁?他是谁?这个问题似乎很好解决,车在人在,只要找个隐蔽的地方,看看是和谁一起出来的,疑问不就解开了么,飞速的扫描了四周,无遮无掩,酒店的大门外面是宽阔的马路,人行道上连颗树都没有,怎么隐藏自己,难怪以前我们公司老大总说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上次来的时候我一直阿Q着,丝毫没有考虑这个问题,现在好了,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在我还没有找到He适的地方的时候,突然发现车子开始倒车了,半个屁gu已经出了停车场的通道,冲上去拦住他!那个恶魔在大脑里咆哮起来了,而我却像一个小偷一样,慌张的躲进了旁边的一个小店,拿出手机打开摄像,一只手悄悄的把手伸出店外,努力使自己的手不在颤抖,小店的老板可能刚开门正在里屋清捡着床铺,可以让我这个不速之客,能够用这种怪异的行动xi引着他跑到我旁边疑惑的看着,问着。车从我前面的马路开了过去,在我刚才停住回头的路口划了个漂亮的右转弯弧线消失了,我用强挤出来的笑容,尴尬的回答着老板的关心,小心的走出了门。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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