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生下来的那天,大嫂第一件事情就是将孩子的两tui劈开,当她看到那两tui之间光秃秃的并无一物时,连伺候月子的心情都没有了,一屁gu坐在板凳上,不住地唉声叹气。海燕看出婆婆因为自己又生了一个nv儿心中不悦,也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觉得在她面前抬不起头来。
倒是二蛋子对海燕多了一层理解,zhui里安慰道:“这生nv孩儿也不怪你,是我的家什不管用,你大可不必这样情绪低落,该怎么生活还得怎么生活,爸_M那里有我去做工作。”
不管怎样,孩子生下来了,还得继续养活。那罚款是免不了的,还好谢主任因为有了那500元钱在前,对单家网开一面,只是象征x地罚了2000块钱。尽管这样,对单家来说,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二蛋子看日子紧巴得一天不如一天,便又动起了外出打工的念头。他把这想法再次说给海燕听:“如今咱家二儿又出生了,以后的开销越来越大,单靠种地发不了大财,我琢磨着最近再出去找点活干,你在家给我照看好孩子中不中?”海燕望着自己的丈夫,幽幽地说:“你去吧,要是真能挣回钱来,我就是再苦再累也都认了。”二蛋子捋了捋Q子额头上的头发:“嗯,你等我挣大钱了,一定回来让你们娘仨儿好好享享福。”海燕说:“享福我倒不奢望,只要你能让我们娘仨儿过上_yi食无忧、快快乐乐的日子,我也就知足了。”说完将头靠在丈夫的肩膀上,居然从眼角落下两滴晶莹的泪水来。
二蛋子再次找到大牛,将自己想要外出打工的想法说给他听。大牛吓了一跳,显然上次挨揍的事情至今让他心有余悸。大牛说:“你愿意去自己去吧,我可不去了,挣不来钱是小事情,这要是被人打折了胳膊tui,这辈子都他_M的完了。”二蛋子说:“这次不会了,这回我们跟赵家屯的赵大拿走,他是木匠,每年都会带些人出去,听说他上头有认识的大老板,钱是瞎不了咱的。”大牛说:“那我也不去了,我倒情愿在家种点地、养点牛,这样平平安安挺好的,再也不去冒那个风险了。”二蛋子看说不动他,也就不再动员。
最终,二蛋子连同附近村屯的十几个人一起,在赵大拿的带领下,重新踏上了进城打工之路。这一次跟上次不一样,二蛋子自己都不知道,他的命运从此步入了一个新的起点。
当什么事情都带有一种目的x去做的话,可能也就失去了过程本身的乐趣。包括夫Qx爱这件事情上,现在的二蛋子和海燕一起过夫Q生活,已经不仅仅是x需求,更多的则是指望着能怀上一个孩子,而且一定要男孩儿才行。
这样想着,那在身上折腾的人努力想着要把种子种Jin_qu,那在身下承受的人则竭力想要把种子全部接纳进来,整个过程就变成了一种纯粹的例行公事,当x爱已经逐渐演绎为这样一种x质时,不能不说是一种悲哀,而这种悲哀恰恰源自于我们中华民族几千年来重男轻nv的封建思想。
作为一个nv人,海燕从未体味过x爱的美好,自从第一次被二蛋子破处之后,她_gan到是钻心的疼痛,到后来就逐渐麻木了,等到稍稍有了一点_gan觉之后,二蛋子却已经在她身上播种完毕,已经翻身下去,倒头呼呼大睡起来,这让她时不时地_gan觉心里空落落的。不过没有关系,这并不妨碍她爱自己的丈夫,在她看来,x爱这东西是见不得人的,她一个农村nv人,在x上有太强烈的需求似乎也不应该,只要他们夫Q的_gan情够了,x爱的和谐与否并不重要。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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