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之寒开玩笑说:“前两天,我_M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本书,说是香港出版的禁书,叫什么红色来着。没想到我今天就见到一个活的。”
顾望山嘲笑他,“切,一听你就是没见过世面的。我们这样的,和真正的TZ党比起来,不过是小鱼小虾,哪里有那个资格当这个称呼。”
两人说笑了几句,顾望山又问:“你上次给我开出的那个书单,我挑了几本看了看,很有些意思。不过好像涉及的东西太广,又完全没有基础,有时候不知道从哪里着手。快期末了,你还有时间做这个吗?”
江之寒说:“才开始的时候都会有这个_gan觉。这段时间,我认识的一个大学的朋友,就是明矾,我给你提过的。他参与了一个相关的课题研究。我就帮忙打打杂,做些文献查阅,资料收集,和初步的数据整理之类的工作。你还别说,有一个系统的项目去做,比泛泛的看书确实又要强不少。现在整个知识体系的框架我_gan觉已经在那里了,然后我的目的也还算清楚,但具体的每一个地方的知识填充才刚刚开始。这几个月下来,我发觉自己确实对这个东西挺_gan兴趣,所以才投入这么多时间去做这个事情。你的兴趣也许在别的地方,倒也不用勉强。”
顾望山说:“我倒是蛮_gan兴趣的,但不像你那么确定。再说,我向我爸保证过期末考试不能掉队,所以这段时间使劲读书来着。等到放假闲了,再拾起来看看。所以说到底,还是你潇洒,期末考试在即也敢往这上面花时间。”
江之寒说:“期末考试嘛,每个学期都有。再说了,真正算数的,不就是最后高考那一下嘛。有些东西,考试前记一遍,放假回来,又忘了七七八八。下次考试,再来过,其实是重复劳动。真正到了高考前那个学期,再来记那些死记硬背的东西恐怕也不迟。我越研究这些东西,越觉得资本市场登陆我们国家的时候,会是一个十年一遇,甚至几十年一遇的机会。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所以要早些有所准备。说到底,这个事情的紧迫x也是不亚于考试的。”
顾望山说:“我看一些成功的人的传记,虽然从小就成绩优秀,四平八稳,一帆风顺上去的不是没有,但却是少数。
大多数人,真的要在某个领域出类拔萃,多半是很小就对某个东西很_gan兴趣,投入很多的j力。有时候,我挺苦恼的就是,我也不知道自己对什么_gan兴趣。”
江之寒大起知己之_gan,附和说:“这正是我想的。不过也不用急,好多人一辈子都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呢?我们才多大,时间还是有的。想来好笑,小学的时候,还幻想自己也许能是爱因斯坦那样的人物,现在还没进大学,我看看自己,真的很难发觉自己哪方面有过人的天赋。”
顾望山和江之寒相识这些日子以来,也常常在一起聊天,而且通常都很投契。但今天顾望山的心情不比以往,说话间很多从来没提到过的家庭和个人的东西都拿出来和江之寒分享讨论,不知不觉两人之间的距离_gan愈发近了,有点多年的知己好友的意思。话一投机,这一讲起来,两个小时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直到顾望山家的管家来叫他们去吃饭,江之寒才一拍脑袋,说:“来了这么久,还没有去和你M_亲问候一下,真是失礼。”又悄悄的问顾望山,“见到你M_亲称呼什么比较好?”顾望山说:“不用太拘束,我_M很好相处的,你叫她文阿姨就好了。”
也许是爱屋及乌的原因,顾望山的M_亲对江之寒很是亲切。江之寒一边和她说话,一边悄悄打量这个贵妇人。文阿姨说话比较慢,吐词很清楚,五官看上去很大气,有种说不出的气质,也许这就是所谓的雍容的气度?江之寒心里暗想。
虽然相貌说不上多漂亮,但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之间还是可以依稀见到年轻时的风采。从年龄上说,江之寒估计她和自己M_亲应该差不多,但看起来至少小了有四五岁,毕竟不需要起早摸黑的干活,生活条件的优越对保持青春作用还是不小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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