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大屁gu拿着两只鼓鼓囊囊的档案袋进来了,她把档案袋摆到了尚文喜的办公桌上,淡淡地道:“这是二十万,你现在就去找段钢林吧,把这当子事儿,早点了结了。”
听着大屁gu的话,尚文喜的心里,隐隐地有一丝失落,道:“丽华,我们,我们以后还会不会**”
“呵呵呵。”大屁gu淡淡地一笑,笑声中有一副浑然不在意的味道:“你以为我们还会在一起么?也许吧**”
说罢,大屁gu将一张纸条递给了尚文喜,纸条上写着段钢林的住址,然后转过身去,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尚文喜则迅速换了一件_yi_fu,将两个档案袋绑在一起,装到了自己的皮包里,出了办公室,下了办公楼,开上自己的车,出了厂部,按照大屁gu提供的地点,火速朝着红光小区而去,他必须赶到蒋明哲厂长与段钢林见面之前把所有的问题统统解决**
自从段钢林开着玩笑点出了大屁gu和尚文喜刚刚发生的“jī情之事”,虽然经过了细细的思考,也经过了认真的商议,尚文喜也拿了钱去找段钢林去也,但大屁gu的心里却始终平静不下来。因为,段钢林说到了她的心里去了。
她和尚文喜偷偷mōmō地做这种事,本来就心虚,再加上被段钢林立即点了出来,而且,段钢林说得头头是道,滴水不漏。何况,又有办公桌上的那部话筒与主机分离的电话机作为物证,怎能不让这对愉情者惊心动魄呢?
如果大屁gu和尚文喜能shen入的思索一下段钢林的话,对段钢林的话进行一下细致的分析,一定能分析出其中的mén道来,一定能识破段钢林neng口而出的谎言——问题就出在尚文喜桌上的那部电话机上。
如果他们能够细细地回想一下,当他们做——爱的时候,一旦电话响了,难道他们会没有任何的反应么?难道他们当时是完全忘情地投入到两xìng-jiāo-He的美妙之中了么?未必!
也许,还有另外一个可能,那就是——当他们做着爱的时候,段钢林的电话刚刚响起,他们疯狂的动作便把电话撩了起来,使通话筒撒落到了一边,最终使段钢林在电话那一头来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偷听?但是,这样的可能xìng也太小、太渺茫了。
问题的关键是,尚文喜一个上午以来,“段钢林”三个字已经在他的心里形成了一柄利剑,令他闻之丧胆,唯恐避之不及,他的心,因为段钢林而极度的疲惫,因为段钢林而几乎憔悴。再加上段钢林昨晚上成功抓获了害瞎刘勇卫副处长眼睛的张定,名声大噪,各级领导对之刮目相看,进一步使得尚文喜对段钢林不敢有任何的得罪,因此,尚文喜才会在匆忙之中作出了决定,拿着巨款亲自登mén去向段钢林道歉。
烦恼,担心,郁闷,jiāo织在大屁gu的心里。她觉得段钢林绝对不是一般的外分大学生,她觉得段钢林很有手腕。与段钢林相比,尚文喜只是一条小máo虫,而她的老公刘达明,虽然jīng明,虽然决断,但也未必是段钢林的对手罢。段钢林的很多的优点,刘达明不具备,尚文喜可就更不用说了。
此时的大屁gu,很想拿起手机来,给尚文喜打个电话,让尚文喜拿回那二十万元公款来,免得出事。
然而,思前想后,大屁gu却又放下了手机,她觉得,这二十万元,对于烧结厂这样一个生产单位来讲,压_geng就是九牛一máo,从各种设备修理费和外来务工费等费用里,完全可以弥补得住。她清楚地记得,烧结厂的前任厂长谢晓东五年前借了厂里五十万元,尚文喜愣是用三个月的时间,把这个缺口堵住了,就是从设备修理费和外来务工费这两项费用里做了手脚。
烧结厂作为红光集团最主要的生产单位之一,设备众多,生产任务繁重,每年的设备修理费用,高达八千万元以上。即使在去年,在经济危机最为严重的时刻,该厂的设备修理费也达到了六千五百万元。从这项费用里扣出二十万元,对于尚文喜和大屁gu这对财务系统中的黄金搭档来说,压_geng是小菜一碟,容易至极。
而大屁gu之所以不给尚文喜打电话,让尚文喜把那二十万元拿回来,其实是从一个nv人的角度来考虑问题的。她想让段钢林拿到那笔钱!原因仅此而已。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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