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万山好说歹说,大家才慢慢散去,屋子里总算安静下来。
张恒远觉得村上人也真热情,说:“朱村长你也搞得太隆重了,叫来这么多人欢迎我们,我们又不是大官贵吏,怎么担当得起?”
朱万山说:“又不是我组织的,是他们听说你和赵科长给村里送来建学校款后自愿跑过来的。”
张恒远和赵珊珊两人都shen为_gan动。
想想,他们只是给人家送来了几万元的校舍维修款,人家就把我们当成了再生父M_,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再说了,财政资金以及用各种政策和手段集中起来的经费,原本就是取之于民,国家拿这些钱维持着党政军各个领域的开支,养活了庞大的公务员队伍,进行大规模的工程建设,然后才拿出微乎其微的款项撒胡椒一样撒一点给基层,基层老百姓并不知道这些钱就是从他们上交给国家的血汗钱里抠出来的,却看做是上面或是某人给自己的恩惠,完全把这种取舍关系搞颠倒了。
这么想着,张恒远心里都不由得升起一缕愧疚之意。
就在张恒远心绪起伏,为之愧疚的时候,朱万山代表村干部向张恒远和赵珊珊发出了邀请。
朱万山说:“张科长,赵科长,你们难得来一次,今天就在我们涝沟峪村住yi_ye,让我代表全体村民请你们吃顿饭,好好_gan谢_gan谢你们。”
张恒远和赵珊珊推辞说:“天已经不早了,我们还得抓紧赶回市里。”
朱万山和两名村小学代课老师以及几位村干部坚决不答应,说什么也不让张恒远和赵珊珊离开。
盛情难却,再说,路又不好走,而且天也已经不早了,恐怕走不到半路,天就会黑下来,于是,张恒远和赵珊珊就接受了朱万山的邀请,答应留下来。
见张恒远和赵珊珊答应留下来,朱万山和几位村干部非常高兴,众星捧月一般拥着两人向朱万山家走去。
走进朱万山的家门,只见一位中年妇nv正抱着孩子在和两个年轻的nv人说笑着,见家里来了客人,三个nv人赶紧抿zhui止笑,很是腼腆。
朱万山指着抱着孩子的中年妇nv说是自己老伴,然后又指着两个年轻的nv人告诉张恒远和赵珊珊,其中一个nv子是自己的儿Xi妇,另一个说是他的闺nv。
介绍完三个nv人后,朱万山就前面带路,把张恒远和赵珊珊让进了堂屋。
把张恒远和赵珊珊安顿好之后,朱万山就走出堂屋,吩咐老伴、儿Xi和闺nv三人给张恒远和赵珊珊做饭。
涝沟峪村没有饭店,谁家里来了客人只能在自家中炒几个下酒的家常菜招待。
朱万山也不例外,所以,他也只能在自己家中招待张恒远和赵珊珊。
不过,作为村干部,朱万山家里倒也不缺少东西,而且朱万山的老伴是位做家务的好手,也就是一个小时的光景,酒菜就上了桌,都是乡里自产的米酒和家禽野畜。
酒菜摆上桌之后,朱万山就招呼张恒远、赵珊珊、村小学代课老师和众村干部入席。
或许张恒远和赵珊珊都是市教育局干部的缘故,而且两人又给涝沟峪村送来了校舍维修资金,朱万山、村小学代课老师和众村干部全都视他们为贵宾,坚持让他们坐上席。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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