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没什么,领班瞅了里面一眼,捂嘴笑着轻声说:“哦,我明白了。”
领班大大的眼睛得意地看着我,好像能把我心底的一切看穿,这小姑娘怎么那么机灵呢。
梅姐在里面把弄了一会,也没能把电视弄出节目。她只好叫我帮忙,我用眼神示意704的美女,是否我适合进去。
美女善解人意地说:“靓仔,没关系,你就进来吧。”
我又嫖了穿睡衣的美女一眼,记住了她穿的内衣颜色后,才去动电视。
原来是数字电视的机顶盒传输线没有插好。这也不怪梅姐,毕竟女人大部分都好静,偏于感性思维。男人最是好动,偏向理性思维。再加上我是工科的男生,所以弄这方面轻而易举。
电视能放出影象来了,在场的三个女人——一个大女人,外加两个小女人都很惊讶,但是让他们更惊讶的事情出来了。电视里面在放泰坦尼克号,而且放的是无删节版,最要命的是更好放到画人体艺术那段:螺蛳姑娘坦胸露臀,一丝不挂地躺在沙发,杰克傻小子,喘着粗气,在拼命地忍耐着什么。令人失望的是:关键时刻,他却什么都不干,像柳下惠一样只顾画画。
我当时看得入神,还自问螺蛳姑娘的丨乳丨房怎么有点下垂了?没注意到气氛很不对劲。三个女人都羞红了脸,用白眼瞪着我,好像我对她们做了什么坏事。
我快速拿出遥控器,换了个频道。“没事,没事。”并接连赔笑,想缓解尴尬的气氛。心里咒骂:《泰坦尼克号》那么老的电影,在2012年还搞什么3D版本,来个重温经典,弄得俺在美女面前出糗咯。
三个女人,无论是成熟的女人,还是年轻的女人都也跟着微笑了下,但每个人的眼睛里都有一丝异样。
领班镇定地说:“电视好了,我们出去吧。”
没想到,我们走后,704里又传出了《泰坦尼克号》的主题曲——《我心永恒》。
我的脑子里一时还挥散不去睡衣美女的倩影。
领班跟我和梅姐说:“以后工作时会遇到很多突发事情的,你们要灵活应变。”
领班顿了顿又说:“像这次小陈就做得好了,尴尬时刻立马按了遥控器。”说完,我们三个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中午吃饭时间,我碰到个丰满的美女,目测她的胸部有D罩杯。她走路时的姿态,可以用器宇轩昂来形容,胸前的面包一跳一跳的。是个男人都会因此瘫软在地,可怜地流着鼻血,燥热难安地抚摸着胸口,歇斯底里地说:“女神,你就来恩泽一下我吧,我给你做牛做马,甚至做你的黄瓜。”
同事们都打了饭上来,坐在四楼的员工休息室里,吹着冷气安心吃饭。我却傻愣愣地盯着人间胸器,也许在座的七个人中只有只有我和大叔这两个男的吧,大叔看上去有40多岁了,应该荷尔蒙没那么旺盛了,所以没有看。后来我和他住同个宿舍,卧床夜谈才知道。他为什么没看波霸,原因是他在这里干了多年活,许多女人既看腻了,也玩腻了。
领班看到了我,向在座的同事介绍我这个新来的同事:“这是小陈,第一天上班,以后大家多照顾他。”
“谢谢大家,以后我会和大家和睦相处,团结友爱。”
也许我说话书生气味太弄,再加上“团结友爱”这词用在女多男少的混合团体中,有点滑稽。许多妹子都笑将起来,大叔也笑得喷饭,咳嗽不止。
波霸立马高兴地说:“大家叫我花花,很高兴认识你。”
没想到波霸的声音如此地嗲,都赛过台湾第一大美女林志玲了。(顺便说一句,各位看毛片的狼友们,你们觉得波多野结衣像林志玲吗?)
波霸花花虽不像林志玲,但和波多野结衣,苍井空老师一样也是童颜巨乳。
“花花,我也很高兴认识你。”我用贪婪的眼神啃食着她的“凶器”,兴奋异常地说着。
如果说领班是冰,梅姐是火,那么花花就是冰火两重天,她的容貌清纯得竟能让你升入凉爽的天堂,她的胸部火辣得让你坠入炽热的地狱。
大叔吼起他的大嗓门:“小陈同志来了,我总算有个伴了,再也不是客房服务员中唯一的男性了,以后你们这帮女人也不用总是欺负我了。”大叔看我的眼神就像看到救星,好像在这里经常被这些女人蹂躏,到底怎么蹂躏法?我既是希望知道,也害怕知道。
周围的女孩子都笑得花枝乱颤,大叔黝黑的老脸都笑红了。
有个可爱的小女孩起身向我打招呼:“靓仔你好,我叫娟娟。”
同事们笑道:“我们都叫她未成年人。”
娟娟吐了吐舌头:“人家过了今年11月份的生日就是成年人了,再也不是小女孩了。”
“那就是女人咯。”一个皮肤白皙,和梅姐差不多年龄的阿姨说着。
“奶妈,不是这样的。结过婚的才是女人,我还没结婚,叫我小女人得了。”
娟娟的无厘头笑话惹得大家一阵笑。后来才知道,娟娟不仅是大家的开心果,也是我心里挥之不去的精灵,她经常来逗我开心,还要我在她18岁的生日送上一份特殊的成人礼物。
这个皮肤白皙的阿姨,就是我今天赞美过的两位阿姨其中一位。我很好奇她为什么叫奶妈,莫非是她的**很大吗?
我的眼睛如机关枪一样扫射她的胸部,虽然比波霸花花的胸部小,但还算蛮大的。假如花花的胸是青春娇嫩型,那么奶妈的胸就是成熟质感型的,看上去很有手感,还蛮有嚼劲的。
奶妈见我魂不守舍,爽朗一笑:“他们叫我奶妈,是因为我除了干客房服务员外,还有份兼职是做送奶工。小陈,你以后叫我姚姨好了。”
“是的,奶妈。哦不,姚姐。”我故意来个插科打诨,又惹得那些妹子乐得屁颠屁颠地。
在这欢乐的时刻里,一道寒光射来让我整个人打了个哆嗦。原来角落里坐着一个沉默寡言的短发女孩,她还脸若冰霜,好像不太合群。
但毕竟都是同事嘛,总该礼貌地打声招呼吧。
“你好,我叫小陈,美女你叫什么名字?”
短发女生,抬起头来死死地瞪着我,眼神里除了逼人的寒气,还有骇人的恨意。
“你滚开,我不想认识你。”这句刺耳的话瞬间把愉悦的气氛打落低谷,休息室里的同事都停止了说笑。
面对这样的冷场,我真是尴尬死了,恨不得从地板上找个缝钻进去。莫非是我上辈子与这个女人结了梁子?还是我盯着波霸的胸部,她看到了,所以羡慕嫉妒恨。说实话,她的胸部一马平川,看不出有什么起伏的。
我故意露出一个绅士的微笑,然后诚恳地说:“对不起哦,是我太粗鲁了。”
俺大学三年,除了上过苍老师的课外,还看了一些处世的哲学。有本好书叫《方与圆》。里面说道:当你伸出友善之手,对方却凶恶地拒绝,那么错在对方而不在于你。你也不用为此生气。此时,修养高下立判,公道自在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