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一件粉红色带着蝴蝶的内衣,粉色娇俏,蝴蝶妩媚,呼之欲出的那双玉兔甚是诱人。掀开这一道防线,我看到山顶上的樱桃艳红。
她两段玉藕般的细臂从身后勾着我,绵掌轻轻摩挲着我的背脊。
我炽热的唇,不安分的游走在她的身上,从高耸的山峰,俯瞰深壑的峡谷,滑过平滑的盘地,留恋小巧的漩涡,迷失在茂密的花丛,最后到达山涧涓涓细流的小溪。
溪水泛滥,让我血脉贲张!
我想要她,N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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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知道,这是个梦,所以我不敢张开眼睛,努力让自己精神集中,努力意淫,努力想象。
无奈梦境一直重复着溪水泛滥,溪水泛滥,溪水还在泛滥。
无奈,还是醒了。
过程缠绵悱恻,结局意犹未尽,亢奋过后只留下无休无止的落寞。
还有招财给我的一脸口水。
我睁开眼睛,首先入目的是招财歪着脑袋看着我那贱贱的眼神。
“贱狗!让你再扰老子春梦!”我腾地一下跳了起来,操起了拖鞋。
没想到招财还给下了陷阱,一泡狗尿就在床边,我光脚一滑——摔了个四脚朝天。
重伤。
小腿重重的撞上了床底横梁,一道深深的血印,痛得我龇牙咧嘴。
我躺在地上半天动弹不得,心想算了,反正也没啥客户,咱就请假吧。
挣扎着爬起来拿起电话,我想到了Aimee姐那不怒自威的凌厉眼神,打了个冷战。
还是去吧,瘸子也是人,人人平等,请假照样扣钱。
嗯?怎么一大股骚味?
SHIT!屁股湿透了,满是招财的狗尿!
走的时候,我只给招财半碗宝路:“再捣乱,老子断你的狗粮!”
想了想,又拿牛奶绕着他脑袋转了一圈,再重新放回了桌上,看着他口水直流,我坏笑:“今天断奶!”
我一瘸一拐的走到停车场。
“靠!会停车的吗?”
一台红色MINI斜着停在我车子旁,贴得贼近,我根本开不了车门。
无奈,我只能开了副驾驶的门,大步一跨,想跨到驾驶位上。
“嘶”地一声脆响,我屁股一凉,裤子破了。
我一急,失去了重心,顺便把小腿上的伤又重重的撞了一下。
痛得我撕心裂肺,仰天长哞——
“今天什么日子呀?怎么什么破事儿都让我赶上了!”
我把车子开了出去,换了个车位,下车开了两罐可乐,帮MINI洗了个澡,再拿了瓶老干妈辣椒酱,倒在车子的四个车把手上,最后拿了条香蕉,塞进了排气管里。
“开好车你就牛逼些?让你乱停车!”我十分满意自己的杰作,赶紧逃离现场,先回家换裤子!
一手捂着屁股,夹着双腿,进了电梯。
冤家路窄呀,上了一楼,电梯门一打开,又是昨晚说我“变态”的那位中年妇女。
一看到我捂着屁股的不雅动作,她进来的步子又迈了回去,一手挡住了眼睛,弹开了几米远,还是那句:“变态!”
我怒了,心想别让我知道你几号房,老子更变态的事都能干!
招财看到我去而复返,以为我良心发现,叼着狗盘屁颠屁颠的飞奔过来。
我这人最大的缺点就是心软,最见不得这厮端坐着眼巴巴的看着我。
“上辈子欠你的!”我给他倒了牛奶。
真是只白眼狼,一见到吃的就埋头稀里哗啦起来,翘起尾巴,用屁眼对着我。
换好裤子出了门,等电梯的时候我站得笔直,低着头装深沉,怕电梯门一开又碰上那个中年妇女。
电梯门打开了,我迟疑着慢慢抬起头——
首先映入眼中的还是那落入俗套的电视剧情景,细高跟鞋,脚必须得小,腿必须得白,裙子必须得短,腰必须得细,胸必须得大……
咦?好像大得有点惊人?
我再一看脸,OH,F杯!
那一刻,我突然忘了她的名字,无论怎么回想都记不起来,倒是F杯印象非常深刻。
“你好!”她认出了我,友善的微笑,洁白的牙齿像一粒粒珍珠。
“呵呵~你好!”我向她点点头,傻笑着走了进去。
然后是让我窒息的沉默。
其实,我很想主动跟她搭讪,但我找不到话题,问吃了吗好像太俗,问拉了吗又不太礼貌,总不能抬头看着电梯天花板说今天天气不错吧?
我只能百般聊赖的数着电梯的下降,一边努力的回忆她的名字。
“宁静的夏天,天空中繁星点点,心里头有些思念 思念着你的脸……”她的手机响了起来,铃声很好听,梁静茹的《宁夏》。
我想起来了,她叫宁夏。
“别催了,我都进电梯了!”宁夏对着电话轻声说,语气极致温柔。
电梯里很安静,所以我能隐约的听到,电话那头的男声说:“我想马上见到你,宝贝!”
我的小心心华丽丽滴碎了。
电梯打开,我让宁夏先出了门。
她的脚步很急,高跟鞋“咯咯咯”地磕着,我刻意走得慢一些,有点好奇的看她开的是什么车。
她走向了那一台红色MINI。
我心里呐喊——千万别!
现实就是这么狗血。
“呀!”她一拉车门,一手的辣椒酱:“怎么回事呀?”
我硬着头皮走了过去,一脸关切:“怎么了?”
“不知道谁搞的恶作剧!咦——”她恶心的皱起了眉头:“什么东西呀?”
我装模作样的用手指抹了一点凑近鼻子一闻:“好像是辣椒酱?”
“讨厌!”她拿出纸巾来回擦拭,很心疼的样子:“这是男朋友送给我的新车!”
我不敢再吱声,连忙帮她一块擦车。
“一会我到物管那问问,有没有摄像头,看看是哪个缺德鬼!”
“不是吧?”我一惊,瀑布汗。
“怎么了?”她狐疑的看着我。
我镇定的说:“你刚搬进来的吧?太不了解这个小区了,美其名曰富豪花苑,其实物管一团糟,摄像头从入伙到现在就从来没有打开过!”
“不是吧?”
“就这事情,我都不知道投诉过多少回了!全部石沉大海!”我装得满腔义愤,一边透过车窗看着另一边的她,她正在俯身仔细的擦拭着,大胸脯随着晃来晃去,晃得让人心慌意乱。
我慌张的把目光飘到了别处,我就这毛病,有贼心没贼胆,关键时刻总是君子。
大清早的,在这四下无人的停车场,请你不要这样勾引一个热血方刚的男青年!
趁她不注意,我轻手轻脚的绕到了车子后面,偷偷的把排气管上的香蕉抽了出来。
“谢谢你了!”她走了过来。
“没事,应该的……”我慌忙把香蕉塞进了兜里:“楼上楼下的,互相帮助嘛,宁夏。”
我提醒了她一下,我记得她的名字。
“袭暮寒?”她笑了:“你的名字有点冷。”
“呵呵~”我也笑了:“你的名字有点热。”
我心里一阵激动,原来她也记得我的名字,看来咱长得还算对得起观众!想着想着,我伸手摸了摸脸。
“你的脸……”她看着我的脸,扑哧一声就笑了。
“啊?”我一愣,对着车窗一看,我脸上黑乎乎的。
刚才那个排气管里的香蕉……
“呵呵~”我傻笑。
“来——”她给我递来了纸巾:“不好意思,麻烦你了!”
我有点失望,还以为她会帮我擦脸。
“你赶时间,快走吧!”
“哦!”她这才想起来,做了个鬼脸,对我挥挥手:“真得走了!再见!”
我傻呵呵地目送她的红色MINI绝尘而去,感叹:香车配美女呀。
当然,咱的座驾也不丢人。
雷克萨斯。
哦,不对,这车子以前还没换这么洋气的名字,那时候它叫凌志。
凌志300,94年的车,4万。
当初我的本意是想买台熊猫。梁曼尼说:再破的凌志它也是凌志,再新的熊猫它也是熊猫。
我乍一听,好像有点儿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