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位有个女同事,长得还行,不过有点二。此女结婚五年一直没怀孕,原因好像出在她丈夫身上。夫妻二人感情还算不错,为了要个孩子,两口子跑了很多医院,但没用。也是盼子心切,有病乱投医,到后来那女的见去各大医院无效,就跟人四处打听有没有灵验的民间偏方和江湖郎中。
一次居然问到我头上。要么怎么说这女的有点二呢?你说她一个已婚少妇跟我一个大老爷们打听如何才能怀上孩子是什么意思吧?是不是有点儿动机不纯?
于是我就跟那女的说:“找什么医生啊,找我不就行啦,我帮你种一个吧?别担心,就当我学雷锋、做好事、舍己为人、助人为乐,做好事不留名不就行啦!”
女同事说:“滚,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副德行,尖嘴猴腮满身长毛,放在人堆里像一怪物,放动物园猴山上,所有母猴子母猩猩到全都扑上来对你叽叽尖叫,以为找到同类,你说我就算要找,也不能找你这大号的吧!”
“毛多咋了,那叫雄性体征,荷尔蒙分泌旺盛造成的。”
“你爱跟谁分泌分泌去,跟我,少来。”女同事神色凛然,满脸的神圣不可侵犯。
我碰一鼻子灰,但还是有些不死心:“成,那我帮你打听打听,有好医生就介绍给你。不过咱说真的啊,我真想帮你,反正男人那东西闲着不省,用着不废,你若哪天想开了,真需要我帮忙,那我决对义不容辞……”
“这可是你说的啊?”
“是我说的。”
“不许反悔。”
“一百年不变。”
“好,”那女的拽我胳膊,“走,也别哪天了,就现在吧,咱现在就去你家,让你老婆给咱誊个地儿,我就正大光明的跟你借个种了——走吧,不敢去的是孙子!”那女的将我军。
“去就去,反悔我是你孙子!走吧——”我反过来拖那女的。
两个人就看谁二吧。我们拉拉扯扯,打个车,就奔我家去了……
我跟我女朋友充其量也就算孤男寡女因为寂寞临时搭伙过个日子,她不爱我,我也不爱她。像天下绝大多数尘世男女一样,我跟她,仅仅是因为害怕寂寞才聚到一起……所以我并不怕女同事到我家骚扰,随她,反正我那女朋友多半也不会在乎的。
我家住三楼。
刚到楼梯口,女同事就高声大嗓喊开了:“嫂子,嫂子在家吗?”
“喊什么喊,直接上去不就得啦。”我拖她。
“当然得先喊几声了,万一嫂子在家偷人,被你撞上,那多不好啊!”
“我看你是怕了吧?怕家里没人,我给你来个霸王硬开弓?”
“切,小样儿,我能怕了你!”
我们上楼。
女友笑殷殷开门:“呵,带回个美女。”
“恩,今我打算一马双跨,妻妾成双。”
“好啊,那今天我给你炖锅王八,好好补补,可别把你累坏了。”女友打趣我,又瞟了一眼我那女同事,“妹妹看地儿坐吧,大奔,(我妮称)快给妹妹倒水。”
“啊!嫂子蛮贤惠的呀。”女同事做吃惊状。
“贤惠什么啊,咱当女人的,还不都这样儿,命苦啊,每天都得跟侍候大爷似的,侍候这些臭男人,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还动不动就甩脸子使性子,整天整日里想着在招个情人养个小蜜什么的。”
“是,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你说你们大奔今天叫我到你家来干什么——我老公有个病,不好意思说,总之我们结婚几年了我一直怀不上,毛病出在他身上。我们两口子很想要个孩子,看了不少医生,都没效果,有人建议我找些民间偏方或找个江湖郎中碰碰运气,我就问大奔认不认识这方面的人,认识的话给我介绍一下。你猜他怎么说的,他说找医生干吗啊,直接找他帮忙不就行啦。他还说他这是学雷锋做好事不留名……我说要找我也不找你这样的啊,满身毛!他说那是雄性特征,证明他有那个能力!”
“呵呵,他要真有那个能力就好了。不信你试试,他充其量也就是个送”牛奶“的,“牛奶”能送门口就不错啦!”
“哈哈……”
俩女人浪笑不止,嘻嘻哈哈拿我开涮。
女人若是放肆起来,有时比男人还要恐怖。两人说笑着把我推进洗手间,说是让我洗干净点,然后看呆会儿怎么收拾我。之后她们就做非常亲密状,去厨房做饭去了。
锅碗瓢盆一阵悦耳乱响。
我隐隐觉得这事儿有点不正常。因为通常情况下,两个本来陌生的女人若忽然做出很亲密的样子,那准没好事儿!
唉,管她呢,她们还敢把我吃喽?
后来就开始吃饭啦。两个女人换上睡衣一左一右坐我身边不怀好意大献殷勤,不断撩拨我,挑战我的忍受极限。我知道她们没安好心,肯定是想让我出糗。我就是不上这个当,摆出一副柳下惠姿态,任凭风吹浪打,我自岿然不动,再后来……
再后来发生的事我不想说,总之不是什么好事,总之说白了无非也就是她们把我逗得火起,之后俩女人就嘻嘻哈哈连损带撅奚落我一顿,之后就抛下我手拉着手扭着屁股上街了。弄得我满心搓火。
直到夜里一点多,女友才回来。我那会都睡着了,不想她一进门脱下高跟鞋照我屁股上就是一下子,我疼得一机灵,从床上蹦下来。
“你她妈干吗啊?我招你惹你啦?”
“你说呢?你今天倒底是什么意思,给我弄回个骚货,你要看我不顺眼明说,这年头别的没有,满大街男人多的是,我不会赖着你。”
“K,就为这个,我那不是开玩笑吗。”
“玩笑,连玩带笑是吧?男人跟女人的玩笑,玩着笑着就成真的了,别当我不知道。”
“看来你还挺有经验的呵。”
“那是,想找个男人还不容易吗,只要我乐意,立马找个加强排。”
“你丫直说自己是公厕不就得了!”
“公厕就公厕,公厕怎么啦,至少那也是为人民服务。总比你强,还想学雷锋做好事给人帮忙呢!结果怎么样,被人涮了吧?”
“我乐意,被涮是我的自由。”
“但我不乐意。她妈的那个骚货她凭什么到咱家,凭什么当着我的面摸你逗你,我受不了——她这是羞辱我你明白吗?”
“K,还不是你自己招的,你不喜欢她那样你干吗不表现出来,还装作自己多大度的样子,还装得跟她亲姐妹似的,公然合伙调戏我——你们女人就这德行,要么怎么说你们装B呢!”
“那你想要我怎么样?那是你同事,我若当时就冷着脸将她赶出去,你面子上过得去吗?”
“算了,算了,我也不跟你争了。跟女人讲道理的男人都傻B,我才不傻B呢,都是你的理,你说得都对,关灯,睡觉。刚我正他妈做好梦呢,梦到跟一个梦的联队的女兵玩三的立方的P,都被你搅黄了,你给我赔!”
“赔就赔,”女友如狼似虎,另一只鞋连脱都没脱就扑上来,照我脖子上就一口。
“啊!”我腾的大叫,眼前一片血雾,颈动脉给她咬伤。
妈的,这叫女人吗?纯脆一畜牲,雌大虫。
后边就快没借种什么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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