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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可能是我开车不小心,车轮辗住了它的尾巴或身子什么的,把它惹恼了吧?”

“嗯,也许吧……咦,什么味儿,这么臭!”梅忽然皱起鼻子,嗅了嗅:“怎么这么臭?不对,你不会”——梅意识到什么,把手向我的双腿之间一探,“天啊,你还算个男人吗!快,快下去让雨冲冲!”梅顾故做嫌恶的把我往车外推,摸过我下半身的那只手捂着鼻子嗤嗤地笑,竟没意识到脏!

“靠,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好不好?突然碰上那么大一条蛇,谁能不怕,难道你不怕?”

“想怕,但刚我以为做梦呢,没来的及怕!”

“你太伟大了,害怕居然还有来不及的时候!”

我满心懊丧地下车,褪去衣裤,裆内触手一片冰凉粘腻,竟不完全是尿液——我诧异的发现,我居然还“遗”了!此前倒是听说过死刑犯在执行死刑前因为恐惧而大小便失禁或吓尿裤子,但却从来没听说过有谁在吓尿裤子的同时还会遗精的!而我却我遗精了!我不明白在那种突发的惊悚事件面前,我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生理反应?但千真万确,这就是事实,可恨地事实!

我对自己的表现极为不满,心底里窜起一股无名火,抓起衣裤就往山下甩:“去你妈的,真他妈”——骂着,忽然意识到不对,但晚了。唉,我的钱包,我的身份证啊!我急得连连跺脚,赤身裸体忙不迭的往山下望去。

山下,衣服飘落的方向。

灯火阑珊,几户人家。

“老虎迷子”已在眼前。

人生中往往会发生一些阴差阳错、因祸得福、歪打正着、放屁扭腰之类的因缘际遇。如果迷途中不是一不小心轧上一条大蟒,不是吓尿裤子后又往山下丢衣服,也许我就看不到山路下方散落的那几户人家了。更不会在事后知道那几户人家竟然就是我苦寻不见的“老虎迷子”。

天下的事就这么巧。

我被雨浇透,上上下下冲洗干净,哆哆嗦嗦钻进车里。梅赶紧拿干毛巾给我擦拭。边擦边问:“冷吗?”

“废话,你浇一下试试。”山里的风是很冷的,因为钱包和身份证都给抛下了山,心里搓火,我怪没好气的回她。

“我干嘛下去,出糗的又不是我。还好意思发脾气,大老爷们家家的,一点爷们儿样子都没有!嘻嘻,”她笑,坏笑,并接着故意打趣我,“说说看,那一瞬间你是怎么吓尿的,什么感觉?”

“没感觉,有也不告诉你。”

“说说看嘛。”她撒娇,把头埋在我胸前,嗅着我身上的气息,小手不老实的在下边搞着小动作——她就是这样一个难缠的让人搞不懂的女人,每每我生气了,她就会半娇半羞的撩拨我。我对她爱也不是恨也不是。我与她之间就是一团总是相互挑逗相互求索却又不敢真正燃烧的干柴烈火。这对彼此都是一种煎熬、一剂毒药、一种在生与死的边缘上的舞蹈。

我开始发抖。

她也抖,整个人就像一块战栗的果冻一样贴上我逐渐发热的胸膛。

一瞬间,有一种想死的冲动。想着像野兽般一声长嚎,驾着车和她一起冲下峭壁悬崖,永远埋身在这个不为人知的异地他乡。

于我,于她,也许只有死,才是一种真正的解脱吧?造化弄人,为什么偏偏,偏偏要在她成为HIV携带者之后,我才能有缘一近她的芳泽!

“咕咕喵嘻……”雨声忽然一紧,无边暗夜中,不远处的山间突然暴起一阵猫头鹰的喋喋怪笑,灵魂深处随之不由腾起一股彻骨寒意,我们几乎不约而同推开对方,彼此凝望,她的眼里闪烁泪光。

“对不起,最近这些日子,我发觉越来越离不开你,我爱上你了。”

“我也是,”我再次将她紧紧揽入怀中。

“不!我们再也不能这样下去了,我会害了你的,”她推开我,找出干净衣服帮我穿上,搡我的肩,“走吧,咱们上路吧。”

“嗯。”

山间的那几点灯火,看着近,但真要寻路找去,却山环水绕大费周折。一直折腾到天明,骤雨初歇的当儿,我们才来到那几户人家附近。

当地人的房子建得比较特别,无论穷富,都是上下两层。下层土石结构,略显粗笨坚实,可以用来防遇野兽侵袭,兼或用来养些猪鸭鸡羊,或用来储物;上层则比较纤秀,多为竹木结构,搭成一个尖顶,可以用来抵御雨水冲刷;另外上层住人还可以防止山里的潮气侵袭。

那几户人家的房子都是依山而建,互不相邻,自自然然的点缀在一片方圆二三里的半山腰中。谷底不能建房。这一带的山太挤了,如同雨中拱起的一片片竹笋,密密实实挤在一起,挤得彼此之间几乎透不过气来。这样谷底的空间就会很逼仄,若山洪暴发,谷底就会成为一片汪洋,所以房子只能建在半山腰背风、向阳、避雨的地方。大概正因为如此,这里的建筑才会凭空多出一种美感:尖尖屋顶、袅袅炊烟,点缀在丛山深处,格外温馨祥和、朴拙雅致、浑若天成。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做为一对北方来的行者,进到云贵一带的大山里,这里的一切,都让我们感到陌生、新奇、惊喜。

“呀,看那,这里的风景真是太美了。好美,好清幽,就像天堂!”看到山间那几户人家,多日不见人迹的梅兴奋起来,一把揽住我的脖子,“我真是太开心了,来到这里,就再也不想走了——真的,真的,大奔(忘了说,大奔是我的绰号),我们就在这里安家,再也不走了,生生世世,你说好吗?”

回答她的,是一阵铺天盖地回荡在山间不绝于耳的狗吠——“汪汪,呜呜汪汪……”一群毛色各异大小不一的当地土狗从不同的地点、不同的人家向我们扑来,多达十几只,很快就把我们的车子围拢了。

狗多,就显得奇吵,而且越是体型小不起眼的狗,吠叫得也就越是凶狠激越,而那些粗壮的,反而表现的相对安静。其中一条最大的,是条大黑狗,硕大的狗头上一双淡黄发亮的眼睛,眼睛上方铜钱大小两个白色斑点,小腿茶杯口粗细,身体比成年藏獒似乎还要大些,但它并不是獒。它没獒的凶猛和强悍,它很安静的看着车里的我们,不吠不叫,眼里甚至没有丝毫敌意。它应该是极通人性的,它甚至轻轻缓缓的向车里的我们摇着尾巴,就仿佛已经知道我们会来此常住、必将要成为它的伙伴似的。它应该是这群狗里的王者,因为当面对陌生人或敌对生物时,只有王者才会表现出这种奇特的镇定。这就像人一样,当遭遇危险事件时,越是心虚胆怯的,越会张牙舞爪、疯狂叫嚣,越是有底气的,越会显得沉着安静。

我是一个爱狗的人。极端爱,并且懂。狗是不会伪装自己的,从它的眼神,它的神态,我就能判断出它对我们全无敌意。我打开车门,径直向它走去,摇了摇手指,“嘿,伙计,这是哪儿啊,你们主人呢?”

我是一个爱狗的人。极端爱,并且懂。狗是不会伪装自己的,从它的眼神,它的神态,我就能判断出它对我们全无敌意。我打开车门,径直向它走去,摇了摇手指,“嘿,伙计,这是哪儿啊,你们主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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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没生育能力——借种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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