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下来,不是一般的累。浑身酸疼不说,因浇雨,还有点儿_gan冒,于是吃了个白加黑,脑袋一沉,上下眼皮就打起了架。梅_gan到很无聊,想让我陪她说会儿话,我说明天吧,撑不住了。梅负气T转身给我个脊背,我动了动zhui,嘟嘟囔囔随便哄了她几句,眼皮一坠就睡了过去。
睡梦中,满山满坡的大蟒游移不定,满山遍野豺奔豚突,还有嚎叫,还有鲜血**睡得极不踏实,但又醒不了。后来,就听到尖锐到极点的尖叫,听到楼下有人咚咚的砸楼梯:“瓜娃子,瓜娃子,快醒醒,收野猪去啦,猪上钩啦,快点。”刘蹦儿老人在楼下催我。
我一时还没反应过来,梅早不高兴了,对着楼下嚷:“大爷,您老神经啦,大半夜的,烦不烦!”我这才醒过神来,赶紧抬手捂住梅的zhui,冲着楼下嚷了句:“好,这就下楼。”
老人嘿嘿干笑,大概也意识到有些不好。
我打着手电下楼,随了老人奔向屋后。猪的惨叫声不绝于耳,嗓门儿出奇的尖锐,底气十足,同时还有挣扎跳跃的挣蹦声。老人拎了_geng一头*的硬木走在前边,边走边说:“运气不好哇咱,上钩的是头老M_猪。”
“你咋知道是老M_猪?”
“你听那叫声,劲头足,声音尖,声音尖说明是M_猪,声劲足说明是老M_猪。”
跑过去一看,果然是头大M_猪,看个头足有二百来斤,身下还垂着两排*呢。猪被钩住了下颌骨后边的腮帮子部位,钩得挺结实,绝对neng不了钩。它疼的不停挣扎,浑身发抖,被手电筒一照,眼珠子里满是绝望,让人不忍正视。于是抓野猪的xing_fen瞬间就没了影踪**但老猎人却不同,猎人容不得心软。老人别看个头不大,手却狠,窜上去抡圆木Bang,一棍子下去,就将那头M_猪给打闷了。然后立马从yao上抽出一把短刀,从脖颈处直caM_猪心脏——这是要趁猪还活着给猪放血,放了血的猪r一是更好保存,二是r味更鲜。这边血刚从猪颈里标出来,跟来的那条大黑狗就凑过去,哗啦哗啦tianxi起鲜血。猪血标得快,大黑tian得急,一会工夫,差不多十来斤血就进了大黑的肚子,狗肚子圆鼓鼓撑了起来,但它依然意犹未尽的样子,tian着自己口唇上的血——大自然在这一刻,野x实足。
老人动作麻利,很快就剥下一张完整的猪皮。野猪的五脏六腑也被摘了下来,猪心、猪肝、猪肺被放到猪皮上,猪肠、猪胃直接就丢给大黑。大黑接着又吃,全不考虑自己的肚子倒底有多大!我都有些担心它肚子要给撑暴了。可老猎人说没事,狼A狗的这种东西是一块料,可以一次吃个滚饱,也可以一连饿上几天**
很快,一块块大小不等的猪r被分离开来,放到猪皮上,好大一包,足有一百多斤。老人冲我招手:“瓜娃子,你拎前边,拽紧那两条前tui的皮,一定拽紧A,可别滑neng了**”
跟老人吭哧吭哧将那些猪r抬回去,猪肺当即就丢给了那头产崽的M_豺,猪肝猪骨猪头什么的留着,应该足够那头豺吃上几天了。
折腾半天,出了一身汗,再回去可就翻来覆去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满脑子是刚才经历的那一幕,野猪的五脏六腑,狂喷的鲜血,绝望的哀嚎,一幕幕反反复复在心里翻滚**于是就有些恶心了,反胃,想着人怎么可以这样残忍,这样血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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