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字读多了,就发现自己上了当,原来写诗可不是个简单活儿。真不是菜刀这种动不动就跟人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莽夫所能做好的勾当。不过后悔似乎已经晚了,早中了文字的毒,并且刚好收到一个能知,要参加那年诗刊社办的一个什么笔会,地点在北京西山什么司令部的招待所里——恰好那一年,“学朝”发生,就又开了一次眼,长了不少见识。也算是放屁扭yao赶寸了吧**
不过字读多了,就发现自己上了当,原来写诗可不是个简单活儿。真不是菜刀这种动不动就跟人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莽夫所能做好的勾当。不过后悔似乎已经晚了,早中了文字的毒,并且刚好收到一个通知,要参加那年诗刊社办的一个什么笔会,地点在北京西山什么司令部的招待所里——恰好那一年,“学朝”发生,就又开了一次眼,长了不少见识。也算是放屁扭yao赶寸了吧**
那件事不适He详述。凑了那样一场热闹之后,就去京城一些书店买了不少书。那时的书还成,价格便宜,一两块甚至几毛钱就能淘上一本,而且废书几乎没有,一水的有思想有关点读来挺值,不像菜刀这种烂帖打发无聊时光,于是就把古今中外东方西方打包在一起,运了回去。当然,其间自然少不了各类气功、散打、少林、武当、周易、道藏j结录之类所谓旁门左道的东西(当时正好气功抬头,武侠大热,菜刀运气好,正赶上头一泼,可做张什么宝、李什么志的祖师爷!菜刀炼摊那会儿,他们说不定还ye体呢!)——这都是金庸害的,赶好菜刀又是个崇尚暴力的家伙,于是回到家照本宣科没日没夜一番浑练,着了魔似的大半夜里还会跑到村外最大的一片坟地里去采*补阳——各位一想就能明白,一个半大傻小子若每夜独自一人跑几十亩大一片荒坟里盘tui打坐,冥想人为什么活着,菜刀哪天才能一飞冲天横行四海,这样几年下来还有什么邪事儿是能让他害怕的?
家里的几株老榆树上那时也吊了五六只沙袋,正年轻,荷尔蒙没地儿发泄,就只好拿沙袋出气,都不怎么经打,几天就得换上一批——那是生命里最无邪最痛快的一段岁月吧,一方面为觅新词强说愁,一方面又打打杀杀渴望终有一日“神功盖世”替天行道行走江湖——无知且开心,满脑子少年人的狂想**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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