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妹在外省读书。她们所在的那所大学就闹起了鼠疫。据说就是因不洁饮食引起的。乡下人的发病率更高,有的地方整个乡整个村实行戒严,不允许随便出入。因为鼠疫传染很快,而且非常难治。听上辈人讲,旧社会染了那病,几乎就没活的希望了,而且少有人敢干接近病人,甚至连把死者下葬的勇气都没有,因此只好把那些染病的,无论死活都聚集在一起,为保存整个族类的生命延续,架干柴,烈火烧,烧去人们心头的恐惧。
说这些你可能不信。不信,你去查医书。医书上写明了的:“鼠疫,急x传染病,由鼠疫杆菌引起,症状为高烧,头痛,body溃烂,咳嗽,吐血;或不发烧,却言语妄谵,丧失理智与判断力,直至疯狂,自残肢体,最终昏迷至死——”症状还不止这些,但大体上就跟练了什么功走火入魔差不多吧,而且其传播速度和造成的影响亦是同样可怕。
所以我就想,人和耗子是不是并没什么本质上的区别呢?比如某些邪教份子,比如二战期间那些受军国主义毒害的日本大兵,再比如越来越嚣张的恐怖活动**他们是不是也该被看成一群无知无识而又疯狂不可一世的两条tui的大耗子呢?
扯远了。写情书我可不在行,扯闲篇却是强项。你看,几只耗子就能扬扬万言,就可以使你丧失北上的勇气,够厉害的吧。逗你玩呢,咱这里可没鼠疫传染给你。真要传染什么,那也要费上九匹跳蚤两头虱子的力气,才能把开心和快乐传染给你。
你笑起来挺好看的,龇着牙花,咧着大zhui,露着一口歪牙,活nengneng一M_夜叉转世!所以我才爱你呀,谁让咱是审丑主义者呢。
呵呵,生气了吧?逗你玩呢,其实你一点都不丑。真的,你很美,不过你千万不要骄傲,因为你比西施王嫱也就只漂亮那么一丁点**
笑了吧,你笑了,我也就开心。
你来了,我才会有无尽的快乐。
赶紧来吧。咱这里不单单有耗子和我,还有更多有趣的新鲜事儿。那次我不是答应过教你在月亮下学狗叫吗。一声狗叫,能把方圆左近的狗儿都惊动,静夜里吠成一片,把雄_chicken_也吵醒了,提前打鸣报晓,喔喔啼声响成天籁,就更显了夜的寂寥。而且不止这些,还有别的快乐稀罕。比方说野炊。
在乡下,野炊时除了火种什么都不必带。特别是秋日,四处都有干柴。随便在田间地头走走,就能找到些红薯或花生;还有shen秋里蹦不动的蚂蚱,穿成串烤来吃,特香。就连城里几千块钱一盘的炒全蝎,也多是拿蚂蚱来充数,只在表面象征x放几只蝎子。别看它们外表吓人,吃起来却极是过瘾。
若在夜里野炊,我们还可以捉麻雀。手电筒一照,梁檩墙缝间的麻雀就花了眼,不飞也不动。我伏下身子,你就可以踩了我的肩膀站起来,站成两人高的人梯,一伸手就能抓一只,一会儿功夫就能捉很多。_chicken_也可以这么偷,先拿手电筒照花它的眼,然后抓住_chicken_脖子往它翅膀里一窝,它就发不出声,也挣扎不动,决不会惊动人的。这我最nei行,从前为了给小弟兄们凑点下酒菜,我可没少偷自家的_chicken_。弄得天明时我爹_M直纳闷:这黄鼠狼子,偷_chicken_真高明呢,连_geng_chicken_毛都不落**
呵呵,我偷着乐。不能说的,一说就是错,仿若爱情。
别人家的_chicken_也可以偷。还有鸽子或其它鸟类。但那却需要专业手段。方法是用一只带弹簧的铜蝼蛄,一端系上一_geng细绳,抛到_chicken_群里,_chicken_们便争着抢食,弹簧就在那一瞬间弹开,撑住_chicken_zhui,再也叫不出声儿,于是便可以收绳子了。如果没有这种特殊的做案工具,可以用一_geng带线的针把玉米什么的穿成一串,然后再在周围撒些粮食,那些_chicken_或鸽子就会奔来抢食,不知不觉间就会把被线穿在一起的粮食吞进肚子,吞得多了,想吐也吐不出。这时,你就收线吧,它们是决对逃不了的!
哈哈,后悔了吧?你找的这个男朋友可不是什么作家。狗才乐意当作家呢!我原本就是个偷_chicken_摸狗之徒,成不了气候的。你要是想嫁给个写字儿的,那找别人去!
哦,对了,烧烤我也在行。你只需帮我拾些柴,剩下的活全由我包揽。大野地里燃堆篝火,天苍地阔,四野茫茫,冷风吹着,人就渐渐近了火堆,烤得body暖暖的,野味香香的。一阵风过,香气直扑口鼻,余香则随风散去,不一会儿,就能引来一个个游移不定的黑影。黑影时远时近,被火光一照,眼睛里发出绿幽幽的光,如同一只只小小的鬼灯笼。当然这是在夜里。但你不必怕,那不是狼,而是嗅香而来想要分块骨头的馋狗。就是狼也不用怕,有我呢,大不了我把自己喂狼,只要能赚来你的几滴眼泪,死也值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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