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批财宝多的不可胜数。但怎样成功的取走它却成了吕斌的一块心病。因为那时中原各地已是刀兵四起,一个庞大的令人难以想象的江湖组织竟突然发难,起兵造反了——那个组织就是白驼帮,或称白驼教。他们的目的非常明确,他们就是要推翻朝庭改朝换代。但他们的行动却并不顺利,因为早在他们举事之先,据说就有一位叫龙天行的侠士察知了他们的异动,并设法告知一位叫高飞的朝庭官吏即时做好了应敌准备,因此,白驼帮刚有异动,就遭到意想不到的重挫。但其势既然已成,一时半刻间却也难以剪天,也因此,中原各地才是兵燹战火,狼烟四起!
也就是在这样一派兵荒马乱生灵荼炭的年月里,吕斌几经生死,数度往返于中原与这个边陲小镇之间,蚂蚁搬家似的,终于将那批宝藏中的一部分运抵这个小镇——当然只是一部分,因为这其间他曾多次遇到凶险,被人抓过壮丁,路遇过劫匪,甚至有一次差点没被一群饿疯了的伤兵杀掉吃了**个中辛苦实难历数,但最终,他还是将一批财宝藏在一担大粪之nei,不远万里,拔山涉水,挑到了这个远离战争的边陲小镇。然后,他就置办一一分田产,并娶了镇上最美的一位姑娘做了Q子,如今,他已有了一儿一nv。他非常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幸福,他更爱自己那双可爱的小儿nv。
什么是福?平安是富,什么是好?活着就好——他是从贫穷、死亡、战乱的边缘挣扎着活过来的,他见多了战乱给天下百姓带来的灾难,所以也就比任何人都更明白这份生活的来之不易。也唯其如此,他才总是害怕失去!
他常从恶梦之中醒来。他无法忘记自己所遭遇的那一场场恶梦一样的经历,无法忘记那个电闪雷鸣的雨夜以及被他砍了一刀的nv孩——他常常做恶梦,他怕,怕一觉醒来,自己所拥有的一切都会消失——他良心难安!他害怕报应!他觉得自己就象一_geng稻草,总好象被一种什么看不到的力量揉搓着,把玩着!他一直无法抺去心头那种隐隐约约的不祥之_gan!
怕什么专来什么,白驼帮连连受挫,残部已难在中原立足,于是纷纷作鸟兽散,向这边陲小镇方向涌来——一时间,小镇上忽然多出一批批或伤或残或_yi冠不整手执利刃的江湖人物。其中还包括几位粉妆玉琢yao系墨绿丝绦的绝色nv子!对于那几个nv人,吕斌并不陌生。因为早在三年前,他便亲眼目睹过她们诛杀殷绝等强盗的场景!
因此,当那几个nv子方一现身这个小镇,吕斌立即便意识到了危机的临近。当然,他并不单单是怕她们认出他,他觉得被认出可能不大,他怕的是官兵一旦追至,这小镇立即就会成为双方鏊兵的一个战场,那样的话,几年来他苦心经营的这份家业,多半便难保全!
他虽舍不得这份家业,但却明白Q儿老小的生命更为可贵。所以,就在那帮叛匪来在这小镇的当 夜,吕斌就开始连夜收拾金银细软,准备趁天黑,逃入附近山中。谁知正准备着,忽然传来一阵乱纷纷的脚步声。随后就有人敲门了。
敲门声甚是急切无礼,便是不想开门也是不行的。因为随着嘭嘭几声震响,那重愈千斤的山榆木朱漆大门忽然间就四分五裂四散开来。随后,就有一群滿身征尘戎装打扮的汉子涌进院来。为首是位鹰目白眉华_fu老者。他虽身被风尘微显狼狈,但却仍掩不住身上那种天然的王者霸气。而他身后左拥右护的那一条条汉子,也都是眉含煞气目闪凶光直如凶神恶煞投胎转世一般!
唯独一人不同。那人身材高瘦,胡须花白,身上面上一道道血痕鞭伤,但那张纹路纵横写满沧桑的脸上却仍透着一gu刚毅不屈——他是被五花大绑连推带搡弄进院来的。
“主人何在?”一位手执金背板门刀的彪形大汉一声虎吼,整个院落顿时*起一阵回声,便连_F_檐上的屋瓦,也似乎随之一阵微颤!听得这吼声,吕斌那双小儿nv就惊哭了,吕斌也是通身一颤,顿觉手足酸软,但做为一家之主,却又不能不出来应付这帮恶客,于是连声应着“来了,来了,”战战兢兢走了出来。
门外,灯火通明,照着一张张凶神恶煞般的面孔。但吕斌真正注意到的,却只有两个人。一位自然就是那位不怒自威的华_fu老者,另一位则是那位被五花大绑的白须老人——吕斌一见那人就觉有些面善,但一时间却又想不起在哪儿见过。而且他也无暇去想,因为那位手执金背板门刀的汉子早已将刀架于他的颈项之上,厉声喝问:“*儿子,可是此间主人?”
“是,是,是。”吕斌颤声答道。
“你家几口人?”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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