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你就别否认了,看看,看看,脸都红了呢!”
“你——”
“我怎么了?我求您了,我给您磕头,叫您声姑**还不成嘛——姑**,真的,我求您多听我说会儿话行嘛。真的,我都快烦死、闷死、憋死了。我想不通,我这人打小就一_geng筋,缺心眼,一条路走到黑的主儿。不怕您笑话。我没念过书。我觉得读书没用。我小时候看战斗片看的太多了。所以满心里就想长大后当个英雄,去打土豪分田地,去驰骋杀场抵抗外侮保家卫国打击日本鬼子。可惜生不逢时,等我长大后才知没鬼子可杀了。鬼子早摇身一变成了咱们的友好临帮国际友人了。它**的,麻子不叫麻子,你说这不是吭人么。不打鬼子我还能干啥?我就是大老粗一个,再没别的本事,上天无路,报国无门,你说我还活个啥劲。真的,我有过迷茫,我甚至想到过死。后来有个nv孩儿对我说了句话。说是‘学的晚总比不学好,’于是我才开始重打锣鼓另开张,一心要学孔子著书立说三月不知r味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真的,虽然搞不懂那些屁话究竟是啥意思,但我却发了狠的死学死记,时间久了,竟也能文诌诌来几句屁话了。于是就有一个叫晶晶的nv孩儿爱上了我。说我有天赋,可以当个了不起的作家。她一门心思认定可以把T教成一个文化人,赶鸭子上架似的让我作学问。我爱她,不敢不听她的。她让我往东我不敢往西,她让我打狗我不敢骂_chicken_**唉,别提了,一提她我就一肚子气。我大小也是个爷们儿,好歹也算条汉子,可一撞到她我就不行了,就软了,就跟大太监李莲英撞上慈禧太后一样,没脾气了!要么怎么人们常说nv人是水,男人是泥呢。男人一旦爱上nv人,真就软成一滩烂泥了。所以爱情那玩艺一点都不好,简直是坑人!什么爱不爱的呀,你们nv人纯脆是挂羊头卖狗r,打着爱情的的招牌来我们男人头上作威作福。总之我是怕了,就是当和尚当太监这辈子我也不敢跟你们nv人卿卿我我谈情说爱了。爱就是头猪,只有猪一样蠢的男nv才会相信爱情。比如我,我觉得我比猴还j。结果怎么样,一不留神爱上晶晶,才知道自己其蠢无比,连头猪都不如。猪尚有睡懒觉的幸福,但我呢?我连懒觉都不能睡,因为我要写字A。我若不写字不成名晶晶能饶的了我么,还不把我生吞活剥或是一脚踢出万丈红尘?我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前进不能后退。只有写了。我硬着头皮使出吃*的力气,一闷气真就写出一篇神经。写得好歹咱就不说了,那至少也是我心血与汗水的结晶吧?说真的,处丨nv丨作,写成啥样我自己心里也没底,也没打意让晶晶夸我。只要她能明白我是真听她话真努力了也就成了。可她到好,我费劲巴活把字写出来了,拿给她看。结果她看完小说,她就跟我恼了——她非要问我书中那个红梅究竟是谁?是不是我的老相好?还问我跟那个叫丁晴的,是不是真的有一tui,是不是真的干过那种事儿。这都哪儿跟哪儿A,我是那种朝三暮四的人嘛?小说,小说,也就是随便一写,随口一说,哪能当真?可晶晶不信,任凭我指天发誓,她就是不信。她坚持认为我是爱上别的nv人了。她还说你少来这tao,你就说吧,那个红梅到底是谁?我说小说里不是写明了么?那个红梅就是你A!她说不是,决对不是。你甭蒙我。你书里那个红梅是属龙的,农历八月十六生人。而我却是属兔的,六月二十四日出生。你爱我,你就不可能把连我生日都不记得,你心里肯定有鬼,你肯定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天哪,看到了吧,这就是你们nv人。纯脆醋坛子一个。你说我冤不冤A我?唉,啥都甭说了,她不是说我有外遇有了新相好么?那好,我真就有了,我现在就找。从明天起我就四处打广告发传单,别人我还真不找了,我专找属龙的,农历八月二十六日生的!真是气死我了,随手写上那么一个生辰八字,怎么就闹得我几乎到手的老婆又飞了呢?你说也是,谁这么缺德呀,别让我逮住,逮住八月二十六日龙年生人,只要是蹲着撒Niao的,不管美丑,我非跟她领结婚证不可**”
说这番话时,我一直抓着那nv生的手不放。我是真想有人听我诉诉心头苦闷,真想有人来了解来分担我满腔的怨气与痛苦。但那nv生却丝毫也听不Jin_qu。她奋力挣扎,并低吼:“放开我,我让你放开,不然我可就喊人了A!”
“喊人,喊什么人?”一时间我有些不解。
“放开,我让你放开,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她的眼圈里涌出泪光,body轻颤,面孔潮红,犹若三月桃花。
“怎么了,你怎么不行了,是不舒_fu嘛?哪儿不舒_fu,要不要我陪你去医院?”我依然抓了她不放。我这人没别的,但心眼好,一贯的怜香惜玉,兼之这时又注意到她神色的确有些不正常,就更不肯轻易放手了。我说:“姑娘你别急,有话慢慢说,能帮你我一定帮你的。”
“说什么,你让我说什么,我还能说什么?”她突然歇斯底里般喊了起来,面孔由红变紫,由紫变白,body一颤,眼泪就下来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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