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来干什么,想让女人夜里怕你还是想当官,我在这里参透了很多年,终于觅得了一些宝物,不过,我快不行了,需要找一个传人,如今的世道真是不济,大到大学生,小到小学生,竟然没一个童子之身,你说我保留了数年的童子之身又有何用?小子,不碰女人可是缺撼呀!不当官,不当老大可都是缺撼呀!我是错过了,你我有缘,我可不能让你跟我一样呀!那块木桩就是我参透的秘密,他是天神的眼球,看美女时掉了下来,这块荒地收留了他。”
“你是在说传说吗?老伯?”
老伯一手捋须,一手朝前一步,“你那玩意儿现在朝下,不信你摸摸!”
张超宇赶紧双手护住下身,只一细揣,果然朝着下方。
看来这老者也是喜欢女色之人,怪不得心思老不集中,想了一辈子女人,竟然也没想到。
“你想一个女人,等下!”
老者突然发力,一根长棍子横空一抡,但见那木桩突然旋转起来,当真神人呀!
“这个女人跟你上了四年大学,你垂涎三尺,想过睡了她,但没成功,现在,不,就是刚才,你还想着她的胸,还想抱着她。”
这老者越说越神,仿佛他真的什么事情都知道一般,张超宇吓坏了,难道他能透视人的心!
老者当真神人也,一辈子守着童男身,现在倒好,女人没碰着一个,千年的故事终究是真是假,他得弄清楚。
“老伯,原来关于这里的传说可有真有假?”
“小子,天仙的眼球一直干涸,我老者固守终身但都不能得天仙的埀怜,佛眼识有缘人呀!你算一个,这个眼球具说在这里躺了有好多年,几千几万年了吧!天神的眼球通人性,但脱离了仙体,毕竟无一是处,为了存活,他将这方圆几里的土地全部占为己有,绿水天天滋润着他,活了过来,不过,种庄稼是不行了,天神的眼球不容许任何植物存活,多少年了,我一直在这里耕种,但都没有成功。”
“老伯,与我何干?”
“小子,有福之人呀!”
“我什么都不想要,只想清静一下。”
老伯摇了摇头坐于荒地一侧,那天神的眼球突然一蹦一跳到了当中的台子上,远看真的就是骷髅头,形状甚是吓人。
闭了眼睛,思量了一番,甚觉老者刚才有唬弄人的嫌疑,人受惊吓的时侯,那下面的物什自然是朝下的,再有,谁家少男不思女,谁家少女不怀春,这些都是正常的事情。
傻笑了一番,自去理会学校里的琐事来,如何摆平眼前的物什那才是大事,学校被报道,校长大加责问,还要自己去办理,如何能成功。
张超宇思想过处,竟然一片开朗,似做梦一般。
“小子,你有福,我是天神的眼球,我的名字叫心镜,是上古盘古开天辟地时所剁碎的石头,盘古神法宝众多,哪有心思管我这小物什,后来,我被天神所得。天神拿我帮着玉帝物色美女,那是大材小用呀!唉!不说了,悲伤的故事总是不尽相同,不料,天神起心窍,将美女留为己用,玉帝知后将天神锁了,而我被玉帝扔到了下界,让我干涸而死,我的死期是九千九百九十九天,不想今天这最后一天我竟然煎熬了过去,你的童子尿才是我要吸取的精华。”
心镜说着,抖了抖身上的灵光,“人之固本为精气神,童男最多,老伯那是骗你的,小时侯被女人调戏过,自己竟然不知道,还以为自己是童子之身。”心镜说完哈哈大笑个不停,好像这是一个非常重大的事件一般。
“我是凡人,大仙。”
“我会附与你的身体,让你开心眼,没有心眼的人总会被人欺,你开了心眼就会有很多的能力,就像你这一次一样,你可以让校长开开心心的升你级。”
心镜好像真是大神一般,说得头头是道,你不信似乎都不行。
“开心眼?”
“有了我,你可以知古今,通未来,现世之世你无所不通,你要美女全都给你,你要官可以做到首长位置。”
“我只想说服那个周笑笑,快点将学校的工作处理好。”
“好,我先帮你开一窍,就是媚惑术。”
一听这字眼,张超宇吓了一跳,什么术不好,偏偏要弄什么媚惑术,听说女人迷惑男人时才用这种术的。
“大仙,有没有搞错呀!我是男人!”
“等你想要的时侯,我会给你开了七窍,到时你就有了勾魂眼!”张超宇还想狡辨,只见面前灵光闪过,一切便即结束,“小子,媚惑之术最为好用,你只要静眼看人三十秒,呵呵呵呵!”那心镜突然刮了一股子狂风,一切变得模糊起来,张超宇被吹到了不省人事的地方。
“啊啊!”张超宇惊叫着站将起来,好险呀!他竟然被吹到了悬崖边上。
“小伙子,荒地虽阴,倒是白天,天神的眼球我会守护,去吧!你不理会,就让天神自生自灭吧!”
张超宇擦了把汗珠,收了收神,略微一笑,“老伯可知石头记乎,雪芹是你什么人?”
“荒谬之书不知道也,我是老伯。”老者瞪了一眼张超宇拿着棍子朝着打了过来。
“走了!”张超宇离开了荒地,外面当真晴空当日,张超宇笑嘻嘻的看着外面的情形。
男人撒泡尿本无可厚非,突然一个学生跑过来拉着张超宇的手,“老师,出大事了,你的裤子湿了!”
这是他们七年级一班的学生,名叫周小召,喜欢跟人拼架,刚好上厕所,经过这里发现了老师的劣迹。
“不好!”张超宇突然想起自己刚才童子尿淋湿天神眼球的事,心里只一楞,这过程便及想了出来。
“老师,味道很重的,男人尿很臊的。”
即使是帅哥也得避着,“小召,童子尿,呵呵!开个玩笑,那边荒地成了厕所,你老师我不小心栽倒到里面,可悲呀!”
“老师,你安排吧!”周小召特爽快,护着老师到了男生厕所,“你只当上厕所了,其它老师问,你就什么都别说。”
张超宇记着这个男生的话,在他的护送之下到了男厕所,这等丢人之事徜若让邓晴知道还不笑死,张超宇褪了裤子,掏出阳物,佯装在哪里撒尿,周小召拿了钥匙去了张超宇的房子。
“小样,那么举着机关枪没子丨弹丨怎么成呢?”
一个男声从旁边偷袭而来,张超宇吓了一跳,“干吗?男人都有机关枪,子丨弹丨就两颗,方选,不会***了吧!干吗老上厕所。”张超宇仍旧举着枪,似乎在接受检阅。
“滚一边,朋友喝酒,三杯两盏淡酒,最能消闲生活。”
“撒尿撒到裤腿上了,老大,典型的前列腺炎。”男人跟男人在一起总没有好话,谁有好话谁就不是男人。
方选笑着转身朝着张超宇的下处瞅了一眼,“好肥大呀!女人肯定喜欢,张超宇,你是驴马生的不成。”
一句玩笑吓了张超宇一跳,这个方选怎么这般胡谄,什么驴马生的,待再回头看时,方选早已不见一踪影。
“啊!方选骂人。”
张超宇突然想起农村里的驴马的那东西来,自是一笑,啥事都没有,再瞅瞅自己那玩意儿,自是不同寻常,因为跟方选比,可以兴奋一回。
“老师,裤子来了。”
周不召动作奇快,半刻钟的光景,一条裤子便及来到,张超宇开心不已,褪了外裤,然后换了新的。
“老师,袋子。”
“谢谢小召,好同学呀!解人急难,当受厚福呀!”
出了厕所,周小召不时的看着老师,一会瞅一会用手去摸,“老师,你是不是中邪了,语文书里的东西全被你用上了,你看看中午,文绉绉的,现在变了另外一个人,老师,你不会是鬼神附体吧!”
周小召一惊非同凡响,张超宇也惊叹自己的变化,扭了扭自己的头,又摆了自己的身子,“没有啊!小召,是你变了,而不是老师变了,学校里受校长的束缚,没办法,庄重一些,不在学校,个性全部显现,张扬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