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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基张大眼睛望着我:“有这样的事?太邪门了。”
“别打岔。更邪门的还有后头。”我说,“给我也来支烟吧。”
李大基从烟盒里抖出一_geng烟斜斜地叼在zhui上,点燃,猛xi一口,然后拔出来塞进我zhui里。很严肃地问:“到底哪里出了毛病?”
“哪里也没有出毛病。”我尬尴地笑了笑,吐出一圈浓密的烟雾。
我说过,那个下午对于我来说是生不如死的一个下午,沮丧和懊恼一直围绕着我,这_gan觉比一个穷光蛋输了一百万还要糟糕,没有钱也就罢了,现在,日常生活的能力也丧失了,这世界他_M的哪里还有公平正义?
杨西倒善解人意,一直鼓励我,她先后摆弄了七种姿势,更换了三个地点,甚至主动请缨帮我做了一次Oral sex,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它认生,不适应野外拓展训练。”
我想说我上大学的时候有过这样的经验,但事实胜于雄辩,好汉不提当年勇,我只能羞愧地低着头。彼时我终于明白,男人最可耻的行为不是当**犯,而是该你硬朗的时候,你却变成了一个软蛋。
在混沌的记忆中,我对1996最后一个下午的行踪模棱两可,我曾不止一次的怀疑我去参加了工会组织举行的庆典活动,我混迹在排山倒海的人群中,与所有的爱国者和伪爱国者一起,拉着横幅,高喊着一国两制的伟大构想。等香港真的回归了,我去派出所办证时才知道,香港回归不回归与我并没有多大干系,它不回归,我去不了,回归了,也不能随便去。我年轻的时候,很傻很天真,喜欢凑热闹,跟着不明真相的人们走上街头,干一些看上去很美实际上很蠢的事;我也曾不止一次地怀疑那个下午我去了工业区后面的溜冰场,因为那里偶尔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比如我第一次打波就在那里,那天我不小心将一个nv孩绊倒在地,然后很有礼貌地从背后环抱住她的两只丨*丨_F_,把她从地板上攥起来。nv孩站稳后han_zhao羞赧跟我说了声谢谢,转身滑着旱冰轻快地飘走了,我望着她忽忽悠悠的背影,_gan觉好极了。我希望这样的事情每周都能发生。事实上,那个溜冰场因为湖南帮和四川帮的一场械斗,早在十一月份就被当局取缔了,所以我肯定,那个下午我不可能去了溜冰场。
那么,那个失魂落魄的下午我到底去了哪儿?
几经求证,后来终于还原了历史真相。杨西见我迟迟没有动静,心知李逵遇到了李鬼,莞尔一笑,便朝山下走去。我不好意思跟在她后面,假装发呆。突然听到短促的一声——嘶——杨西的大摆裙挂在一块石头上,撕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连大tui都清晰可见。杨西哭丧着脸回头看我,眼里充满了憎恶。
“回不去了。”杨西说。
“是回不去了。”我说。
我往下一步扶住杨西,问:“要不天黑了再走。”
杨西说:“都怪你,讨厌。”
我自知理亏,但又不知如何安慰她。只好继续低着头,寻找地上有没有可以钻Jin_qu的缝隙。
后来杨西不知不觉躲进我的怀里,枕着我的手臂说:“要不,你给我讲个故事吧。”
“不会讲。”我说。
“那我给你讲吧。”杨西说。
杨西的故事是这样的:
杨西的故事是这样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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