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有性别歧视的人。二是女人。三是不会数数的人。
为什么我比她们聪明一点呢,因为在很久很久以前,上帝先创造了男人。男人闲着没事做,天天拿脚趾头数手指头玩,活着才没劲就问上帝,为毛你要创造我?
上帝怅然道,那是在我激情燃烧的岁月,漫漫长夜,我无心睡眠,一边弹起我心爱的土琵琶,一边无聊的编造起谎言。哥们你知道不,如果没有比我笨的动物相信谎言是多么痛苦的事,因此才有了你。
男人说,算你狠,我回去也编谎言定要哄倒你。
上帝知道源于谎言的谎言,比可怕更可怕,心虚了,为了摆脱纠缠抽出男人一根肋骨,变成处丨女丨。
又一次哄骗男人说,为了你不再像我当初那样痛苦,我创造了一种比你稍微笨一点点的生命,现在交给你一项光荣而艰巨的任务,用你的谎言,去把她们变成妇女。
男人听了眉开眼笑的去了。
听了婉盈的话,我眉开眼笑的说好,你真好,体贴人,这样的女人上哪找去啊。
她笑着问,我好吗?
我头点的跟拨浪鼓一样,频频说好。
却不料她恩了一声,一本正经的说,行,那你别走了,再去开间房,回来陪我说话。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不明她何意,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她也不理我,独自去洗脸,然后往脸上涂护肤品,大瓶小罐的掏出来,不慌不忙的左一下右一下,脸上抹完又抹手。
我笑不出来了,嘟囔着脸起身,她问,你干嘛去,
我说,我舍不得走,去开间房陪你。
她拉住我,笑的弯下腰去,说,傻瓜,逗你玩呢,开房不要花钱的吗?怎么不能在这对付一夜。
我跟着傻笑,满怀感激的抱住她,不是占便宜,而是情不自禁的去吻她。她用手挡住了我的嘴,说,好吧,看你这么可怜,收留你吧。不许提要求的。
我心里一块石头是落了地。明明是我花钱开的房,却成了寄人篱下。
曾经相遇的美好,在斗转星移中凝成一道风景,无论何时,都会在心底泛起暖暖的温情。曾经相爱的复杂,在岁月流逝中渐渐重叠,多年以后,也能感受刻骨铭心的眷恋。曾经最深的伤痕,即使带着疼痛,也一样在我生命中化成永恒的印迹。
她穿着一件薄毛衣,躺在床上说,睡吧,明天要去X城了,按计划要先去那的,先来看你了。
我一颗烟未燃尽,她已呼呼睡去。
在一个陌生的城市,环境,在床上,在一个陌生的男人身边,在一双绿幽幽的狼眼注视下,她酣然入睡。
也许同样的情形对她来说并不陌生,也许她本性大胆无所顾忌,也许是她那时已经信任我,或看穿我。若换了五年后的我,不会随她摆布,但如果是她不能控制局面的,也许一开始就不会给我这个机会。
当是时,月黑风高,我像一只昼伏夜游的动物,分外精神,总觉得我要干点啥,才不至辜负了这沉沉遥夜。
她身上的香气弥漫在空中,织成了一张柔软的网,把所有的东西包括人的欲望都笼罩在里面。
望着身边如此胆大妄为的猎物,我睡不着,只想把她的衣服脱光,又怕她翻脸,假设她是生活在我身边的人,我不会急于求成,但她行踪飘忽不定,让我有种紧迫感,想快点把生米煮成熟饭。
传统上女人会认为上床后,就要跟定这个男人。正是基于女人的这种想法,有时候男人缠功了得,不光是想着下面那点事,也是想把她占为己有。
那时我很纯真,脑袋不会转弯,呆板的只想着按部就班,勾手搭肩,拥抱接吻,然后才是摸索,ML。一步一步的推进,还不会跳过资本主义,一步跨进大同社会。
于是我吻她,她醒来,挣脱说,别闹。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我再吻,她再挣开说,我生气了。
立马我被点了穴道,老实的倒下,躺了一会,欲望冲破了穴道,又去亲。
她一夜没得安生,断断续续的眯了会。我则没合眼。陷入了进不能攻,退不能持的窘境:做好人吧,摆酷佯傲为时已晚,流氓未遂好几轮了,图谋不轨的贼心已经昭然若揭。
做坏人吧,又没有那么壮的贼胆。完全丧失了女人们所津津乐道的男人的魅力,霸道匪气全没有,开始也有一点,想装来着没装出来。
沉着冷静稳重成熟,修养素质气度品位,潇洒果敢没有没有都没有,就像一死缠烂打的街头毛贼,真是让我的形象一败涂地。
值得欣慰的是,虽然我一夜没有进展,她也没有表现出生气和埋怨。
她懂得理解男人,知道这毫无男性魅力可言的嘴脸才是男人的真实面目,女人们应该明白,男人只有装B时才没有丑态流露,那不是因为他爱的不多,就是因为诱惑不够。
这好比,我在马路边不捡一分钱,人要脸树要皮,俺不是那种人。要是一块钱,只要旁边没有人,俺就是那种人。要是十块钱,不管旁边有多少人。一百块?我管你把不把我当人,你们也都是那种人。
她体谅宽容男人,我从她脸上看不出一丝讽刺和嘲笑。性格决定命运,态度决定地位,女人对待男人的态度和手腕,远比国色天香要来的有杀伤力的多。
送婉盈走了,一方面暗恨自己的无能,到了嘴边的都让她溜走,一方面又惴惴不安,是否她昨晚,不生气是迫于无奈,应付局面的?
中午给她打了个电话,通了没接。揣测着她往后会不会不搭理我了?我知道人一旦上了心,就会少了理性推断,胡乱猜疑。反正她也走了,三五天不会回来,我也该安心的去哄哄小文了。也就没再给她打电话。
晚上约了小文过来,一进屋就凑上去脱她的衣服。
小文躲着说,这才几点,等会睡觉的。就几天没见,没出息的,想成这样。
她不知道,我这两天是憋得慌,但不是因为她。被婉盈挑拨的欲火,如笼困兽,此时觅得出路。抓在她臀部的手,像练了九阴白骨爪,固定住她说,这事是等的了的吗。
话说杨康当初练功走了歪路,下手的部位的不对,往脑袋上掐什么,能掐出感觉来吗?要往屁股上掐早练成神功了。
她烦的不行威胁的语气,你等不等?我笑着送了手,等,等。见我如此她更趾高气扬的说,我饿了,你去超市买点吃的上来,顺便给我充手机费。
我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把出去,裹紧外套往超市走,天冷,不方便ML,穿衣脱衣都很麻烦,要是夏天她就不会这么多说道了。
我觉得在这事上,她不是看上那点钱,而是对ML毫无兴趣可言,也不认为这是她的责任,而总是当做条件来拿捏我。把我当成她家的宠物,不顺从就不给喂食,把我饿死。
超市旁的营业厅早早人去楼空,我骂了句,MD,垄断企业就是NB。不充不让用,不用不行,耽误办事。
去了附近一个小店,充了话费,时候还早,离上床时间还有段空闲,不知如何打发,无聊的和店主闲扯,店主说,XX的资费现在很便宜的,服务也好,你可以考虑换成XX的卡,
我说,先用着吧,我考虑考虑。再这么不识好歹,老子就换了她。
上了楼,忍着心头的欲望,好言好语的巴结她填饱肚子,性急的就把小文往床上拽,她问我,你猴急什么,话费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