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三下两下甩了衣服,说充了,好小文,快让我用一下。她骂我,滚一边去,T子买了没有?
我说,没有,你怎么不早提醒我。脱的光溜溜的,你明天吃药吧。她一脸不快,你自己的事,怪谁?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等着你,你去买去。
我不由的大怒,天寒地冻,耍我玩吗?躺下再起来,一趟一趟的,你溜孙子呢是不是?她针锋相对,说话刻薄:你什么态度,不去拉倒,没人求你。
我边穿衣服边说,拉倒就拉倒,你这样的女人,我还真不伺候了。
下了楼,怒气未消,噎的难受,你好好的和我说,我再跑一趟也无妨,干嘛要要挟我呢。两个人的事都推到我一人身上,当成恩赐还指望我给你行叩拜大礼不?要说年纪小不会关心人,你总有同情心的吧。一个不会爱的女孩,太不懂事了。
年轻的身体不是你高傲的资本,如果是的话也是吸引男人下半身的资本。从经济学的角度,你引以为傲的正是不宜长期持有的贬值资产。明智的男人只会租赁而不是购入。
因此在一些男人眼里,女孩是用来玩的,不是用来谈的。即便男人有心,女孩却不懂感情,和一个不懂感情的人谈感情,等于脱裤子放屁,纯属多余。
男人什么都可以没有,除了思想。女人什么都可以不懂,除了感情。
街上游荡了一会,还是买了又回去。进来二话没说脱了衣服,伸手进去抓着她丨乳丨房揉搓,虽然没太用力,心里却很解气,让你得瑟,非把你咪咪捏扁了不行。
接着一阵忙活,她也不说话,直到我完事。躺在床上,想,有些女人穿着衣服像回事,让人浮想联翩她脱了衣服是什么样,等真解了她的衣衫,也就那么回事。美在哪?没感觉,与那横陈在案的,也差不了多少。为什么没解衣衫之前没大彻大悟呢?
不过话说回来,一个战士,在本职岗位上不赤膊上阵汗流浃背,不是个好同志。一个猎手,在丛林密洞中不射完他最后一发子丨弹丨,也不是个好鸟。不知道婉盈在床上是什么表现,是怎么样一个表情,忽又心思徜徉起来,翻身压在小文身上,又用一回。
隔了一天下了班,上半身和下半身正作斗争,犹豫还去不去找小文,婉盈的电话来了,这是认识以来第一次她打给我,我自己也想不到,当我看见电话里她的名字,会是那么激动。
电话一接通,煽情的嗓音,分外妩媚,做出一丝期盼,一丝乞求,不等我说话,第一句便是起伏回转的嗲吟,想我了吗?
简直让我怀疑汉字是不是只有四声。我就是完全把她忘了,听见她如此腔调,也想起来了。那一刻间,我觉得身边的一切都变得顺眼,看到的一切都那么温柔。
我低声说想了。她幽幽的故意问道,想谁了呀,我说我想你了,婉盈。
她追问了一句,想我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呢?
我辩解道,我心里担心你会怪我,给你打过一个电话你没接。
她听我说话低声下气,见风使舵得意起来,这么没诚意,就打了一次。对我毛手毛脚的,往后还敢不敢了?
我说,我没和你联系就是在闭门思过啊,你要生气不理我,我可怎么办。
她满意了,娇嗔道,油腔滑调,想我了就要给我打电话,知道吗。
收了线。
在情人眼里,情人是心里最重的笔墨,情人的好没有多只有少。她这一次打电话给我,在我心里的她,不知不觉的从备选性伙伴的位置转移到了情人的位置。
魅力女人,就是有充分的魅力去震慑男人的进攻,也有足够多的魅力阻挡男人的撤退。
放下电话,我整个人都飞了起来,直想问每一个过往的路人,知道什么帅吗,什么是男人味吗,什么是男人的魅力吗。春风得意马蹄疾,全忘了别人,一路小跑着回了家。
混不知,女人落水的时候,是逮着什么抓什么的。
最初的惬意,梦幻般的感觉,一颦一蹙,一言一笑,如面春风,淋浴霏雨。那种心悸怦然,那种患得患失,如鲠在喉,如火有焰,已成燎原之势,燃起了无边无际的思意。
往后的日子,忘乎所以,有事没事看手机,越来越期待听到铃声响起。
工作之时神飞天外,工作之余天外神飞,丢了魂一样,一下班只想着往家跑,给她打电话,一聊一晚上,知道她晚上孤单一人寂寞,每次聊到她睡着。
没再和小文联系,她也没找我。以往每次闹矛盾,都是我的下半身坚持不住去哄她,慢慢的这成了我的目的,成了她偷懒的法宝。最后终成了我们之间唯一的纽带。
可我需要的不仅仅是这些。人饿极了会饥不择食,但如果有的选择,没人会受嗟来之辱。
她有的别的女人都有,别人能给我的,她却不能。
婉盈要回来的时候,我问她是哪趟车,她不答,翻出旧账来戏弄我,你想不想接驾呀?那天都不听我话的,我要考虑考虑还让不让你来接我。
我也学乖了,能挺住的决不后退,免得被动。急切的想接她,更极想要占了她,嘴上却不说,只嘿嘿笑着,不买账。
她也笑了,说,等着,到了通知你。
等接到她的短信,我鬼鬼祟祟的塞T在兜里出了门,吃一堑长一智,以备不时之需,关键时刻,可别让一个T难倒了英雄汉。
种种迹象表明,胜利就在眼前。
出站口等她的时候,脚底没了根走来走去,心里跟小猪乱撞的样,扑腾扑腾地都快跳出来了。
探头探脑的往里张望,直到看见她的身影,脱口喊出她的名字来。她那清脆的天籁之音,我对你好吧?又给你表现的机会了。高兴吗?
语音未落,人已到了跟前,我拉着她的手直摇,万般思念化成一句话,我想你。
她笑着拍了我一下,就会说这一句,答非所问,要罚你的。
看上去她很累很疲惫,虽然笑靥如花,但内里多了份憔悴。
当晚又是个没有结果的结果。我先是偷偷的掀起她的衣服,慢慢把手伸进去,她醒了,推开我的手,继续睡。反复几次。我满腔磅礴,全无用武之地,后来突然袭击,猛的把手伸到胸罩下面,抓住她R峰,也再不敢多动了,也表示我只到此为止,你就接受了吧。她挣扎不开,困地不行,便默认了。乘她恍惚之中,我又挺进一步。
我已把她放在心里很重要的位置,有所顾忌,不敢造次。男人征服女人的能力,和爱到几分密切相关,最见血封喉的,是不多不少,爱的正好。
老天就是那么不公平。后来我和其他女人在一起,也遭遇过类似的情况,同样是未能得逞,不同的是我大发脾气,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亏待了我一样。直到那女子主动投入怀里,方才熄了心头怒火。而当时我对婉盈,却是如履薄冰,唯恐她心生反感。
又是一个不眠之夜,自我懂事开始算起,在我生命中的每一天,夜深以后都睡的跟猪一样。我不曾用心去欣赏过,不曾如今夜这般闲情,仔细的聆听夜的声音,这是第一次,哦第一次我,有暇亲眼目送着夜的离开,眼见它无奈的又带着我会再来的执拗,终于象一只咽了气的鱼翻起了白肚皮。
6点钟,她醒来挣脱我的纠缠,早早收拾好要出去,走到门口,见我躺在床上可怜巴巴的目送她,恨恨不平又无限留恋,遂停住脚步,反转回来,我想她还有点良心,要蜻蜓点水,做吻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