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日落而息。谁,执我之手,赦我半世轻浮,谁,揽我入怀,免我半世流离。
我们出去逛街,边走婉盈边说起她三哥,滔滔不绝。满脸喜悦之色的说,他老是管我,把我当小孩子,我每次都骗他,每次都被他揭穿。又说,有的时候想想他也挺难的,也可怜他。
看的出感情很深,每天都会给她打电话,在我这,因为她的电话是长途,婉盈经常让他把电话打到我手机上再接。
中午杜姐打电话,要我过去吃饭,我说和女友一起不去了,她一听坚持让我们一起来。我也没再推辞,也想带婉盈去显摆一下。
一到就看见他们打情骂俏,乱成一团,杜姐见我来了话题就转向我,不怀好意的说我怎么怎么好,值得托付。言外之意暗贬婉盈,又开玩笑说,这样的好男人,我要是没结婚,我就嫁了。
婉盈没争辩也没笑,安静的吃完饭,回来的路上,大发脾气道,你们公司都是些什么人,自己有老公,还勾三搭四,还要不要脸,怎么会有她这种女人。听得我哈哈大笑。
我听过的她说过的最难听的词就是放屁,这翻话对她来说算是恶毒的了。女人的风情,风*,并不掉价,也不等于口无遮拦。脏话和口头语要适度,那不叫个性或时尚。把X器官挂在嘴边的,说多了就不值钱了。恶心的东西从一个女人的嘴里说出来,会让一个稍微不是太粗俗的人听来反胃。请时刻不要忘了女人的优雅,即便你没有。
我虽然不认同她的话,女人出轨并不能一概而论。但知道她口才了得,此次受了委屈,是为我着想强忍着怒气。而让她生气的,除了委屈,还有醋意,她敌视接近我的女人。
逛了会街才回了家,她犹自不舒坦,嘟起嘴说,亲我。我正有此意,情人期待吻的浪漫,就像天空向往蓝。
小文忽然打来电话,我说有事?她说,你妈给我打电话,说这些天不见你人,问你在忙什么。叫我喊上你晚上回家吃饭。
我说公司忙,回头再说吧。她怒气冲冲道,你搞清楚,不是我要去,是你妈给我打电话,你让我怎么回?少和我来这套。
我也不甘示弱,那你要这么说,我妈又没给我打电话,和我有什么关系。你爱怎么回就怎么回,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她说,这可是你说的,想分手直接说,就怕你后悔。
我说好啊,看谁后悔,我同意。挂了电话,可惜我是手机,她听不见啪的一声。
听见动静婉盈凑上来问,是谁的电话呀?我说没谁。她起了疑心说,不对,你心里有鬼。
上来抢走我手机,一手叉着腰翻着看,见我伸手要夺,用一根手指顶住我的胸膛,内力雄厚,好像练过一阳指,让我动弹不得,然后查看电话记录,短信,一条条仔细的看,审犯人一样的问我,这人名字这么肉麻。你说,文文是谁?
我说一个普通朋友,对我有好感,我不理她。她抽起鼻子,哭声哭气的说,骗人,你这个骗子,你和她关系一定不一般,你骗我,我被你骗了。
我说,刚才我和她打电话你也听见了,像是关系不正常的吗。我天天和你在一起,你还怀疑啊。
她气呼呼的哼了一声,理直气壮的说,我把她删掉,我不让你和她联系。我拍着胸脯表忠心,我答应你,谁也不联系。
女人可以不吃饭,不能不吃醋,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东西,都想占为己有。昨天她刚说过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可世上哪有什么能阻碍两颗年轻的心的燃烧。
所谓倾心,就是两颗相互吸引的心,悄无声息的靠近。
晚上,我妈打来电话,询问我怎么和小文分手了。我猜也猜的出小文的脾气,找我妈,不是去哭诉,而是去告状。我妈劝我,后来又提道小文是处,不能不负责任。
我嗤之以鼻,原先我还真想找个处,仅仅是人云亦云的猪脑子,怕被人耻笑了去,想反正都是女人,为什么不找个处呢。况且想起自己的女人在别人身下,确实心里也不舒服。
可实际体验了婉盈之后,再比较小文,动动脑衡量利弊,我就不觉得那层膜有什么特别,算什么资本。
如果把女人比作钻石,那无知少女只能算是原矿石,只有经过长时间精细复杂的打磨之后,才有夺人魂魄的光芒,折射出五颜六色的绚彩。
上帝创造处丨女丨和男人创造妇女,是一个创造不可分割的两部分。显然打磨赋予了她新的内涵,这是半成品到成品的过程,是蝶化是灵魂重塑的过程,不是一个男人能独立完成的。
我为她加了一块砖,添了一片瓦,她不感谢我的再创造倒也罢了,还要侮辱我的创造力。把自己的裤裆当宝,把男人的裤裆当草,一厢情愿的把那膜当成免死腰牌,想以此一膜永逸,一生索取。
可我从那膜上没得道任何好处和享受,反要我重金购入,加倍补偿,末了还欠她的,我可没那么脑残。
窃以为,处丨女丨不可取,不可娶也。是谓流水不腐户枢不蠹,无人问津之所,想必别有风味,高洁之士避之唯恐不及,蚊蝇蚁蠹之类趋往甚众,蚁附膻、蝇逐臭、王八看绿豆,得治,这是病,一般发现就是晚期。
本来我一开始对小文极好的,只是她身在福中不知福,并没有经历去比较,别的男人会待她如何。阅历太浅不懂感情,不知道总有平淡,不去维护经营付出,一味的骄纵抱怨奢求,只把女性的器官当成看家宝,护身符,全忘了人是有头脑的高等动物。
不是我不厚道,被甩的人没有错,但如果甩你的人大义凛然毫无留恋,那就是你品性不端,内骚不够的错了。
最后我发出呐喊,我和她合不来,没法谈,没有纠缠下去的必要,我知道自己喜欢什么,现在有我喜欢的人了。
慷慨激昂的说完不忘了看上婉盈一眼。
独立宣言偏偏念给一个占有欲极强的侵略者听,其意耐人寻味。
一时羊头和狗肉乱挂,橄榄与媚眼齐飞。殷殷又戚戚的暗送秋波,请师勤王。
让杜姐和小文一折腾,我似真成了人见人爱的香饽饽。
当夜,婉盈异常温柔,尽心尽力。
我喜欢她的原因,是感觉我的每次付都能得到她的回报。她嘴硬从不说对不起,可她会用实际行动来补偿我。她也很少态度认真的说谢谢,就像现在,她嘴上不说出来不代表她不会用嘴来表达。
嘴我的嘴,脸,左边,右边,到脖子,死命的吸吮,疼的我浑身都僵硬起来,不该硬的也跟着凑热闹,抬起头来看稀奇,她松了口,肌肉才跟着松软了下去,尴尬的是,该软的依然傲然挺立,一枝独秀。
本是两情纯洁之时,关它鸟事,谁知它桀骜不驯,我也无可奈何。
被她发现了,那吻便一路下去,下去,我的心在等待,我的身体在颤抖。再下去,咬了一下,含在嘴里。难怪像我这般刚强的纯爷们,也干不过她一个柔弱女子,她的唇太软,舌尖太柔,柔能克刚。
我被击中了,第一次经历现实版,美妙,实难自以。像在心头挠痒痒,每个毛孔都在扩张,还是爽痒参半,不由自主的深深吸气,吐气的时候,很惭愧,当代社会的男人就像囚禁在钢筋水泥中的虎,压抑太久偶尔也会低吼的。
仿佛浪在欲望的田野上,漫在起伏的浪尖上。
我的形象一向是坐怀不乱的正派,纯洁和冷静兼备。如今发现我道貌岸然的外表下,隐藏着涌动的浪漫,这种浪漫学名就叫做闷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