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一场雪突如其来,雪花飘飘洒洒落了整夜,待到第二日放眼天地间,尽是一片银装素裹,妖娆素丽。路上,我撇开路人,不走寻常路,独自在无人涉足的路边前行,回首望去,甚_gan欣慰。
一片洁白无瑕的雪地,以往的污浊全被覆盖,又变成一张干净的纸,而上点点肆_N_凌乱的脚印,是玷污两字的最好注解,是一人胡描乱画的印迹,是我独立完成的作品,一副绝美的画卷。作画之人也在别人的画中,这番美景若让达芬奇看见,我肯定会流芳百世。
然而,占有了一个nv人,并不能在她body上印下什么痕迹,反而有一种痕迹留在自己心里。于是有的男人,努力的想把这痕迹转嫁,在征_fu对方的同时,也把自己沦陷。
晚上我和企鹅一起在街上晃悠悠漫步,她环绕在我周围蹦蹦哒哒,蹲下揉起一个雪球,原地跳起嘿的一声,用力的甩出去抛远,弯yao并拢双膝,待雪球落地方直起身来。
见我微笑着看着她,问道:“你傻笑什么A?”
我说:“我觉得我牵着一只小狗在散步。”
企鹅把冻得发红的双手附在我脸上:“谁是小狗?谁是小狗?”我握住她的手道:“小爪子冻麻了吧,给你暖暖。”
企鹅几乎贴在我脸上对我说:“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和你在一起吗,因为你让我_gan觉心里很踏实。我心里总是很怕。往后你要是喜欢别的nv人了,你先告诉我我就不怪你,只要你不骗我。”
我握着企鹅的手走到半路,暖热了又换到另一边,把她另一只手抓住捂在兜里。地上很滑,企鹅拽住我的胳膊,我领着她往家走。
nv人喜欢和有安全_gan的男人的交往,男人却往往被缺乏安全_gan的nv人xi引。当我们自以为在领头的时候,正是被人牵着走得最欢的时候。
此后,各种姿势,各种招。各种澎湃,各种飘。人非草木,数月之后,我隐隐不安,该放手了。小8也看出苗头,提醒了我几次。
一天晚上,回到家,我遂开始发难:“企鹅,你来,我有事和你说。”
企鹅问:“什么事A?”
我先来句开场白:“我一直怀疑,但我又想,你不是随便的人,也不会看上他,况且我相信你是爱我的。”
企鹅看我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已猜到了几分,静听我往下说,“你和我说实话,你和小8是不是上过床?”
企鹅随之回我:“你有完没完,又胡思乱想了不是,是不是非要B我承认说是,上过床,你才称心?”跟话很及时,说的很顺畅,想来是早已打好了腹稿。说时yao挺得笔直,颀颈如鹅,神色蔚为大义。
企鹅像一只鹅,具有鹅的属x。
吾年幼时四体不勤,五谷不分,鸭鹅不辨。头一次回姥姥家去,看到家里养的半大的鹅,我在书上看到过,但不确定是什么,问姥姥这个是不是鸭子?姥姥教我说:“这个是鹅,不是鸭子。”我记住了。
第二次和表哥在村头,看见一群鸭子迈着军训的步伐排队走过,于是我说:“这鹅从日本来的,个头小,没喂好。”表哥打着哈哈说这不是鹅,这是鸭子。我固执已见:“这是鸭子,真的是鸭子,姥姥教过我的”。
他哭笑不得,耐心给我解释:“你在家看到的确实是鹅,但我们现在看到的是鸭子,你只要看它们的脖子,鹅的脖子很长,而鸭的脖子很短,这就是最大的区别,记住了吗?”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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