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首往事,我常自责。企鹅确实是只鹅,不是自家的鹅,断不该招惹。
有次在姥姥家,见一鹅在河边观风看景,大摇大摆,比我姥姥家自养的那只鹅霸道了许多。
我便想把它抓过来,将其脖子转一圈打个结,掖翅膀下丢草丛,等没人了再取出烤着吃。
于是面作热情地迎鹅而上,不曾想,那鹅将长颈几乎贴着地,伴随着威武的叫声向我冲来,反动气焰极为嚣张,把我追得飞叉叉的跑,无处藏身。
这是一只看家鹅,啄人非常厉害,得胜后还展翅在地上转个圈,并标志x动作——把头向前平伸,大放厥词,称颂自个的丰功伟绩。
从此,它一直把我当“败兵”追杀,我完全看不到传说中的“鹅,鹅,鹅,曲项向天歌” 的美好影子。
不过姥姥家的那只鹅却很通人x,特别喜欢到大院门口迎接我,然后跟在我后面拍马屁似地嘎嘎叫着,以为它的歌喉是天底下最动听的。
我最喜欢的是追鹅玩,我一躬yao看它,它就知道游戏开始了,马上掉头就跑,我就假装拼命追,它高声叫着晃悠悠地跑一段,就突然趴在地上不动了,脖子依旧高傲地挺着,眼中似乎还有些柔情,神态却是“爱咋地就咋地吧”。
现在想来,大概是因为它是只M_鹅的缘故。
企鹅和鹅,虽然在生物学上它们是远亲,但上升一个高度,从外形气质,从哲学的角度,从思想品德这个层面上讲,企鹅就是大一号的鹅。不可猥亵。
次日,我掐着点赶去公司,不能给企鹅太多腾挪的时间。
小8正在门口等我,一见我急忙上前说:“刚刚企鹅给我打电话,问我怎么到处和人乱说和她sChuang的事。”
我说:“我知道,串供是吧?你怎么说的?”
他一头雾水:“你打算甩企鹅了?应该先和我打个招呼A,我一点准备都没有。刚才被企鹅猛一问,我说没和别人说过,企鹅没说别的就挂了。”
我点点头说:“不怪你,这样最好,晚上一起吃饭。”
事情有漏洞了才显得真实,无懈可击的会引起怀疑,等于是告诉别人你是计划好的。自己的事自己会格外小心,旁人不是你,帮你圆慌是不会去多费心思的,难免就会露出马脚,企鹅现在上了心,会仔细的推敲。要一切在我眼皮底下,我才放心。
晚上我们来到家川菜馆,我喜欢四川菜的味道。四川菜麻辣,很多人受得了辣,受不了四川的麻。要了个小包间,我问小8:“我在考虑和企鹅正式谈对象,你觉得可行吗?”
小8激动了:“你可不能色迷心窍A,玩nv人可以随便玩,你怎么还玩真的了?你们要是在一起,往后我们兄弟怎么处?企鹅也不适He你A,企鹅上次到He肥就是会男人去的,nv人的心一玩野了,就收不回来。”
我想小8也j的很,知道怎么对自己有利,除此之外,企鹅后来不搭理他,他也怀恨在心,看不得我们好,巴不得我甩了企鹅。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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