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腺在于锻炼。从我记事起,到这一年,我只在一个人面前哭过,至于哭过多少回流了多少泪,我数不清了。
我上前揽起婉盈,婉盈半个身子凌空被我抱在怀里,松松庸懒的睡眼问我:“你干嘛呢?”
“看你。”
“好看吗?”她倦倦的问:“看那么久了,还看不厌?”
“看不厌,永远都看不厌。”我努力T整说话的节奏:“醒醒就起来吧,我们该好好谈谈了。”
“怎么样?谈什么?”婉盈懵懂着问。
“你回来的路上,用了将近四天,说说你都干什么了?”我说,尽量做到轻描淡写。
“瞎说,哪有四天?”婉盈伸了个长长的懒yao,振振有词:“本想给你个惊喜的,反让你多了心,中间要转好几次车,时间都花在等车上了。”
于后天花乱坠的胡诌八扯,我不为所动,围绕着手机的来路穷追不舍。她就反守为攻,给我上课。恐吓说:“相互信任是关系融洽的基础,胡乱猜疑是夫Q_gan情的大忌。”
我以不变应万变看婉盈72变,等婉盈编到衰竭,耐心的继续刨_geng问底,婉盈便打定主意,咬紧牙关一概否认。B问的急了,煞是憋闷的说,“想屈打成招A你,太欺负人了,你有什么证据?”
我冷笑,沉下语气,“请问北京XX家电商场,你去过吗?卖给你们手机的店员恐怕你们不认识吧,我认识。”
婉盈一怔,很有决断也很爽快,大方的改口,“是,北京我去了,手机是淮南给我买的。”说完便再也听不到下文。
婉盈等着我问,我等着婉盈说。等了半天,婉盈抱紧了双臂,闭紧了Shuang_Chun,只是不开口,于是我漠然说,“承认就好,看来你也没什么可解释了的,我给了你这么长时间,没听见一句真话,我也懒得听你废话了。”
“老公,你说什么呢。”婉盈当即变了神情,一脸夏日飞雪的冤屈,“我去北京,是因为你最疼我,我不想再让你花钱,所以才让他给我买。”停下T整了一下气息,又道,“我恨他,他欠我的,他就应该给我买。”
我确定婉盈说的是真话,不过婉盈对他的复杂心理,并非只有恨那么简单。
我问,“你恨他,好,那你告诉我,你在北京呆了多久,住在哪里?”
“我白天到的,买完就走了,没作耽搁。”婉盈说。
“这么说XX宾馆你也没去过了?何必撒谎,我什么都知道。”我摇摇手,发现周身无力,“我只问你,XX宾馆你去过还是没去过?”
婉盈词穷,一阵缄默过后说去过。便没了其他的解释。
虽然我早知如此,Xiong腔中还是骤觉翻搅扭扯,疼得我下意识的抓着床几,半响吃力的说,“你走吧。”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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