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我还爱你,我就不能任凭你这般无法无天。宁可我们的爱满目疮痍,宁可日后你去和别的男人相见恨晚。”我说。曾经我见过婉盈给别人培训,如外交部发言人一般怡然自如,众目睽睽之下焕发出明星的耀人光彩。可是现在是你给我D绿帽子,还如此诲人不倦。婉盈老师,有你的。
我反驳道,“我的聪明是留给别人的,不是留给你的。你是需要一个聪明的男人,还是需要一个shen爱你的男人?两者绝不会共存。”
我觉得真委屈,我对她的爱,高于她的想象。我对她讲,“我对你好,目的不是为了讨好你,甚至我的初衷不是为了留住你的人、俘获你的心,更多的是我爱你,这是我自身的一种本x需求,我需要在你身上,释放我的爱。”
正如我所言,自从我和她挂靠在一起直到分手时,我从来没想过如何降_fu住她,与她一争高下。恰恰相反,我只想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听党的话如影如从。我不想强迫她,一丝一毫都不愿意违背她的意愿。但是面对此类羞辱,自凡他是个男人,便是狠不起心肠,也要板起面庞。
我从来都没想过拿住她的什么把柄,捏住她的命脉。我可以像她的其他男人一样,从各个方面来控制她,做到你中有我、长期纠缠、令她陷入不能逃离的局面,我有很多这样的机会,她也提供给我很多这样的机会,但我从没有、也不想这样做。我只想在这个不要脸的世界上,给她也给我自己,留一块、也是在这个世上唯一理论上有可能存活的,一块自由清白的地方。
我也从来没有讲什么策略,耍什么手段,没有把她当成我的东西与私有财产,我只想她抱着我睡觉,醒来后撒娇。我只是想入睡的时候,每晚吻她的额头。清早醒来睁开眼的时刻,她在我身一侧。
世局多舛,最终,一度无比强大团结的苏维埃联盟被和平演变,各奔东西活活给整2斯基了。不是东西,这些爱慕虚荣的人A抵挡不住资本主义糖_yi炮弹的攻击,背叛了自己崇高的信仰,没个向东都归西去了。
她们信仰里住着那多神仙,似乎也不值几个钱。
黑人白人,走社会主义道路的才是好人,我_geng正苗红,宁愿啃社会主义的草,饿死也不吃资本主义的苗,我的态度是要么住口,要么分手。婉盈的态度是绝不分手,一定要走。
跟着是寂静。跟着她搂着我的脖子,亲着我的zhui,喊我老公,喊了好多声,我真爱听她叫我老公,音色是那般醇美。
她是爱我的,我再重申一遍。但她的爱是一把双刃剑,一刃闪耀瑰丽的锋芒,一刃蒙上淋漓的血光。
她叫婉盈,刀光与血影,这就是她的爱情。始于壮烈,终于毁灭。
关于某人的留言,我都不明白,我这帖这许多字你是怎么读、怎么理解的。
我真想一句句的解释清,可惜A,真相都不怎么好听。不管你是谁,你短短的几行字,我似乎觉得,你伤心亦悲愤,我算是被株连的吧。
有个词叫忍辱负重。我不想攻击你,我不一一分辨。但是我希望你消消气,很多你不曾真的用心去理解,以至于你理解反了。比如,
“原来我们在一起时,平时开销都是用我的钱,他的钱都存了起来他说留着我们将来花。现在我们分手了,这些钱他不该分给我吗?”我冷笑着自嘲道,“和我在一起,你花我的钱。和他在一起,你抢着花钱。哦,他的地位比我高。”
————这两句对白是当时我和婉盈的原话,真实对白。或许你看了会愤愤不平,其实我还写了另外一句,——“我知道和我在一起,委屈你了,也谈不上我养你。宝贝儿说的是,我知道了。往后我努力赚钱。”我有些悲情的说。——你这么就视而不见了那。
有些观众,我就这样说吧,那段你们比较认同的话,用事实,每一句都可以掰过来,每个字都可以倒过来。
回忆那年,整个冬季鲜有晴天,天空都是灰蒙蒙的,注定的让我铭记在心。
说到最后,我们都哭了,搂在一块儿,像一对苦命的鸳鸯。分不清谁的body在颤,是婉盈的还是我的。
“去了北京,我保证,不会让别的男人碰我。”婉盈掩泣道。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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