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了解你的人有时不是你的朋友,而是你的敌人。淮南的诡计击中了我的要害,直中命门。别人不会知道我家的电话,也不会把婉盈的事说的那么详实准确,早没人晚没人,偏偏在我们僵持不下之时有人跳出来,我没听说过谁和婉盈积怨这么shen。可以肯定是淮南见婉盈不能neng身,便编篡出所谓婉盈的朋友来捣鬼B宫。使我无处遁形,唯有引颈就戮。
回去后,我冲着婉盈狂哮:“不是每一个男人都能原谅你犯错,更没有哪一个男人可以容忍你明火执仗的知错犯错、一错再错。你知不知道父M_在男人的心目中的位置有多重要?知不知道男人的脸在父M_面前有多重要?比我的命还重要。这下我没脸、没脸见人了,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你开心了?满意了?满意吗,满意了没有?”
她没有我那种大势已去的狂惶,也没有亡羊补牢,同舟共济的表示。婉盈的脸先是惊讶与不明,接着是无辜与清白的表情。像极了刘谦魔术后被采访的董卿。我们有理由怀疑她是托儿,或许她不是主谋,但她有可能是同谋,或许她什么都没做,但不等于她毫不知情,即便她毫不知情,也是选择x失明,事毕她必然心如明镜。她的无辜最多是置身事外,听之任之,她的清白无非是视而不见,笑而不语。
值我悲愤交加、慌恐无措之时,婉盈往日的知心解切、似水柔情了然无迹。而让我最痛心的,是她事不关己、毫不在意的坦然。她没有和我抱在一起,也没有自悔不迭。
“别人说坏话你怎么能怪我,事到如今我不走也要走了。”她这么对我说,她,这个被我称为宝贝儿的nv人,这个我恨不得将心掏给她的nv人,掐着yao,闪着眼,异常冷静,朗朗其声。
当你最爱的、最信任的人视你的哀痛与不顾,摆出一副明智、讲道理的姿态,当她任凭、或者默许别人算计完你之后,她一副息事宁人的“就这样吧”、让你认命的态度,你就知道什么叫苦不堪言。你就明白,最shen爱的那个nv人,你既守不住她的r体,也看不住她的灵魂。
昨日黄花凋逝,明日黄花难留。婉盈的话对我而言是摧枯拉朽一样的打击,我nei心氤氲起一种“无可奈何花落去”的绝望。
回天乏术,万念俱灰。婉盈不曾去考虑怎么向我父M_解释,甚至于无暇顾及她在我们心中的形象,她也无心抚慰我的_gan受,所言不过是火上浇油以期neng身。
留下她的人也留不住她的心,又与留下一充气娃娃何异?我明显地_gan到自己用血泪构筑的j神支柱轰然坍塌,化为碎片向地狱直落。
一切爆发都有片刻的宁静,一切死亡都有冗长的回声。
我说不上话来,张着半天zhui,没有声音。好不容易缓上一口气,两唇蠕动了一下,用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你滚。”
她一句追问:“你说什么?”如一道闪电劈裂心空,自我的五脏六腑引爆一声炸雷般的怒吼:“滚!”
我有一生的话要对你说,命运ca手得太急,我来不及,全都要噎回去,你忍心让我自言自语。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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