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把生病的事告诉顾小茗,江浩也是不知道的吧。
我每天躺在_On the bed_,爸爸和越南轮流来照顾我,他们都是男人,很多不方便的地方,所以李阿姨也天天都往这儿跑,给我送汤,扶我去卫生间。
每天早上,中午,晚上都要吃药,开始每天挂七瓶水,后来减为五瓶,我最怕吃药挂水,以前连一瓶都不愿意挂,现在真是把以前所有的都补回来了。
看到尖尖的针头都麻木了。
他们都不让我玩手机,_gan觉住院的那段日子就像与外界失去了联系一样!
曾经,一开始,我非常想让江浩知道我的事,让他明白我的心意,发生这样的事,实非我所愿。
但是住在医院里,每天过着未知下一秒是生是死的日子,看着太多的生离死别,我已经想清楚了,明白了。
知道了怎样,不知道又怎样;原谅了怎样,不原谅又怎样。
这一次过去了,难免还会有下一次,再下一次...我们之间有太多隔阂的阻拦,回不到过去了。
不闹了,这一次,真的不闹了。
我只要爸爸,在这条生生死死的路上,是爸爸一直陪伴着我,还有我的哥哥,周越南。
他真的像哥哥一样好。
江浩,你恨我吧,我也恨你。
我恨你。
(二百三十三)
一场大病,花了我爸七万多块钱,我爸接我回家的时候说,钱存着本来还想给你买嫁妆呢。
买毛个嫁妆,我搂住我爸,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说,我一辈子不嫁人,一辈子陪着你。
“好多人都说你这话,不过就是哄老人开心罢了,到最后不都嫁了!”爸爸帮我整理着东西。
我坐在病床边看着他,认真的说:“爸,我说真的,我不想嫁人。”
他呵呵一笑,只当我又说胡闹话,不理会我。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心,已经死了。
爸爸舍不得我再经历长途奔波,同意我先在周越南家养养body,等好些了再回去。他给我留了些钱,叫我先不要工作,尤其不许再熬夜。
我zhui上答应着他,可是我哪能允许自己做米虫,啃噬可怜的父亲,他回去以后,我就瞒着他出去找工作了。
一切仿佛归于平静。
我的生命中,不再有那个人的脸;不再有关乎那个人的事。
我以为生活就会这样一直下去。
直到一天晚上周越南约我吃饭,我到了,却没看见他。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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