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见到涛,他问我:“昨天几点走的?”我漫不经心的说:“你走了没一会儿就走了。你还好意思说。走的时候都不叫我。”他狡辩:“我看你都坐那桌了,以为你不走呢。”我说:“你没看见是他们把我的椅子强行拉过来了,”“你不会不过去,他拉他的,你不过去不就行了。”看他说的好简单一样。我不理他。可昨晚和他靠近的感觉真的很好,微微的能感觉到他呼吸的气流。搞的我很回味哟。我们开始忙碌的工作。可越是年底了,大家越是喜欢聚餐,这不又一个科室的请我们吃饭。这还是涛告诉我的。我心里更期待了。到了晚上,我来到饭店,可不知道那个包间,本来想问问小孙的,可一想,这不就是机会吗?问问涛,于是我拨通了涛的手机,他没有接,很郁闷。不一会他打过来了。气喘吁吁的问我:“怎么了?什么事?”我说:“我们在哪个包间呀?”他居然笑了笑:“我不在,出差了,现在在外地呢。”我被雷倒了。奶奶的,早知道我不来了。可无奈行踪已经被暴露了,不去也不合适,再说了,还有其他人呢,我还是进去的好。于是我客气的挂上电话。拨通了小孙的电话,进去了。
这次人也不少,领导一桌,我们年轻人一桌,另外还有中层一桌。大家都在聊天等其他人到齐,别的科室都到了,可就是我们科室人迟迟不到齐,眼看着领导们有些不耐烦了。可涛不在,他这个领导不在,我们也没有办法,只有不断的打电话催促。我灵机一动,这样的局面不好,会影响到涛的,下来了领导会觉得我们科室人怎么这么大的架子,说涛不好了。我赶紧给涛发了短信,很婉转的说明了事情。可是他就是没有回,我在想也许他没听见吧。我一边想着,一边和另一桌的聊天,不久人到齐了,开桌了。席间,我也和各个领导碰了碰杯。感觉时间过的很快啊。就这样我有些遗憾的回家了。
过了周末,涛带我和小孙出去办事。我明显的感觉办事的人就是涛和小孙,而我就是个多余的人,呵呵,他想我散散心吧。在车上,他装作不经意的问小孙:“那天吃饭,院书记也去了吗?”小孙说:“是啊,”他没有出声。我看着车窗外,偷着笑,心想:“这个家伙,看来还是受到我的短信了,否则他怎么会有此一问呢。”突然感觉我和他好近好近,有种信任感在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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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关了,新年的气氛越来越浓,我一想到过年,心里就没什么感觉,要知道一过年,我就要在家里带宝宝,婆婆还有半个月就开始盘算着回老家了。而且现在过年过的是钱,几千几千的就这么没有了。哎,没劲!我百般无聊的坐在办公室里,真的期望能有个人陪陪我说说话。朋友们这已结婚,就自己忙乎自己的小家了,谁还有闲工夫见面叙旧呀。我盯着电脑,看到涛的头像还是灰色的,不管了,反正也没事,碰碰运气吧。“在吗?”他立刻闪烁了:“在,什么事,”我说:“没事,你那里空调怎么样了?暖和吗?”我有话没话的说着。他很明白:“等会,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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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着单子,进来,“给我一份###,”我找了找,于是我们一起把这份文件做好了。他坐在我的侧面,我无意间碰到了他的手,很凉。他感觉到了,说“我们那边的空调不太制暖。”“那你报修吗。”他说:“嗯,打过电话了。”我明显感觉,他是想过来看看我。他走了,我的QQ上,他的头像闪烁:“你那边很暖和呀,呵呵。”我说“你再找找人。”他说:“没有人呀。”我说:“要不我给你看看吧。”他发了个惊讶的表情,我笑了:“怎么,不信吗?我会的,”他来了个两手抱拳,呵呵。有进步了他。其实这些发生的很自然,并不是我们谁排演的。就这样顺其自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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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我们的关系似乎近了点,也许是我低估了男人的控制能力。那天,我刚把QQ点开,他就发了句:“?”我很纳闷,神马意思?于是我问他:“怎么了?”他说:“来我办公室一趟。”我说:“好的,”马上过去了,因为是隔壁,很近。我敲门,里面说:“进。”门推开,迎面就看到他坐在办公桌前。我走过去。看见宋助理很紧张的站着。涛见我,问:“这些你都见过吗?”我看了看他手里的单子。摇摇头“我没有,这都属于遗留问题了,现在很难说的清楚。”我坐在他侧面,他盯着电脑,很严肃的思索着什么。他说:“这个问题,从来都是这样吗?这么大一笔钱,怎么解释。”我无语,偷偷的看看宋助理,宋助理陪着笑脸忙解释:“这以前都是这样的,没有具体规定过,只不过现在规范了,”接下来,我感觉自己的“历史任务”已经完成了,想走,可涛没有说话,他毕竟是领导,我不能主动说走,就静静的观察吧。我说:“涛,这个问题不如对院长说说,从前的事情不能再追究了,我们现在规范点不行了。”他没有说话,只点了支烟,慢慢的吸着,那动作很缓慢,我和宋助理都大气不敢出的。而我坐的很近,无奈认真的看着他吸烟的动作。空气中的气氛让人不舒服。他故意的,他就是想让我坐在他身边,表示对我的信任。我已经可以肯定了。他开口了“这样,你对院长好好解释一下。不然他不会签字的。”于是宋助理出去了。涛依然没有看我,似乎在思考什么,盯着电脑,没有说让我走,也没有说有事。我就这样被动的欣赏着涛那男人的神态。这让我无法继续淡定了。他的手腕,夹烟的手指,还有那健美的胸膛。我无可回避的一一入目。不行,我不能再这样坐着了,我得走。我小声的说:“还有事吗?”涛看了看我,挥了挥手,轻声的说:“没了,”我起身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他想给我一个什么信号?呵呵。心里多多少少有些迷茫。就这样过了一上午。到了下午。他又给我一个信息“你有针线吗?”我想他一定需要,于是我说“有,我找找。”一边找,我一边问他“你干什么?”他说“有用处。”呵呵,我突然有个主意想逗逗他:“给我吧。”他很明白我什么意思,当然我也没别的意思,我只是觉得女工应该让女人做,我义不容辞,怎么能让男同事自个弄呢。可他很谨慎:“我喜欢自己弄。谢谢。”晕。家伙,神马意思。我就拿着针线,来到他的办公室。“给,”我递给他,立刻转身要走,我的分分秒秒都不愿意呆着。我也不想落人话柄,好像我喜欢往他办公室跑一样。他忙说:“谢谢。”我看了一眼他身上穿的白色衬衣,走了。过了有一个小时,他敲门进来,一脸的微笑,递给我针线。我问:“你用完了?看不出,你还会这样呀?”他不好意思的说:“哪里,比不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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