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疯狂七日,真实故事,男人们全部出去打工了这个村子只剩下女人,(直播,直播)
美妙七日?悲壮七日?
哎吆哎,朋友。人的一生会有多少个七日?该死的,比较数不清。我想大概是这个样子的。
嘿,别再去管到底有多少他妈的七日了,我想我所经历的这七日必是全宇宙最独一无二的七日。
事情发生在前年夏天,当时我和女朋友刚分手,人正寂寞孤独空虚又堕落。哎吆哎,你若要问起分手原因,那我得回答是因为她那位漂亮寡妇老妈。
罢了,罢了,不光彩,此插曲不提也罢。
本来我是不想再提起那七日的,可每当我看到墙上挂着的竹管,我便忍不住回想所经历过的每分每秒。
该死的,竹管是我从那儿除去记忆唯一带回来的东西。
现在我拿着竹管,慢慢抚摸,慢慢回到记忆中去。
前年夏天,六月中旬,作为无业游民的我决定去找一位大学同学,他叫吉霸,我以前曾提起过他,非常有意思的那么一个人。
嘿,告诉你们,去吉霸那儿费了我很大一番工夫,倒霉催的的犄角旮旯,好在事先就有心理准备。
路途虽然遥远,但因为我心迫切,所以并不觉得时间乏味。
下火车后转汽车,下汽车后换客车,下客车后搭摩托车。
按照吉霸给我的地址我找到了他,说真的并不像我想象的那么糟糕。
吉霸已经投入工作了,据说待遇还不错。
当我问起吉霸下一步要干什么时,他告诉我,“我准备结婚生孩子。”
“你可得想清楚,虽然你们这里的姑娘个顶个的胸大屁股圆,但结婚终究是件大事,不是甩两滴精子就完。”我大惊,提醒道。
嘿!多大人呢,懂不懂哇,婚姻生活复杂的很。
哎吆哎,真得多提两句,这里的姑娘确实不错,摸起来水嫩水嫩的。
时已傍晚,夕阳西照,火红云彩,金色霞光,鸡上架,狗进窝,一派祥和的景象。
吃过晚饭,当夜我便住在了吉霸家中,和他同床共枕,攀谈起往事,亲热的不行。嘿,我的意思是我和吉霸非常亲热。
人和人大概都这副样子,在一起时总不觉得有什么,分开后才他妈明白有什么。
该死的,一谈起往事我便感伤的不行,哎吆哎,老天爷,我甚至开始想念我那位混账女朋友的b子寡妇妈妈。
“你后来怎么突然和女朋友分手了?”吉霸问。
“我也不想,可我竟然和她老妈上了床。”我说。
“那个三级演员?”吉霸来了性致,把腿搭到我肚皮上面,欠起身来问。
该死的,这个色情的吉霸,像这种不伦关系简直会要了他的命。嘿,我是说,吉霸太喜欢听了。
“老天爷。”我重重的叹了口气。“吉霸,你是不是记忆力出现了问题。”我说道。“她不是他妈的三级演员,她是他妈的三线演员。”
吉霸并不在意名称的区别,说,“三级演员三线演员都差不多嘛,偏旁部首一模一样。”
我懒得和吉霸这种蠢货较真,而且三线演员和三级演员确实差不多,嗬,不骗你们,确实差不多。
简单的说,我和吉霸当夜聊的就是这类往事,他感兴趣,我无所谓,直到后来困的不行了才睡。
睡觉前我问起了吉霸曾给我提起过的一件事情。
“吉霸,还记不记得你以前说过的那个藏在大山里面的村子?”
嘿,老天爷,这才是我来此地的真正原因。
嘿,朋友,藏在大山里面的村子,这简直要了我的命。我是说,我迫不及待的想进去看看。
“记得,怎么了?”吉霸问。
哎吆哎,这世界老有人问你怎么了,即便你他妈没怎么他们照样会问你怎么了。
“你问怎么了是他妈什么意思,我来这儿为的就是去大山里面的村子。”老天爷,我激动的很。
吉霸没有吱声,蹑手蹑脚的下床去倒水喝,嗬,这混账家伙。
有些人就是这样,你越是和他谈论正经事情,他越是磨磨蹭蹭,越是不理睬你,越是不和你正经。
该死的,比如吉霸。
我想我只能说,真他妈欠揍。
“你在他妈的干什么?”我侧身望着黑暗中的吉霸。
“我在喝他妈的水。”吉霸回答道。
这种话真令人沮丧。
吉霸这种混账家伙总能令人沮丧,至少我是这么觉得。
哎吆哎,该死的,吉霸喝水的声音和女人尿尿的声音简直一模一样,这真令我受不了,我说过,这是我最最最受不了的声音。
忍耐,忍耐,忍耐。
吉霸终于灌饱肚子回到床上来了。
“嘿,哥们,为何一定要去那个大山里面的村子,我们这里还有许多其他好玩的。”吉霸搂住我的脖子。
我不知道吉霸为何突然搂住我的脖子,我猜想他大概是一时兴奋。
“什么其他好玩的?”我问。
“我们这里的姑娘都非常好玩,没错,非常好玩。”
嘿,该死的,瞧瞧吉霸。
“我觉得大山里面村子中的姑娘肯定更好玩,没错,肯定更好玩。”
吉霸没有再继续阻止我去大山里面的村子,这毕竟不关他的事。
吉霸说他再休息一天就得回该死的县城工作。
哎吆哎,吉霸的意思我听的明白,也就是说他不能做我的混账导游了,如果我执意要去,我还得再找另外一个混账导游才行。
老天爷,人生地不熟,好在吉霸愿意给我介绍一位。
当夜我们俩说过这件事情就睡觉了,吉霸搂着我的脖子,好像我是他的啥b子老婆。
次日醒来,早饭是吉霸他老娘做的,米线,除去这玩意儿其他的我统统叫不上名字。
嗬,吉霸他老娘穿着十分古怪,他老爹也是一样古怪,很难形容,你若要知道除非亲眼去看看。
吉霸的老爹老娘昨天我就有看到,可惜天黑灯暗接触时间短没有怎么看清楚。
吃过早饭,吉霸领我去见那位混账导游。
我们俩走了很长很长一段路,爬坡、下坡,趟河,绕弯,独木桥,田野,翻山,泥路,这样方才到达另外一个村庄。
老实告诉你,我们翻的那座山还不是他妈的普通小山,像我这种没有见识的人简直会把它当做喜马拉雅山。
尽管山的哪头都非常落后,但山那头和山这头差距还是比较大。
我发誓,翻过山后的景象简直要令我怀疑吉霸是不是准备把我献给啥该死的土著部落作祭品了。
哎吆哎,该死的,我是来找花姑娘蹂躏的,可不是来当花姑娘被蹂躏的。
空旷旷的山窝窝里错错落落分布着十几户人家,清一色的竹竿搭的鸟窝状房屋,我真怀疑它能否承受的住风雨的攻击,嗬,真值得怀疑。
尽管六月当头,尽管已是正午,可天似乎并不怎么热,穿衬衫的我或许只流了几滴汗,大概还是因为走的太急,我揣摩。
天阴沉沉的,但不是雾蒙蒙的那种,我想肯定不会下雨。
吉霸没有带伞,这里的混账天气他还能不了解?
“嘿,你带我找的那个导游是什么货色?“我问吉霸。
“好货色。“吉霸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