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一生有许多的经历,很多的机缘,也有很多的传奇,我就是属于后者,一颗不安分的心注定了我一生的波折和不平凡,一切都从我十一岁的少年时代说起。
我出生在浙江西部和福建江西交界的一个小山村里,这里群山连绵,郁郁葱葱的原始森林,清澈甘甜的河水,风水绝佳。这里的人质朴厚道,日出而作,日落而歇,勤劳而快乐,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
在我的孩童时代,除了读书之外,我们一帮孩子成天就是下河摸鱼,上树掏鸟,那个年代读书也很轻松,小学就俩门课,语文和算术,也没有多少作业,整个童年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
我十一岁的那年,我们村里来了一个不速之客,准确地说,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听大人们说,他是一个特务,国民党的特务,刑满释放后下乡劳动改造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那个时代对特务相当的敏感,很多的小人书都是抓特务的,大人说他是上海青帮的一个大官,那时也不知道上海青帮是个什么东西,只知道他是个坏蛋,一个特务。因为他长得很胖,又姓李,大家都叫他李胖子,李胖子知道自己的成分,平时也老实,因为他认识字,村里让他做了植保员,就是专门给庄稼看病的,他平时对谁都不说话,每天就在庄稼地里忙,闲时总在看书。山里的百姓善良,对他很友善,从来没有为难过他,但是在我的眼里,他是一个特务,有事没事的,我经常带领一帮小兄弟去监视他,生怕他去搞破坏。
后来的一件事情的发生,改变了我对他的态度,也改变了我一生的命运,一直到今天,他在我心目中还是一个神秘的人,一个让我研究了几十年而不得其解的人。
十一岁那年的冬季,在一个下着大雪的傍晚时分。
地上结着厚厚的一层雪,放学时分,我一脚深一脚浅地往家里走,从家里去学校的路有大约三公里,其中还要翻越一个小山包,小山的山冈上是生产队的晒场和仓库,仓库一排有十几间房子,李胖子被安排住在东头的一间房子里,当时夜幕已经降临,我走到晒场围墙边的时候,看见远远的一个身影从雪地上飘过,到围墙边时突然一个旱地拔葱,轻轻地飘过2米多高的围墙,我当时惊呆了,突然想到,是不是这个狗特务要搞破坏,马上跑到围墙的大门边,从门缝里看进去,只见里面一个人影电光火石一般在晒场里一圈圈地奔跑,其速度之快让我眼花缭乱,从身影上看应该是李胖子,让我更惊讶的事情是,那个人跑过的地方雪地上几乎没有脚印,好象从雪地上飞过一样,我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这李胖子怎么样也应该有一百八十斤以上呀,怎么可能会雪地上一点痕迹也没有呢,我用手挖了挖晒场边的雪,少说也有十五六公分呀.一会,那个身影慢慢地停了下来,拍了拍身上的雪,走进了家,果然是李胖子.
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难以入睡,这李胖子到底在干什么呢,明天要不要向老师报告,为什么他奔跑的速度那么的快,雪地上为什么没有留下脚印,这一切象个迷团,在我脑子里转来转去,百思不得其解,又想起了爷爷经常和我讲的梁山好汉里草上飞时迁的故事,直觉告诉我,李胖子绝对不是常人,要么是一个隐藏极深的大特务,要么是一个能飞檐走壁刀枪不入的武林高手,最后,我决定把我看见的事情谁都不说,偷偷地监视李胖子,看看他还会干一些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出来.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每天放学后我都到李胖子家边上去偷偷地监视他,围墙边有很多的不知道名字的树,虽然是冬天,却郁郁葱葱,稠密无比,我每天都爬到树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围墙里的一切动静,终于,在我坚持了十几天后的一个黄昏,我又看到了我不可思议的一幕.
李胖子光着上身穿条短裤从家里走出来,打开围墙的门四周看了看没有人,关好门,走到场地的中间,双手合十,双眼微闭,嘴里念念有词,大约过了五分钟后,他身体慢慢地跑动起来,只见他越跑越快,快到只有一个身影在飘,我的眼前一阵眼花缭乱.十几分钟后,李胖子停了下来,走到场地西面的一个石鼓边,运了运气,轻轻地抱起了石鼓,并慢慢地举到了头顶,面不改色地延着场地走了三圈,后来我才知道,那个石鼓有足足四百三十多斤.
就这样,我每天傍晚放学后去看李胖子有一天没一天的练功,在学校里也模仿他的驾势在练习,当然我只能是学学他的动作,直到有一天,我看见了更为惊人的一件事情后,我当时连自杀的心都有了.
那天,我按照常规,放学后又来到老地方,躲在树上准备看李胖子练功,左等右等也不见他出来,正当我偃旗息鼓准备回家时,围墙的转角处走来一个人,这个人一捏一扭地走到围墙的门边,看看没人,一溜烟地进了李胖子的家.她叫十里香,是个寡妇,丈夫在多年前石场的一次事故中送了命,具说外面有很多男人,背后里大家都骂她破鞋,我们也不知道破鞋是个什么意思,她儿子和本少爷是同班同学,也是我的死党,因为常年挂着鼻涕,我们叫他鼻涕王.这十里香鬼头鬼脑地进了李胖子的家,他们要干什么,是不是这十里香也是个国民党特务,他们一定是来接头的,我顿时警惕性高了起来.于是便蹑手蹑脚地下了树悄悄地摸了过去,准备给他们一举抓获.
我轻轻推开虚掩的围墙大门,绕到仓库的后面,来到李胖子的窗下,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抑扬顿挫的哭声,难道这个李胖子在欺负十里香?仓库的窗户玻璃全是破破烂烂,李胖子的窗户破烂的地方用报纸糊过,时间久了也被风吹了若干个小眼,我悄悄地抬头顺着一个小眼往里一看,乖乖,里面的场景羞的我差点叫出声里,只见十里香光着身子躺在床上,两腿分开并高高举起,李胖子把头埋在十里香的两腿之间,正在吧几吧几地喝尿(很多年后我才明白那不是喝尿),十里香的两个大白奶子随着身体的纽动不停的颤抖,那高一声低一声的哭喊声(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呻吟)象在唱歌又象在哭泣,我吓的转身就逃.
接下来的几天了,我的眼前老晃荡着那两个丰满雪白的奶子,脸上也一阵阵地发烧,上课的时候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数学老师的胸脯,裤裆里的小鸟虽然小如蚯蚓,但也时时地坚硬,对一个十一岁来说,我不知道什么是性,也没有女性身体的具体概念,我只感觉那是一件很丑的事情,但是又忘记不了它,晚上经常回很奇怪地看着我坚硬的小弟弟,看着它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同时又很害怕是不是生什么病了,后来的日子我还是一如既往地去监视李胖子,终于有一天,我看见十里香来的时候 ,我被李胖子抓了个正着。
那天,天刚一擦黑,我躲在树上看见十里香偷偷摸摸溜进李胖子家的时候,我故计重演,偷偷地溜到仓库后面的窗户下准备偷窥,可房子里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也没有一点声音,正当我伸长脖子想探个究竟时,只感觉什么东西在我背上拍了一下,全身如电击一般不能动弹,随即脖子一紧,一只大手把我腾空提起。
等我眼睛能看见东西时,我发现我躺在地上,我试着动了动手脚,身体也恢复了运动,李胖子座在我前面的椅子上,手挥了挥思意我起来,他盯着我看了足足有五分钟,才问我,你都看见什么了,
我说,我看见你练功夫了。说这句话时,我四周看了看,没有发现十里香。
那你还看见什么了。李胖子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