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师傅从我身边走过,用肩膀在我右边的天泉穴上轻轻一碰,那一刹那间,一股电流一样的东西直冲脑海,就象钉子一样把我钉在当场,不能动也不会说。师傅转身在我的肩膀上拍了拍,我就恢复正常了,但是感觉很累很累,仿佛生了一场大病一样。
师傅说,点穴的功夫看似很神秘,其实道理很简单,人体神经系统的燃料主要依靠血液来维持,当在一个特定的时间,在外力的作用下,阻断了某一个系统的供血,这部分神经系统就失去功能,反之,解开了就恢复正常了,其中有一部分是死穴,不及时解开就有可能危及生命,还有些穴位因为血液流经过的时间是几天几个月甚至是一年以上才经过一次,所以被点了穴以后会过很长一段时间才发作.
那段时间,师傅的那条大黑狗就成了我练功的对象,白天练点穴晚上在野外练习轻功,就这样在师傅的指导下一年练会了点穴,两年学会了解穴,三年后轻功也有了长足的进步,127斤的我,一直练到52斤,这是我最好的成绩了,我也从一个懵懂少年长成了一个十八岁的壮小伙.
师傅和十里香的关系也成了我眼中公开的秘密,他们一直保持着良好的关系,每次十里香过来都会带一些吃的过来,吃过东西师傅总是叫我先回去,开始我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师傅在喝尿的情景我一直不能忘记,每次见到十里香,我都偷偷地看她的两个丰满的**和她的大屁股,后来我慢慢的懂一点点了,知道他们要XXOO了我就走,十里香都会说,这孩子,真懂事。
十八岁的那年夏天,学校放暑假了,一天师傅和我说:大根,你也和我学这么长久了,从来没有在外面惹是生非,也不知道你的功力在实践中到底能否应用,过几天我要去天津祭拜你的师伯,跟家里说一下,和我一起去吧。
师傅是个五类分子,出门必须向派出所请假,我和师傅一起去派出所请假开介绍信,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派出所的丨警丨察对师傅非常友善,又倒茶又敬烟,完全不是对待一个特务的态度,反而象个领导,我心里又多了一个迷,师傅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我和师傅先乘汽车到省会杭州,上了去往天津的火车,在硬座车厢里找到自己的位置,我从来没有出过远门,第一次去那么远的地方,非常的兴奋,东看看西瞧瞧,什么都感觉新鲜。
车上人非常多,师傅一上车就耷拉个脑袋在睡觉,我们的对面座一位穿中山装干部模样的人在无聊地翻看报纸,斜对面一对老夫妇,老头一脸菜色,不停地咳嗽。一路上人上上下下平安无事。
火车象个摇摇晃晃的老妇,经过一天一夜的爬行来到了河南的梁山境内,师傅的脑袋一下抬起来,车厢的尽头走来一个人,扛一大包走过来,挤到那对老夫妇身边的时候,一伸手顺了他们放在桌上的包,没有想到,那位老妇人是个心细的主,她用根细绳子把包系在手腕上,发现包被抢立马大叫起来,那贼一看不对,干脆抢了包就跑,车厢的连接处有几个解放军战士一看有情况马上冲了过来把那个贼围在车厢的中间,那贼急红了眼,把包往地上一放,从腰间拔出一把一尺多长的刀来,这时,丨警丨察也过来了,那贼挥舞着刀,一时间大家僵持着。那贼距离我们的位置有五米左右,师傅拍拍我悄悄地问:现在几点。我看了看车厢里的闹钟说:师傅现在是三点十分。
师傅又问:现在是点什么穴位。
师傅,现在应该点脖子上的扶突穴。
好,说的很对,你看好了。师傅说着,从桌子上拿了一粒瓜子,一运气,右手的指头轻轻一弹,那粒瓜子象一道闪电直奔那贼的脖子而去。一直大喊大叫的抢匪突然张大了嘴,手在空中画了一条狐线,定格在半空,那个姿势一直保持着,大家也都不知道那贼已经不会动弹。丨警丨察还在喊;把刀放下。我和师傅冷眼看着眼前的景象,大概有十分钟,那贼还是一动不动,人们开始安静下来,丨警丨察试着往前靠了靠,还是没有反映,你怎么了。丨警丨察问。并从列车员拿了一把拖把,丨警丨察用拖把轻轻一推,那贼往后便倒,丨警丨察和那几个解放军战士不明就里地连抬带拖地把他抓走了,师傅附在我耳边轻声说:一个小时后他就正常了。
一切都回归平静,列车不紧不慢地离开梁山车站继续前行,那个抓贼的乘警来到我们这一节车厢,来来回回地走了好几回,并且一个个到把所有旅客全审视了几个来回,我想,他一定还在为前面的事情感到不可思议,他一定想找出那个帮助他的高人.
列车进了前方一个不知名的小车,下去一批人又上来一批人,其中一个穿着裙子打扮很时尚的年轻姑娘走到我们身边,看了看我们师徒两,又看了看对面那个干部模样的人,在他身边座了下来,一阵香风朴面而来,正在瞌睡的师傅眼皮抬了抬描了那个姑娘一眼,在看报纸的干部放下报纸,对着姑娘僵硬地笑了笑.
时值中午,随着列车的摇晃,让人荤荤欲睡,那姑娘慢慢地闭上眼睛也睡起觉来,车子一晃一晃,她的身体也因为晃动,脑袋慢慢地依靠在那个干部的肩膀上,那个人几乎很受用,往里移了移,姑娘的上半身就躺在他的怀抱里,一对丰满的RF紧紧贴在他的胸口,双腿微张,裸露出雪白的大腿,从我这个角度看去,两腿之间一览无余,白色而又透明的丨内丨裤,衬托出YB的丰满和那隐隐约约诱人的一片乌云.我的脸一阵燥动,不经人事的我,出来没有这么近距离地看过那个部位.同样和我一样激动的还有那个干部模样的人,他闭着眼睛装睡,一只手却不老实地慢慢放在姑娘的大腿上轻轻抚摩起来.
就在我的眼睛在她的两腿之间留连往返的时候,师傅突然拉了拉我的衣服,我顺着他的眼睛看去,那姑娘的一只手不经意间伸到了那干部的屁股后面的口袋了,迅速掏出一只钱包放进了自己的手包,那个老色鬼还在闭着眼睛享受那光滑的大腿,手指已经游移到了大腿根,完全不知道自己的钱包被偷.那姑娘目的达到,翻了个身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对那个干部轻轻一笑,拿上包一扭一扭地走了,师傅朝我使了个颜色我站起来快步跟上,那姑娘迅速走过三节车厢走到一个厕所门口,准备进去看看刚刚得到的战利品,我快步走到她身边,伸手在她腰间的百交穴上拍去,那姑娘一惊,就立在原地不动了,我走到她前面,她无奈又可怜地看着我,一会我叫丨警丨察过来,你现在动不了的,过十五分钟就好了.我对她说.姑娘一听,眼泪刷刷往下流,一付楚楚可怜的样子,看的我一阵心疼.
第一次在人的身上使用点穴的功夫,而且是一个美丽的女贼身上,我有点得意洋洋,回到师傅身边,象师傅打了个OK的手势.师傅笑了笑,手指了指我的裤裆,我低头一看,才发现,我的那杆钢枪正坚挺地把个裤子顶的象个帐篷一样,原来我一直没发现,自己被那姑娘的春色刺激的坚硬如铁.
这时,师傅拍了拍还在做着春梦的那个干部:同志,你的钱包呢.
那人一惊伸手一摸后面的口袋,脸色大变,站起身来狂呼小叫:谁,谁,谁偷我的钱包了,谁呀?
那个好奇的丨警丨察一直在这节车厢没有走,见有人叫喊就走过来问什么事情,我的钱被偷了.干部对丨警丨察说.
师傅对我说:那个女的在哪里,告诉丨警丨察吧.
我把那个女的在那节车厢的位置告诉了他们,干部随着丨警丨察过去了.
他们来到那个姑娘身边,她还是那个姿势站着.
师傅示意了一下,我们拿了行李,快速向列车的尾部走去.
列车终于进了天津站,出了车站已经是华灯初上的时分了,师徒俩吃了两笼天津包子,找了间旅馆在床上练了一会功早早地睡下了